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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被长辈搞过 无存在感为所欲为全彩_夫君请上马

“查到了?”尉迟百傲神色淡淡地看着苍鹰。

“回禀将军,是王。”短短六个字应正了多少人的猜测,刺杀寒暃却累的木歌受伤的那群鬼面人正是寒王的人。

“看来对王的估量要重新审计一番了。”尉迟百傲凉凉得看了苍鹰一眼。

“属下领令。”一个眼神,苍鹰立刻会意过来。苍鹰跟在尉迟百傲身边的时间不短,尉迟百傲的心思他多多少少能体会到一点,他刚刚明显从尉迟百傲的眼里感觉到了阴郁,一种没有把事物掌控在心中的不喜。

“都下去。”

尉迟百傲的话一落下,顷刻间殿里的人都走了个干干净净,不管是明面上的还是暗处里的。

不知何时,尉迟百傲手中拿着一盏精致的琉璃盏,杯中琥珀色的液体随着尉迟百傲的晃动而极为缓慢地旋转,尉迟百傲的心却飘远了。

尉迟百傲他承认自己从来都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权势,财富,人力他都要有,他也都有了。如今他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而这个所谓的一人也要让他七分。

呵~自以为掌握着着寒王的一切,却被他误打误撞地发现寒王居然有一股这样的势力,训练有素,诡异用毒。说来也是可笑,寒王隐秘培养的势力不是为了保护自己,却因为刺杀寒暃而被他发现。不过,既然发现了,那就要掌控。

“回来了。”紫鸩半坐半躺在床上,看着进来的墨蝠和蓝鸲,身上完好并无受伤,心下松了一口气。

“你醒了。”墨蝠见状赶紧上前一步,点亮桌子上的油灯,屋里便有了昏黄的亮光。

紫鸩确确实实是中毒了,中了和木歌所中的一模一样的毒。木歌和紫鸩的体质不同,故而体内的毒所呈现的状态也不一样。紫鸩虽然不想木歌那样一直昏迷不醒,可每天下来也是昏沉的时间多,清醒的时候少。

“刚刚有些渴了,倒也醒了。”紫鸩笑着道。

蓝鸲听言,上前一步去桌上倒了杯水递过去。

紫鸩自然地接过便饮,没有说谢谢,却也没人会在意,他们三人何其熟悉,又岂会在意这些。

“你今日可感觉好点了。”墨蝠关心问道,细看紫鸩的脸色,苍白中泛着青,紫鸩整个人也都虚弱无力的。

“我没事,你们别担心。”紫鸩这么说并不是出言安慰,而是他相信木歌,木歌会没事,而且木歌也会保证他没事。

“紫鸩。”

屋里的两人都讶异的抬头看去,开口的是蓝鸲,一个比谁都要淡漠的蓝衣少年。

“紫鸩。”

蓝鸲再次开口唤了一声,神色如常。可不论是墨蝠还是紫鸩,都看到了少年眼底掩藏不住的自责。

“对不起。”蓝鸲的声音掷地有声,一时屋里有些沉默。

三人互相之间是何等熟悉,墨蝠和紫鸩都知道,蓝鸲是一个骨子里高傲到极点的人,可以失去自由,可以失去生命,却不能失去自尊。

紫鸩这次受伤确实可以说完完全全是因为蓝鸲,他心中自然不可能会责怪蓝鸲,连一丝一毫的不满也是没有的。可是,如今蓝鸲居然出言道歉,紫鸩虽然惊讶,可也直接暖到了心里。他感受到了,感受到了蓝鸲的自责,更感受到了蓝鸲的在意,好兄弟。

“无妨。”紫鸩笑的温和,直视蓝鸲的双眼毫不回避。

“郡主醒了吗。”

“未曾。”回答的人是墨蝠。

“郡主的情况可能有变。”

紫鸩一愣,看向蓝鸲问道:“此话怎说?”

这厢蓝鸲还未回答,那厢墨蝠却道:“这一口一个郡主的,蓝鸲你倒是叫的顺溜。”

蓝鸲冷冷扫过墨蝠,不发一语。

紫鸩稍微有些头疼,这墨蝠又来了,若是平时,他还有余力在两人直接中和一二,只是现在他的情况不同,中了毒后随时都可能昏迷,他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郡主怎么了?”紫鸩看着墨蝠问道。

“蓝鸲这般在意郡主,对郡主的事情自然知道的比我清楚,你何不问他。”墨蝠眉毛轻轻一挑,嘴角微勾,眼底却不见一丝笑意。

“......”紫鸩觉得,这世上真是一物降一物,那般严谨的人,做起事来都是完美的无可挑剔,也只有蓝鸲能让墨蝠犯浑了。

“申时二刻,小狐狸突然异动,我和墨蝠进了郡主的房间,亲眼见到郡主全身上下都附上一层白霜。”

“什么?”紫鸩一惊,莫不是寒毒?

墨蝠本还要再刺蓝鸲几句,可一看紫鸩严肃的面容,也觉得此事马虎不得。正肃道:“郡主无妨,原本我们进去的时候她全身都泛着寒气,后来那火狐跳上郡主的胸口后,白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尽速褪去。”

“郡主是寒毒犯了,不过看来已经没事了。”紫鸩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而且后来木歌身上白霜散去了,想来是寒毒已经压制住了,想来也无碍了。

“蓝鸲。”紫鸩突然开口。

少年不语,只是看向紫鸩,示意他有什么事。

“蓝鸲,你喜欢郡主吗?”紫鸩问的直白,没有一丝委婉,眼角的余光看向了墨蝠,对方的脸上似乎流露出一丝紧张,却又转瞬即逝,快的让人以为是错觉。

蓝鸲一愣,答非所问道:“怎么,你在乎?”

这话一语双关,在乎什么?到底是在乎郡主,还是在乎蓝鸲喜不喜欢郡主。

墨蝠眼神一暗,却隐忍不发。

“是的,我在乎,我在乎郡主,我也在乎你喜不喜欢郡主。”紫鸩直言不讳,把他的在乎都和盘托出。

蓝鸲却觉得有些好笑,淡淡道:“在乎,你我三人有谁不在乎郡主。”

蓝鸲的话一落下,下一刻墨蝠就动了,直接把蓝鸲禁锢在墙壁与自己的胸膛之间,纤细的手掌有利的掌控住蓝鸲的脖子,沉声道:“你动心了?”

墨蝠的速度很快,莫说紫鸩没有反应过来,连蓝鸲察觉的时候就已经是受制于人的状态。

性命被人拿捏住,这种情况出现在何人身上,任谁都不会好过,更何况是心高气傲的蓝鸲。

墨蝠冷,蓝鸲更冷,冰刀子的话飞出:“与你何干。”

墨蝠手突然收紧,手下的脖子只要轻轻一用力就会拧断,:“你动心了?”

墨蝠又问了一遍,一副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样子。

“墨蝠,你做什么。”紫鸩说的颇有几分疾言厉色,现在是闹矛盾的时候吗。

看着紫鸩颇有几分要下床的趋势,蓝鸲又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墨蝠也意识到自己偏激了,神色一缓,放开了蓝鸲,又再次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孽缘啊,孽缘。紫鸩心下一声长叹。

“她能给我们自由。”蓝鸲虽然和木歌不对盘,可心里还是相信木歌可以给他自由,所有,他才对木歌多了几分关注。无光情爱,只是各取所需的利益。

蓝鸲像是解释又不像解释地说了一句,转身就要走。

在他即将踏出房门那一刻,只听身后的墨蝠道:“我只是关心你。”

呵~蓝鸲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不再停留地离开了。

在蓝鸲解释完后,墨蝠眼底的阴郁尽散,心下一片轻松。

紫鸩也是微微的松了口气,看着摸着鼻子,笑容带着几分傻气的墨蝠,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一个白银后沉沉睡去。

天明时分,寒国飘起了雪花,来往的人都裹上一层厚厚的棉衣。雪是越飘越大,正午时分下的已经是鹅毛大雪。

突然由远及近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个穿着头蓬的女子骑着一匹黑马直奔城楼下,揭了皇榜。

立刻就有好事的人围了上来瞧热闹,待看清揭榜女子的面容后都纷纷倒抽了一口气,这个女子竟是长的极美。

女子揭了皇榜后就在原地等着,只是围过来的人有些多,目光又太过露骨,女子有些不喜的皱了皱眉。一个漂亮的姿势翻身下马后,贴墙而站,那匹黑马居然极有灵性的挡在女子面前,谢绝了众人围观的目光。

“让一让,让一让。”一群官差不一会儿就赶了过来,挤开拥挤的人群,直嚷嚷道:“是谁揭下皇榜?”

“是我。”一道女音极为好听,如黄莺出谷,引得众人纷纷寻音看去。

黑马甩着尾巴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开,露出了一个绝美的女子。

众官差看到女子的面容一愣,待看到女子晃了晃手中的皇榜这才反应过来。

“请问姑娘是?”

“二品丹药师,雪鸢。”

周围的人一听又是一惊,碧落大陆炼药师不多却也不少,可排得上号的也不过就那么些个,而丹药师从三品以上就已经是受人敬仰的了。

雪鸢虽说是二品丹药师,比一品丹药师还有些距离,可一提到道丹药师雪鸢,代表的可是......

没等众人猜测太久,官差首领问道:“敢问姑娘,江轻大师可是家师。”

“正是。”

顿时众人一片哗然,那可是极为丹药师啊,可是这碧落大陆唯一一个极品丹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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