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倒的,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正躺在一个床上。
很舒服……
殷小沫惬意的叹了一声,翻了一个身,突然想起晕倒前的一幕……
整个人吓得浑身一个激灵,马上坐起身,一抹金属的冰凉触感袭上她的手,冷得她一缩,却发现缩不回来,金属搁的她手难受。
“这是……什么东西?”殷小沫惊诧的看向自己的左手,发现上面被套上一个银色的手铐。
不像是普通的手铐。首开一端有着细细的链条,上面有着大大小小的钻石,发出奢华的光芒。
儿顺着链头的另一端看去,是另一副手链,此刻正铐仔仔凤炎鸣的手里。
他现正竟然笔直的站在床前,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手铐,利落的短发下,一张脸正似笑非笑的腻着她,“醒了?”
“你要干什么?”殷小沫有些惊慌的问道。
他居然给她戴手铐?!
她又没做什么犯法的事情,他凭什么铐她?!
“干什么?”凤炎鸣冷笑一声,随手将手铐的另一端铐在床头柱上,站在床边俯身下来双手按着床,“你看我在干什么?”
他眼底的阴冷中带着一抹狠劲。
居高临下的身影充斥着阴霾。
“你放开我!你没有权利这么对我!”殷小沫害怕且惊慌的晃动手中的链子,发出“咣咣咣”的声响。
“权利?你意图谋杀,侵犯商业机密,证据确凿,你说?如果把这些送到警察局,你会是什么下场?”看到凤炎鸣此刻阴戾的表情,殷小沫忽然有种回到第一次见面的感觉,他当时霸道蛮横,眼底傲然的神采……就是如此。
“我……我没有?”殷小沫怯怯的一边说一边害怕的向后缩着身子,语气上明显的弱下来。
“没有?”凤炎鸣一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看着他,薄唇冷酷的一张一合,“如果不是我从小就接受过一些特殊的训练,我现在还躺在床上,不知生死呢!殷小沫,你竟然肯为了他杀我!”
凤炎鸣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掐死她的表情。
“不……不会!我只是放了几片安眠药而已……根本……根本不会要人命的!”殷小沫极力的想要缓解凤炎鸣此刻的怒气!
“真的……我真的没有想害你!真的没有!”这件事情上殷小沫并没有撒谎,从头到尾,她都没有过想要伤害他的念头!
“是吗?”凤炎鸣松开钳制她的手,缓缓的站起身,声音上扬,“好啊,那就证明给我看看!”
“证明?”殷小沫因为凤炎鸣的话而愣住。
“把你传的资料重新传一份。”凤炎鸣拿起一旁的一叠资料,甩在床上,冷漠的说。
“资料?”殷小沫拿起身上散落的资料翻开了几眼。
这些资料和她给北堂司的那个有什么区别吗?殷小沫只记得上面的几个数字上有些变化,其余的殷小沫完全看不懂!
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这份资料一定不能重新发。
“我不要!”殷小沫果断的拒绝。
她刚刚说完,就看见凤炎鸣嘴角的笑容竟然扩大了,那个笑比起刚刚的笑容更加阴森。
“好!好!好!”凤炎鸣一连说了三声好字。
“殷小沫,看来,你还真是不能太宠,我把你惯得……越来越蠢了。”下巴被再次掐住,殷小沫顾不上疼,心中警铃大作,“你什么意思?”
“今晚上的资料我早就已经换掉了,这个才是真正的企划书,北堂集团将再无翻身之日了!”话落,凤炎鸣一手拿回殷小沫手中的资料甩向门口的位置。
一叠叠的资料像雪花一样散落在门口处,但是据离殷小沫却遥不可及!
殷小沫目瞪口呆的看着凤炎鸣,大脑一片空白!
“你以为,我对你还有信任可言吗?”凤炎鸣冷笑的拍了拍她的;脸,直起身体准备离开。
她传的事假的企划书?
那北堂集团会怎么样?
难道说凤炎鸣一早就知道了?什么时候,是她进屋的一个时候就知道了还是送牛奶的时候?
“你卑鄙!”殷小沫不管腿上的伤,直接跪在床上不岔地喊道,“你竟然利用我给北堂集团传送假消息!”她真没想到,她的好心竟然是最终导致北堂集团倒闭的凶手!
他竟然这么阴险!
凤炎鸣的背影僵住。
人猛地火锅头,反手打过来,手背直接扇在她的脸上,“啪—”殷小沫被打的整个人摔倒在床上。
脸上火辣辣的疼,耻辱感蔓延全身。
“殷小沫,是你在利用我还是我在利用你?管好你的嘴,别逼我再打你!”凤炎鸣冰冷的说完,就马上转过身,谁都没有看见,刚刚打人的手此刻正在微微颤抖,凤炎鸣紧握成拳,双手用力到指骨变白。
这是他第一次打她。被甩了一个耳光!她一定会记住~牢牢的记住。
纤细的手攥紧了柔软的被子,殷小沫微肿的唇缓缓的说出两个字,“垃圾。”
凤炎鸣缓慢的转回身,双眼冰冷的看着殷小沫,问道,“你再说一遍。”
殷小沫右手捂着脸从床上坐起来,反感也不屑一顾的睨着他冰冷的脸,“打女人,凤炎鸣,你不算是一个男人!垃圾,变态,疯狗!”
……
凤炎鸣死死的瞪着她,一双黑眸几乎要凝成冰。
“殷小沫,我到底是不是男人,你应该最清楚,不是吗?”声音如魔。
一把扯开身上的衣扣,因为用力过猛的原因,纽扣被硬扯下来,手背上青筋突起。
殷小沫瞬间白了脸,这个男人要干什么?用强吗?
没想到,凤炎鸣竟然是这种人,她殷小沫还真是瞎了眼!
扯了扯铐住自己的锁链殷小沫轻蔑的笑了一声,用一种看疯狗的嘲笑目光看着他,“你这样铐着我,是不是能满足你变态的兽~欲了?”
兽~欲!
对她来说,他对她就仅仅是兽~欲吗?
很好。
一把脱下身上的衬衫,露出精壮平坦的胸膛,凤炎鸣一手扯起她的胳膊把她压在身下,低下头就去吻她的嘴。
“滚开!”殷小沫快速的偏过头,他的吻直接落在她的脸上。
这个简单闪躲的动作让凤炎鸣僵硬住身体,她在拒绝自己?
这个想法在他脑中轰然一声,使凤炎鸣的大脑都变成般疯狂状态,他半跪在她身体两侧,一手直接揪住她的头发轻而易举的逼着她转过脸。
“殷小沫?我到底在你心里算什么?嗯?”
声音中含不住的愤怒与伤心。
问话的时候双手的力量并没有控制住,应该说,此时的凤炎鸣已经有些癫狂了。
面对他的质问,殷小沫咬牙承受头皮处传来的麻木与剧痛,就是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算什么?他竟然问她,他到底算什么?
她殷小沫还想问问他凤炎鸣,他有什么资格这么对自己?就在殷小沫倔强的不吭一声的时候,凤炎鸣炙热的吻立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不管不顾的在她脸上、唇上、鼻梁上乱亲一通。
这个吻毫无章法,身上的裙子被撕成碎片,但是她毫无感觉。
两个人痛苦的缠绵在一起……
虽然两个人已经在一起很多次了,但是像这种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冷漠的只为宣泄的方式还是第一次。
硬逼着自己不发出半点声音,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殷小沫的嘴唇在自己的牙齿下已经变成一片殷红。但是就是不求饶,不妥协。
血腥的滋味溢进嘴里,染红了牙齿,殷小沫强撑着最后的力气看着健硕挺拔的男人,脸上带着恨意,苍白的脸上尽是冷漠,“凤炎鸣,我不会原谅你。”
声音已经沙哑。
她的唇一张一合间,洁白的牙齿染着血色,配上娇嫩的脸蛋看起来就像是被摧残了的花。
凤炎鸣因为她的话,稍顿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不会原谅吗?他到底做了什么,让她这么恨他?
他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留住她!
她就这么爱北堂司吗?有多爱?
想到这儿,凤炎鸣深深的看着身下倔强的小脸。
虽然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她以前的生活中一直都只有那么一个男人的存在,这是他无力改变的。他以为,他会很快的占尽殷小沫的心,让她以后的人生中加进自己,可是他太低估殷小沫的心,也太低估他们之间在一起的十几年了。
现在,他只有这种用方式才能让殷小沫知道,让自己知道,不管她和北堂司之间有多少个十几年,都抵不过他们的现在。
彼此缠绵,彼此只属于对方。
慢慢的,凤炎鸣变得温柔……
殷小沫趴在床上,身体里的悸动和心里的冰冷形成强烈的反差,手腕上冰冷的手铐没有丝毫温度,镶在上面的珠宝闪着冷冷的光,刺着她的眼睛。
她原本还对他存着一丝愧疚感,她还在想,也许她可以尝试接受他对她的真情!
呵~真情?这就是所谓的真情?
利用她?打她?强暴她?
她原本以为,她终于可以找到一个可以让她自由呼吸,可以重新开始远离之前种种痛苦的地方,谁知道,原来这个地方比之前的更加阴暗,会虐待她,吞噬她……
殷小沫终于在凤炎鸣这种暴怒的状态下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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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还是我来吧。“福嫂站在一边,心疼的看着床上女人和跪在床边的男人。
两个刚刚还好好的人,怎么转眼就成这样了!
一个脸颊红肿,像一个破碎的木偶娃娃般毫无意识的躺在床上。
一个双眼空洞,浑身狼狈,痛苦不堪,后悔不堪的跪在床边。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少主,您先去休息一会儿,褚乔少爷马上就来了。”福嫂站在一旁心疼说道。
“再催!”凤炎鸣没有动,仍就保持着之前的动作,手上的冰袋不断的敷着躺在床上殷小沫红肿的脸颊。
“催什么,人不来了吗?”门口骤然响起南宫翎的声音。
福嫂赶忙向门口看去,惊喜的叫道,“褚乔少爷,您终于来了!”
“福嫂,您怎么只看到他没看到我呀!”南宫翎一脸哀怨的埋怨道。
说完就推着褚乔井然走进屋。
“闭嘴!”凤炎鸣冷冷的转回头,手下意识的拉起被子盖在殷小沫的下颌处。
“我的天!”褚乔井然有些惊愕的看着浑身狼狈的凤炎鸣。
“你……”连南宫翎都是一脸的惊诧。
凤炎鸣,凤氏当家少主,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他们从来没见过他这样……
“人呢?带来了?”凤炎鸣没有理会两个人,直接开口问。
“恩,其实我也可以。”褚乔恢复自然,淡笑的说。
“你变成女人就可以。”凤炎鸣冷冷地回答。
好吧,他还是继续当男人吧!
褚乔向身后挥了挥手,进来两名女医生。
两个人恭敬的向凤炎鸣鞠了一躬,然后向床边走去。
凤炎鸣知道两个人已经站在床边后,才缓缓的站起身,留恋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随着两个人离开,“福嫂,你留下。”走时仍旧不放心的吩咐。
“是,少主。”
三个人一起走进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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