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小姐妹说过这屋子的人出手阔绰,对待女伴一向大方,况且只看样貌,也比其他房里肥头大耳的油腻中年男人强上太多了,若是能成功被他包下,那可是前途无量。
“Lynne?”容厉行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念起来,倒是和某个炸毛小野猫似的女孩很像,她那时气得不行,也不知道现在怎样,这样想着,他便低低地笑出了声。
Lynne见他如此模样,更觉得十拿九稳了,今晚她一定要拿下他!她伸出葱白的手指大胆地男人健硕的胸肌上画着圈圈。
容厉行笑容一滞,只觉得眼前故作清纯的女子实在索然无味,立刻扣住她的手腕,冷声道:“滚。”
Lynne吓得一哆嗦,不明白眼前的男人为何突然变脸,又不甘到手的肥肉就这样飞走,不死心地唤道:“厉少,您……”
经理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人精了,立刻呵斥道:“还不快出去,非要惹厉少不痛快吗!”又连忙陪笑道:“厉少,最近来了几个新的姑娘,身材模样都是一等一的出挑,你看看要不要叫来陪您?”
容厉行不语,一言不发地坐着,倒是钟逸闻言便从女伴的胸前抬起头来道:“去去,都叫过来,顺便把上次那个candy也叫来。唉,咱来摇骰子……”
女伴蹙着眉,泫然欲泣道:“逸少,是我伺候的您不满意吗?”
“满意,自然满意……”钟逸忽然探入了她的领口,引得她喘连连。
“这吹得是哪儿的妖风。”谈非迟的目光从女伴那儿挪开,对着容厉行道,“今儿个是怎么了,你该不会想和之寻学着当和尚吧?”
而被点名的陆之寻此刻正一人坐在边上,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懒懒地点燃了一只雪茄,幽蓝的火光中一圈烟雾徐徐上升,他幽幽地吸了一口气,没好气地冷冷开口道:“你少来,说他就说他,又提我做什么。”
容厉行摇骰子的手一顿,将骰盅扣在茶几上,扫了一眼骰盅中的点数,修长的手指随意拿起一颗葡萄便往谈非迟丢去。
“靠!”
“你可闭嘴吧。”容厉行打开了骰盅,“再多嘴,今天就让你在这儿输一晚上。”
钟逸也让身边的女伴打开了自己骰盅,见到点数大失所望,随意地将筹码掷了出去,对着陆之寻道:“我也是搞不懂之寻这人,明明开了‘肆情’这样的地方,却成天过得跟个和尚似的,要我说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软玉温香抱满怀最实在……”
闻言,陆之寻湛蓝深邃的眸子中忽然露出了一丝惘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随手掐灭了刚刚燃起雪茄,不再开口。
容厉行又饮下一杯威士忌,将空杯搁在茶几上:“这话,倒是有些道理。”
……
翌日,容厉行来到医院,保镖齐声声地喊了声:“厉少。”
他低头询问保镖曲宁宁的情况,保镖斟酌着用词道,“昨天,曲小姐情绪不好,就……就大闹了一场,现在应该是累了,便睡着了。”
“她都说了什么?”
保镖犹豫道:“这……”
容厉行道:“你尽管实话实说。”
保镖咽了口唾沫,低着头无比纠结,头疼不已,到底要不要把曲宁宁的原话复述一遍呢。
保镖踌躇着不敢说下去,容厉行一见他如此为难的神情,心里也有了数,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她气不过便口不择言了。
容厉行清了清嗓子道:“咳咳,我知道了,不用再说下去了。”
曲宁宁虽是只纸糊的老虎,嘴上可从不饶人,这点他早就已经领教过了。
“还有,昨天曲小姐想要强行闯出去不成,就打算用窗帘打成结跳窗离开,还好发现的早,被我们及时拦下了。”
跳窗?这可是十一楼,她疯了吗?男人浓黑锋利的长眉微微蹙起,随即吩咐道:“待会儿,直接把窗户封死了。”
“是,属下记下了。”保镖点头应道。
……
“睡不着?”低沉的男声传入耳中,黑暗中的容厉行大步流星地走进病房,只见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曲宁宁的脸上撒下一圈淡淡的光晕。
“听他们说,你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
曲宁宁面无表情地说道:“和你无关!”
容厉行的眸子中露出淡淡的冷意:“你现在是在绝食抗议?”
曲宁宁狠狠地掐着被子,这个突然出现男人,莫名其妙夺走了她的第一次,虽然只是个意外,可有谁能够轻易释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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