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凤鸾,这个死女人竟然敢,竟敢……转而他又哈哈大笑起来,“没关系,这一步总有人来迈,伟大的想法总是需要牺牲的,你们这些愚蠢的人怎么会明白我们的理想?”
特么的神经病吧!
男人还在继续,“你们这些傻子都不懂我在进行多么伟大的事业,都想着消灭我们,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人的愚蠢,所以才会有战争,所以才不能世界和平。我们研究这个药是为了治病的,我们要拯救这个世界,只要所有国家的领导都是同一个思想,这个世界不就美好了,没有战争没有贫穷,没有地位阶级,这才是真正的平等。你看看这个世界,什么都分三六九等,凭什么?凭什么?就因为投胎投得好吗?所以我要改变这个世界,我要平等公平。”
男人越说越激动,状态越是疯狂,有种他是世界的主宰而别人都是愚蠢的凡人的既视感。凤鸾紧紧拉住岑柯的手,这人情况不对,这种癫狂的状态完全不在计划之内,这个疯子变态神经病。
说着男人半跪在地上,朝着凤鸾的方向叩拜,嘴里念念有词,“感谢你让我第一个来实行这一伟大的理想,你们走吧,希望我们再见时是在公平的世界。”
凤鸾都惊呆了,这果然是神经病,丫的她还准备挟持他的哪知他竟然不按套路出牌,有此机会哪有不跑的道理,拉着岑柯就准备出门。
“等等。”才到门口又被那个神经病叫住,凤鸾心里暗道不好,这神经病反应过来了。“来,把我的车给你,还有这些武器路上留着防身,森林里有野兽。”凤鸾被动的收下神经病给的东西,直到上车了都还没反应过来。丫的,要不是知道那个神经病是个神经病还以为是送弟妹出门的好哥哥呢,还是抓紧时间逃命吧。
两人猛开了一路直到没路了才弃车入山,一路两人惊魂生怕车上有监控话都不敢多说,在森林中步行了小半日才停下来歇息。
岑柯顾不得疲惫紧紧的抱住凤鸾,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天知道他有多担心她,虽然他们出来得莫名其妙可好歹是离开了那个地方,只是离边界还有好长一段距离。
凤鸾任由岑柯抱着,好一会儿才松开,情绪平静了下来,“你真的把病毒注射给那个人了吗?”
“我骗他的,给他注射的是蛇毒,病毒早被我销毁了。”
岑柯一阵错愕,随即又担忧起来,“先前林颖说把你丢进蛇窟?”
凤鸾笑了两声,“还得感谢她把我丢进蛇窟而不是一枪打死,我们来的时候我不是捣鼓着一些草吗?原来给身上抹的真的可以驱蛇的,我跟它们不知道睡了多久都没咬我,这才让我有了逃出生天的机会。”
“那病毒……”岑柯觉得这次凤鸾有些不一样,他急需了解凤鸾做的每一样事情。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凤鸾神神秘秘的靠近岑柯,“你看,病毒就是用这个毁掉的。”
岑柯一下就惊呆了,这不合常理啊!只见凤鸾白嫩的手心冒着一簇青色接近透明的火苗,忍不住抬手想去摸,凤鸾一把拍开他的手,收回手掌,“你的手不要了?这是不能碰的。这火烈得很,什么东西上去都会被烧掉的。”凤鸾耐心的给岑柯演示了一遍,果然任何东西只要碰到火苗就化为灰烬了。
“……”岑柯已经无法思考了,这完全不科学啊!“那你的手会不会痛?”
凤鸾摇头,“只是感觉温温的,特别舒服。”
“什么时候出现的?”
“就是来的时候在丛林啊,我在心里想着要是能生火就好了,它就出来了。”
岑柯没有再问,两人吃了些食物补充了体力又加紧赶路,这里始终还是不安全的。没想到才走了几公里就被人拿着枪围住了,那个神经病赫然在列,冲他们怒吼,“你竟敢骗我?拿区区蛇毒来误导我?把他们给我带回去。”
于是两人又悲催的被押送了回去,莫名其妙的被放了又被大张旗鼓的押回去,丫的他们还跑什么?
这次两人被带回去不若之前的折磨竟然好吃好喝的款待他们,凤鸾简直受宠若惊,吃到一半才想到,艸,这不是给他们的最后一餐吧?管他,反正没毒,等等,她怎么知道没毒?不管了先吃再说。
果然两人吃完就被带到神经病面前,神经病一直冲着他们古怪的笑,也不知道是不是中毒的原因声音也变低沉不少,“小丫头,你说你这么骗我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凤鸾无所谓的耸肩,“反正被你抓到了随你高兴咯,你以为我给你注射的只有蛇毒吗?”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既然我能换你的东西自然就能制造新的东西出来,你的人都检测不出来,那么你的毒他们就更解不了了,你现在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其他感觉?”
神经病没动,他现在浑身无力,头部像被钝器在扎一般的刺痛,嘴里却说道,“没有。”
凤鸾轻哼一声,对神经病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便不再说话。
神经病突然怪笑一声,掏出枪一枪打在岑柯的腿上,看着岑柯捂着腿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哈哈大笑,“你最好乖乖给我解毒,不然下一枪就是他的脑袋了。”
突然的变故让凤鸾大惊失色,赶紧扶住地上的岑柯,岑柯本来之前重伤又在逃离的时候在森林奔波,纵然休息了几个小时也掩盖不了他脸色的疲惫之色,这一枪使得他脸色煞白,可他却没哼一声,还安慰凤鸾,“我没事。”
凤鸾现在整个人都在发抖,她完全没想到这个神经病一言不发就开枪,岑柯的腿不停的冒血出来,没多久整条裤子都浸湿了,凤鸾撕开裤子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
神经病一脸得意,“在别人的地盘这么嚣张是会被打的。你最好赶紧把解药拿来,否则下一枪就是他的头哦。”
凤鸾双眼通红,恶狠狠的看向神经病,恨不得杀了这个变态。“先给他治伤。”
神经病哼了一声,“你以为你有讲条件的资格?”
凤鸾没有回话,看着岑柯的腿还在不停的渗血,脸色发青,头发都被冷汗浸湿了,却冲她摇头,“不用管我。”
凤鸾还没来得及回答耳边就传来砰的一声,岑柯的另一条腿又被打了一枪,岑柯闷哼一声,脸色更加难看。凤鸾扑到岑柯身上,冲神经病大吼,“你不想要解药了是吧,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我们死你也活不了。”
神经病神色微动,他的大业还没完成怎么能死?“解药在哪里?”
“先给他治伤。解药我也需要时间配制。”
神经病犹豫了一会儿就吩咐后面的人叫医生过来,很快岑柯的腿被包扎好了,神经病这才说话,“他的腿还能不能用就看你的了,你什么时候把解药拿来就什么时候给他取子弹。”
凤鸾气急,可现下也无可奈何,吩咐岑柯不要睡过去就在几个持枪的人监视下去寻草药。这里本来就处在丛林要找草药很容易。凤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只要她看到每一样草药它的名字功效以及配制方法就出现在她脑海里,在丛林里的这段时间她已经能配制多种毒药了。想着岑柯的伤,她也没有心思再思考这个问题,采了几种药就回去配药。
这一个来回不过半个小时凤鸾就把药给了神经病,神经病只是迟疑了一下就吃掉了,果然没多久他就感觉自己的体力恢复了,头也不疼了。顿时看凤鸾的眼神就不一样了,现代社会竟然有这样的能人,要是为他做事的话岂不是能成为一个大助力。可他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惹怒了凤鸾,他最多还有三四个小时可以活,这药虽然缓解了他的疼痛和不适,却是更霸道的毒造成的假象。可惜他正兴奋的想着怎么让凤鸾为他做事,却没发现凤鸾离开时嗜血的眼神。
岑柯腿里的子弹已经被取出来了,两人被关一个狭小的屋子里,岑柯躺在破破烂烂的病床上,凤鸾深吸一口气,用力眨了眨酸涩的双眼,忍住心脏传来密密麻麻的疼把岑柯的手握住,强忍的泪还是落下来,“对不起是我牵连了你。”
岑柯轻轻摇头,“你我怎么能用牵连一词,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原本是不想你来的,可是我私心里却想着你跟我一起,最终把你带入这么危险的境地。”
凤鸾摇着头流泪,“岑柯,从我决定来开始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现在我们怕是出不去了,可是我想就算出不去也要毁了这里。”让这些伤害你的人全都去死。
可能是神经病有意为之,刚刚给岑柯取子弹并没有给他上麻药,他全程是强忍过来的此时整个人都被冷汗淋湿透了,脸色白得发青,听了凤鸾的话只是宠溺一笑,“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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