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苏云琳红着脸连忙推开宫夜爵,柔若无骨的手指,却被宫夜爵的大掌紧紧地包裹住。
宫夜爵冷硬的脸上闪过一丝柔情,只是快的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你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冷冷的声音从宫夜爵的嘴里面吐出来,完全听不出来是安慰,反而更像是誓言。
苏云琳抬起头来,眼睛里有坚定也有倔强:“宫夜爵,谢谢你这次救了我,从今以后,你我互不相欠。至于芸香草的叶子我自己会去找的,不需要你插手。”
宫夜爵咬牙,死死地拽着苏云琳的衣领:“女人,你就那么想死?”
苏云琳缓缓拂开宫夜爵的手,语气里满是冷漠:“不,我不想死,但我更不想再和你纠缠下去。宫夜爵,就当小屋后的那个墓碑里真的埋了我的尸体,不好吗?”
“你这里还有没有心?”宫夜爵指了指苏云琳的心口,语气里满是阴冷。
苏云琳的眸子里藏满了悲痛,可愤怒的宫夜爵却并没有发现。
“我的心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死了。”她看着墙上的壁画,声音深沉,整个人似乎早已心死如灰。
宫夜爵面对眼前油盐不进的苏云琳,只觉得无可奈何。
“我会让林润欣交出解药,在你体内的毒素还没有完全被解开的时候,你就待在这里,哪儿都别去。”
宫夜爵说着就离开了房间,如果他继续和这个女人待在同一个地方,他一定会忍不住掐死她。
“三天之内,如果这个圈子里还有一个剧组愿意接林润欣的戏,你就去非洲喂大猩猩吧!”宫夜爵走出房间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连电话那端原本吊儿郎当的人,都听出了他的怒气。
“我说阿爵,你下次能找个新鲜的句子来威胁人不?我都听腻了。对了,林润欣?那不是一个拍戏的吗?也不怎么红,不过长得挺漂亮的。人家怎么惹你了?”
电话那端的人物,似乎刚刚做完某件运动,还能听到里面的喘息声。
“少废话。如果你这只种猪再发情的话,我就去给你找几只母猪来配种好了。”宫夜爵的声音一丝波动都没有,却没有人怀疑他说的话的真实性。
电话那端的人打了一下哆嗦:“我说你的口味还真是越来越重了。不就是一个林润欣嘛!多大点事!不过我说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用这招来逼迫人就范?”
宫夜爵的气息猛地变得阴冷:“你要是喜欢,我倒是可以把她送到你床上交给你调教。”
“别,这样的女人我可消受不起,我怕感染艾滋。”电话那端的人耸了耸肩膀,一个靠和人上床拿到剧本的人,他还真没有什么兴趣。
宫夜爵不再说话,径直把电话给挂断了,向着别墅外面走去,他要让林润欣付出的代价可不止这么一点。
……
这几天,苏云琳一直听话地待在房间里,她身体内的毒素虽然暂时被严明给控制住了,但是身体却也格外地虚弱。
就算宫夜爵不禁她的足,她也懒得动弹。
“苏小姐,你要出去晒晒太阳吗?”严明温和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帅气的面孔在阳光下看不太清楚。
“哦?我还能出门吗?”从那一天后,宫夜爵真的就没让她出去过,连饭菜都是让佣人给她送到房间里的。
“呃!就在院落里晒晒太阳,不碍事的,对你的身体也有好处。”严明的脸上有一丝尴尬,他知道眼前的女子是阿爵的心上人,也知道这两个人的关系很复杂,自然不敢贸然插手。
苏云琳点了点头:“那好吧!这些日子我一直窝在角落里,也该见见阳光了。”
严明虽然听不懂苏云琳在说什么,但还是跟着苏云琳走了出去。
冬日的阳光难得这么明媚,苏云琳感受着来自阳光的暖意,微微闭上双眼:“最近他在忙什么?”
从那天以后,宫夜爵就很少回来了,似乎在忙着什么,苏云琳也不是很清楚。
“哦!他在对付林润欣,你放心,那女人很快就会被阿爵逼出解药的。”严明随口回答道,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话有什么不对。
苏云琳猛地转过头来:“对付林润欣?”
严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似乎有些多了:“抱歉,是我多嘴,不过阿爵他也是为了你好。”
苏云琳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美眸里就满是平静:“那最近林润欣怎么样了?宫夜爵在做些什么?”
“呃!我也不是太清楚。只听说林润欣最近的日子似乎很不好过。”严明摇摇头,他虽然是宫夜爵的好友,但平时醉心医术,并不知道宫夜爵都做了什么?
苏云琳的眼睛里有一丝笑意:“哦?林润欣的日子怎么不好过了?”
她虽然不愿意宫夜爵再插手她的事情,但听见林润欣不好过的消息,她还是蛮开心的。
“我只知道上次林润欣把你和阿爵的八卦卖给报社后,阿爵花天价封锁了这些消息,而且还晒出林润欣和宫浩南的床照,现在各大媒体都在报道着这件事情。”
苏云琳不用看就知道记者的话会有多难听了,不过这也是林润欣自找的。
“如果没有芸香草的叶子,我还能活多久?”苏云琳突然问道,眼睛里一片平静。
严明的眼睛里满是焦急:“不会的,阿爵一定会逼林润欣交出解药。”
“我是说如果。”苏云琳一字一顿地说道。
“半年。这毒会慢慢摧毁人身体内部的机能,我暂时也没有好的解决方法,但你放心,我已经找了我在国外的老师过来,就算没有芸香草的叶子,他也一定会有办法的。”严明有些艰难地说道。
苏云琳缓缓一笑,只是笑容却有些凄凉:“半年,我能在这最后半年的时间报仇吗?”
而且她还有她没完成的心愿:找出害死她父亲的凶手。
严明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眼前的女人:“你放心,阿爵一定能找到解药的。”
苏云琳缓缓摇摇头:“只是那样,我欠他的也永远都还不清了。”
她说着就往屋内走去,单薄的背影在阳光下被拉的老长,显得有些凄凉。
就在他们谈论林润欣的时候,林润欣正坐在宫夜爵别墅外不远的一间咖啡厅里。
林润欣一身白色的休闲装,脸上带着大大的口罩,鼻梁上架着一款黑色的墨镜,戴着黑色的帽子,帽檐被压的很低,似乎是害怕被什么人发现一样。
“你终于来了。”林润欣压低声音对着坐在她对面的人说道。
林润欣对面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装,脸上有一道细细的刀疤,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戾气。
“林小姐想让我做什么?”男人的态度还算礼貌,只是却说不上恭敬。
林润欣只觉得面前的男人气场很强大,让她有一种压迫感,只是一心报仇的林润欣却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要苏云琳付出代价,你可以帮我吗?”林润欣的眼睛里满是恨意。
男人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似乎早就猜到林润欣的想法了。
“听说林小姐最近都没有接到任何通告?”男人淡淡的话似乎是在林润欣的伤口上撒盐。
林润欣紧紧地握住拳头,长长的指甲已经深入到肉里面,可她却丝毫没有感觉。
“这么说,你是在看我笑话的?”林润欣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这句话,声音里满是寒意。
她现在的状况,不仅仅是没有通告而已,宫夜爵分明是要把她往死里逼。
“林小姐误会了,我对林小姐的私事一点儿兴趣都没有。”男人背靠在沙发上解释道,只从男人的语调里,就可以听出来他的漫不经心。
林润欣抬起头来,试探性地问道:“我想知道你究竟是受谁的指使来帮我?还是说苏云琳也惹到过你身后的人?”
“我背后的人是谁并不重要,林小姐只要记住我是可以帮你的人就好,难道林小姐是想一辈子都像现在这样,躲在见不得光的地方苟延残喘吗?”男人的脸上依旧镇定,林润欣的话对他一点儿影响都没有。
林润欣喝了一口桌子上的咖啡,声音低沉:“我知道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背后的人绝对不会没有任何缘由地帮我的,我恨苏云琳,却不想让自己给她陪葬。”
林润欣说着,猛地看向对面的男人:“还是说我刚才的猜测是对的,你背后的人也想对付苏云琳。”
男人缓缓摇了摇头:“林小姐果然聪慧,不过很可惜,这一次林小姐却是猜错了。她并不认识苏云琳。”,
“那是为了什么?”林润欣皱着眉头急声问道。
“她早年欠林小姐的母亲一个人情,一晃已经是数年过去,那件事情很多人都不记得了。她最近听人说林小姐最近过的似乎不怎么好,便让我来看看林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林小姐要是还有疑虑的话,我离开。”男人说着就要举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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