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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在楼道给我亮几巴 高质量肉宠文到处做_时光情深

(平日里安分守己的姑娘们到了晚上竟是这般模样。)

今天天气异常冷,晚饭时分下起了雪。冬天,雪在我们这并不罕见,可还是让很多人兴奋得尖叫,甚至跑到雪中疯闹。我站在教室的窗边往下看,有的人在堆雪人、有的人在打雪仗,玩的不亦乐乎,我真有下去跟他们一起玩的冲动,又担心弄湿了我的新棉鞋。

林未夏嚷嚷着让译宇去外面给她弄团雪上来玩,译宇不肯,他说怕冷。林未夏说,雪正下的时候不会太冷。译宇还是不肯。林未夏软话硬话说了一大堆,他就是不去。林未夏生气,狠狠地踢了他一脚说:“死巴狗,让你坏,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说着,穿上羽绒服出去了。

译宇趴在窗台上,看着窗外说:“看看,下这么大的雪,还有这么多人在外面玩,真是不怕冷啊!”

我说:“就是冲着雪出去的,玩起了就不觉得冷了。要说你也是,长得五大三粗的,怎么那么不禁冻?对得起你这一身肉吗?”

“我这叫‘冷暖自知’……才不像那个林未夏,她明天非得感冒不可。”

刚说完,他突然“啊”地惨叫一声。我回过头,林未夏正得意地笑。原来她把一个大团雪塞进了译宇的衣领里。这是北方的雪天,小伙伴们常用的捉弄人的手段。我小的时候没少被调皮的男同学这样捉弄过,大冬天的,热乎乎的脖子里突然被扔进冰凉凉的雪,那种刺激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之后你想把雪都从领子里弄出来也难,有一部分会粘在衣服上,还没弄掉呢就借着体温融化了,之后脖颈子的衣服就湿漉漉的,好久都不干,很难受。我小时候就特别讨厌这种玩法,但是被捉弄了也不敢说什么,只能由着恶作剧的人哈哈大笑。还好我现在变得强大了,没人敢这么对我了,不然我非让他吃雪不可。

现在看到译宇被未夏这么捉弄,我一点不同情他,跟着未夏哈哈大笑。他赶紧弯着身子,把它们弄出来,边弄边说:“你干吗呢?想害死我呀?”

“活该,”林未夏边笑边说,“谁叫你不去?这算是对你的征罚。”

译宇怒视着她,想说什么一时又找不着词,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明天你不感冒才怪!”

林未夏朝他做了个鬼脸,不以为然。

晚上,我跟舒诺说:“雪太大,不想回家了,去你宿舍住一宿行不行?”

(舒诺家离学校比较远,所以住校。)

她说:“行,但是不能让舍务老师发现。”

于是就打电话给家里说我今晚去朋友家。

舒诺说,睡觉前舍务老师会来查人数,不能多人也不能少人,要我到时候躲到厕所里,检查完了再出来,我答应了。她再次叮嘱,千万别让老师发现,不然就麻烦了。我说,你放心,我就在厕所,她不检查完,我不出来。

我问舒诺:“六个人一起住是不是很有意思,晚上玩到几点?”

她说:“这有规定,闭了灯后,就得乖乖地在床上躺着,不许起来,不许说话。”

“那我怎么听说男生宿舍晚上特热闹,吃宵夜、唱歌、打牌的都有,是不是没人管?”

“有人管,不过舍务老师休息后就没事了。”

第一次住学校的宿舍,感觉可真热闹。夜里十点多了,每个寝室都还没关灯呢。我站在窗边看对面楼里的情况,先强调一下,我可不是偷看,是他们不拉窗帘。

先看看正对面楼里的姐妹们都在干吗。

那个屋里,两个人的肩上搭着毛巾在那走动,估计是刚洗漱完毕。

那个屋里,两个姑娘搂搂抱抱的,天哪,还亲了一口,这是干吗呢,关系好也用不着这么亲昵吧?!

那天屋里,哎呦,这个姐姐可真羞羞,只穿个胸罩和内裤在屋里跳舞。哎妈呀,这粗腰大屁股扭的啊,旁边竟然还有人拿着手机在那拍照还是录像来着,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大冬天的你不冷啊?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就不能拉上窗帘啊?怪不得男同学动不动就讲女寝的荤段子,我还以为都是编的呢!

再看看旁边那个男生宿舍楼。

那个屋里,阳台上站了俩人在那抽烟,一边抽一边往我这栋楼的方向看,流氓似的吹着口哨。学校宿舍里面明令禁烟的,逮到了要受处分,胆子可真大。

那个屋里,有人正更我一样,站在阳台上四处张望,估计是跟我一样在观察其他寝室的活动。

那个屋里,一群人围在那里打牌,看起来很是热闹。

有点意思,弄得我都想住校了。

即将查寝了,舒诺让我赶紧去厕所躲一躲,让我拿好手机,等查完了她告诉我。所谓的查寝,就是舍务老师每天定时到各个寝室去数人数,不能多也不能少。她还特意提醒我,在厕所里可别玩手机,避免被发现了。好吧,我表示我还没傻到这种境界。我只是担心老师们可别挨个厕所查,这样我很容易就会暴露,宿舍的姐妹们说不会的,她们都是站在厕所门口喊一嗓子里面有人没,如果有,就问是哪个寝室几床铺的,这样查到你不在屋里的时候也好知道你是在厕所。如果里面没人回应的话就当没人。

舒诺再次嘱咐我:“听见问有没有人的时候,你可千万别条件反射地回答‘有’,记住了吧?”。

好吧,小诺诺,你为什么总是觉得我傻?

我拿着手机就躲进了厕所,宿舍楼里面没有独立的卫生间,每层楼有一个公共的,这个时间了大家几乎都在屋里了,就我一个人躲在这感觉还挺阴森的。几分钟后有人在门口喊:“厕所有人没?”间隔了两秒继续问,“没有是吧?”然后“啪”一下就关了灯。

瞬间我就一阵笑紧张,这乌漆嘛黑的狭小空间里。我还不敢开手机,怕有光亮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学校的女厕所,深更半夜,鬼故事里面最容易出事的场合之一。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厕所门,都不敢往上看,总觉得头顶倒吊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影子,一抬头就会跟她那滴血的眼睛来个四目相对,不觉,打了一个寒颤。终于,期待的信息来了,舒诺告诉我可以回去了,我赶紧跑回了寝室,头都没敢回。

回去后我问舒诺,夜里大家想去厕所怎么办?那么吓人敢去吗?

她回答:“习惯就好了。”

我和舒挤在一张床上,我说我睡觉好动,她就让我睡里面,怕我掉地上。多亏舒诺瘦弱,不然这小床估计都挤不下俩人。

睡在这床上很不舒服,硬邦邦的,而且3号床的(上铺的,舒诺是4号)一动,整张床就会晃。我睁着眼睛看看上面的床,生怕它会塌下来把我压死。

过了不久,我听见大家平稳的呼吸声,我想她们都能安心地入睡,应该没什么危险,就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咚咚咚”的敲打声,还有个人说:“使劲敲,不能让她们比咱们敲得响。”然后几个人窃笑。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

舒诺说:“你醒了?”

“嗯,你也醒了?现在几点啦?天亮了?”

“没呢,大约12点半吧。”

“啊,那怎么都起来啦?”

“都还没睡呢,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检查了,她们就起来闹。”

“我刚刚以为你们都睡着了呢……她们在干吗?”

“敲墙。”

“敲墙干吗?”

“互相搔扰。”

“为什么?这么敲来敲去,会不会打起来?”

“别的寝室的确有为这事打起来的。不过我们这两个寝室经常这样,都习惯了,打不起来。”

不久,突然一声门响,听见一个女生在走廊里喊:“他妈的,大半夜的总敲什么墙,让不让人睡觉了?”

隔壁寝室传来一个声音:“妈的,敲墙姑奶奶乐意!”

“哪个不要脸的东西,影响别人睡觉还有理啦?”

“你在走廊大吵大叫就不影响别人了?还有脸说别人!”

“你大爷的,你说谁呢?”

“说你……”

声音逐渐由两个变成多个,而且话越来越不堪入耳。寝室的其他女生边听边偷笑。

我说:“要不要咱出去劝劝,让她们别吵了?”

3号说:“别管啦,让她们吵,谁叫她们沉不住气,咱们看热闹就是了。”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

舒诺对我说:“睡吧,这是常有的事,她们骂一会儿就没事了。”

“真的?不会打起来?”

“不会,睡吧。”

“哦。”于是我闭上眼睛继续睡,可我根本睡不着,寝室里根本没有睡觉的气氛。

舒诺安静地躺着,我试着小声叫她,她应了一下,我才知道原来她也没睡着。

6号的姐们儿在打电话,有说有笑的,还不停地对其他几个人说:“你们小声儿,我这里都听不清了。”其实她说话的声音比谁都大。

1号的催她:“你快点,别总占着电话,找我的都打不进来了!”(忘了说,她门用的是宿舍的座机,因为那个年代,手机还不是很普及,像我这种有个手机用的算是先进的了。)

5号的在讲荤笑话,逗别人哈哈笑的同时不忘蹦哒几下。我突然想到了某个男生讲的发生在他寝室的事:

他在一个哥们儿的床上跟这个人抢言情小说看。其他四个人则聚在上铺的一张床上打牌,几个人异常兴奋,又是喊又是笑又是叫又是骂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打架呢。

他突然听见一个人狂笑着说:“我赢大——了。”接着就是砸墙声、捶床声、摔牌声加喊声笑声叫声骂声,然后就是“轰”的一声,抬头看去,只见尘埃四起,那里俨然少了点什么。原来连人带床一起掉了下去。

一个人慌张地问:“怎么了,怎么了,地震了?”

另一个人竟然从地上爬起来,激动地说:“没呢,没呢,哥们我赢啦!赢啦!哈哈……”

还有一四脚朝天地躺着,骂道:“操,这把牌真他妈臭……”

他在佩服这些人摔成这样竟还不忘他们的牌的同时,暗自庆幸多亏自己在别人床上,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因为掉下来的床是属于他上铺兄弟的。

想到这,我赶紧蒙住脑袋,万一上面的床掉下来,也好用柔软的被子帮我挡一下。

早上,我被走廊里的说笑声吵醒,看看窗外,天蒙蒙亮,还想再睡会却睡不着了,不知道哪几个没素质的家伙在叨叨个没完。我真想把她们揪过来,扒光衣服丢到雪里冻一冻。

舒诺已经起床,正在梳头,我说:“你也是被吵醒的?”

她点了点头,说:“睡不着就起来吧。”

“这些人素质怎么这么低呢,这么早起来嚷嚷个屁啊,影响别人休息!”

舒诺笑了笑,没吱声。唉,我对宿舍的好印象和向往也荡然无存啊,大家闹我不介意,但影响别人休息就很过分了,我真不知道舒诺在这种地方怎么住得下去。

我们进教室的时候,还没来几个人,安静得很。舒诺捧起一本厚厚的书看。

我问她:“你不困吗?能看进去吗?”

“习惯了。”她说。

我说:“那你看你的,我先睡会儿,我可是一晚上都没睡好。”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有人推了我一下,我抬起头半眯着眼睛一看原来是林未夏。

她看着我说:“许墨茵呀,你怎么一大早来了就睡呀?”

我说:“我做习题做了一个通宵。”

“天,”林未夏信以为真地说“怎么,奋发图强了?要考清华了?”

“切,清华我才不去呢!”

“你想去也去不了,就你那水平。”

“别说得这么直接嘛……”

这时,陈译宇来了,林未夏说:“咦,你今天尽然比我来得晚,难得呀!”

“还好意思说呢,”译宇把书包往林未夏面前一摔说,“都是你……阿嚏……阿……阿……阿嚏……害得我感冒。”

“啊?哈,”林未夏兴灾乐祸地说,“感冒了,好呀……对了,我忘了,昨天是谁说我今天非得感冒的?想想看……好像是你哦。不过,怎么我没事,你自己倒感冒了?”

“还好意思笑,要不是你的那团雪,我能吗?阿……阿嚏……可真难受。”

“是你体质差,怪谁?亏得你长得膀大腰圆、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的,那么弱不禁风。”

“怪你!”

“切,那你还咒我感冒呢!”

“你不是没感冒吗?”

“那万一感了呢?”

“那也只是巧合,你明知道那不灵。”

“活该你。”

……

唉,两个冤家,总是吵个不停,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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