话没说完,她就被扯进了他的怀里,力气大的她整个人撞到了他胸口上,脑袋里嗡嗡作响,熟悉的香味从鼻子钻进来,冲昏了她的理智,她一时没有挣扎,任由他这么抱着自己。
“你没有心吗。”
“……”李不言:“就算有,又有什么用。”
凌嗣觉沉默了片刻,“真的不想解释一下吗,五年前的事。”
李不言微微撑开和他的距离,抬头认真的看着他,“五年前的事已经过去了,凌嗣觉,我已经忘了。”
“忘了?”凌嗣觉嘲讽的笑,“你说你忘了,很好。”
我倒要看看,你是真的忘了还是假的!
说着,凌嗣觉一把打横将李不言抱起来,迈步走向二楼卧室,全然不顾她的挣扎和低呼,心里翻涌着无处发泄的怒火。
片刻后,卧室里响起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一室旖旎直到凌晨。
暧昧的气息散去,李不言疲累的沉沉睡去,嘴里还喃喃抱怨着凌嗣觉的不知疲累,凌嗣觉怜爱的擦去她鼻尖的汗珠,餍足的穿衣下地,拨通了某人的电话后拨了免提,自己则站在窗前看着后花园的夜景。
很快,电话接通。
“是我,凌嗣觉。”
电话里环境静谧,一把苍老却浑厚的声音传出来,“人带回家了?”
“嗯。”凌嗣觉顿了顿,说道:“这件事我还没告诉她。”
“还哈哈,你丫头脾气我可是知道的,要是让她知道我联合你故意设计个圈套让她回来被你抓回家,以后她可不会再理我了的。”
电话里的老头儿哈哈笑了笑,又正了正声音,“不过,你可得好好对这个丫头,别看她聪明,在某些事上可是傻乎乎的,我怕有人会欺负她,你可得好好护着她。”
凌嗣觉:“嗯。”
“还有,你那个未婚妻你打算怎么解决,你告诉我会娶不言我才答应你的,你可不能骗我。”
“放心,我会尽快处理。”
说完让那边人放心,凌嗣觉收了电话,转身坐到了李不言的旁边,静静看着她睡着的模样,伸手缓缓抚摸着她的脸颊。
“逃了五年,李不言,你休想再逃了。”
李不言坐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她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让她觉得耻辱的夜晚,那个雍容华贵的女人用居高临下的态度求她……以及母亲忽然晕倒的场景。
哆嗦了一下醒来,猛的睁开眼后她楞了一会儿才恍惚想起来自己在哪里,抓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她低声咒骂。
“凌嗣觉!”
她沙哑着声音低呼一声,四处没有看到凌嗣觉的身影,有些烦躁。
听到她的声音,凌嗣觉推门进来,拿着手机用眼神询问她,示意自己在接电话,让她等一下,得到的回应是李不言狠狠瞪了他一眼。
几分钟后,他回应了几声又简短吩咐了后挂了电话。
“怎么了。”
“源源呢。”回想起头一天晚上发生的事,她脸上爬上可疑的红晕,有些别扭的别过脸不想看他的脸。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不会面对他害羞了,但是昨天晚上她居然那么疯狂,从一开始的抵触到后边的迎合,她简直不敢相信那是她。
凌嗣觉唇角微勾,权当没有看到她的脸红,“让人带他出去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帮他找好了学校,今天去适应适应。”
什么?
李不言从床上跳下来,腮帮子鼓起来,“凌嗣觉,那是我儿子,你让他上学是不是应该提前问问我?而且他已经有幼儿园了!”
“是吗。”凌嗣觉挑眉,“你以后不是要定居这里了,昨天才刚回来,你确定自己找好学校了?”
“我……”李不言正要挣扎,却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我要定居这里?”
凌嗣觉抿唇不语。
就在这个时候,李不言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手机屏神色微动,转身接了电话。
“喂,师傅。”
电话里苍老男声应了一声,低咳,“昨天想着你要扩张人脉调查就没给你电话,怎么样,安置好了吗?可以展开工作了吗?”
“可以了师傅,现在就可以开始。”
“嗯,待会儿我把地址发你,这是个很重要的证人,你要亲自去找他。”又咳嗽了几声,李不言的师傅接着说道,“你要记得,这是陈年旧案上诉,只要你能翻案,你就又上了一个高度,接手我的律师事务所就没有人会不服。”
李不言正色:“师傅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
看着和以前完全不同的李不言,凌嗣觉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她吸引了,像星星一样璀璨,这么多年心里的空洞也终于补上了。
挂了电话,李不言匆匆开始穿衣服,一面穿一面快速说道。
“凌嗣觉,我这次回来是有正事的,没有时间处理我自己的私事,你是源源的爸爸,我同意你和他相处,但是我不会让他跟着你的。”
穿好衣服,她转身,“既然你知道我现在是律师,那你应该明白,如果你想和我抢儿子,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自掘坟墓。”
被她这么威胁,凌嗣觉居然还觉得心情挺好的,“是吗,我还真不知道什么叫自掘坟墓,你让我试试?”
“你……”李不言气的抿唇。
算了,跟这个人说不清楚,她抓起包包想走,却被凌嗣觉抓住了手腕,她瞪他,“放开,我还有正事呢。”
凌嗣觉:“我就是你的正事。”
他磨砂着她的手腕,他缓缓说道,“昨天不是告诉你了,我不是想要源源,而是你们两个我都要。”
李不言的心因为他这句话再次噗通乱跳,想甩开他的手却动弹不得,只能咬紧后槽牙,“我有事要去处理,你放开我。”
凌嗣觉当然知道是什么事,她老师已经把她所有的工作计划都告诉他了。
“我陪你。”
李不言无语,“你不用去公司吗,我处理我自己工作的事你跟着我干什么。”
凌嗣觉:“我陪你,或者你不去,选一个。”
这个男人还是像以前一样固执,李不言深知他决定的事很难被改变,想想自己要去办的事自己一个人确实不方便,索性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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