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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势要扑倒男主全夕 大狼狗 又浓又烫_我想静静

花姐病情意料之中的愈发严重,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她在第二天醒酒后简直比死还要难受,定了闹表在凌晨六点起床的孟静醒了会儿神才穿好衣服从她自己的屋子里出来,她走到花姐门外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微弱的叫唤声,也顾不得合适不合适,直接推门走了进去,花姐在被子中抱着自己的身体发抖,只睁眼看了一下孟静复又闭上,打颤的说道;“我~难受~”孟静赶忙跑过来查探花姐的病情,没什么经验的她对着花姐试探了一阵,只能得出一个花姐病的很严重的结论,看样子连说话都有些勉强,孟静不敢在浪费时间,对花姐说了句我很快回来后,直接跑出了小店,按照记忆找到附近的一家诊所,停下后开始疯狂砸门,她极为用力的砸了五分钟左右,手掌都快要红肿了也没见里面有个动静,偶然抬头,才发现诊所牌子底下有一串联系电话,孟静默默把它们记下,一路念叨着号码跑回小店打电话,持续打了四五遍,那头才终于有人接通,声音非常慵懒和迷糊,显然还没睡醒,孟静对着他道过歉,急忙把花姐的情况跟大夫复述了一遍,那边安静听着,等孟静一口气说完,也没拖沓,问清楚地址后道了声马上来,便结束了对话。

孟静放下手中的电话,正准备返身回去照顾花姐,电话这时又响了起来,还没走的孟静以为是大夫打回来,接起后想也不想的问了句:“怎么?是要我在说一遍地址吗?”电话那头先是沉默了一下,才用孟静听不清的方言说了几句,孟静联想到可能是花姐的家人,连忙道:“对不起,我是这里的店员,我叫孟静,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是想找花姐吗?她现在病了,暂时恐怕接不了电话”她说完这句话,对方才用着有些蹩脚的普通话回答道:“硪烁,呐高树踏,地底嗨登辙涌铅啦”孟静没办法,只好跟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对,对方的耐心很差,对了两三个字明显不耐烦起来,最后一直在强调铅这个字,孟静听了五六遍才终于明白过来,不怪她太笨,主要是绕的都快糊涂了,她对着电话说:“是要我告诉花姐,钱!嘛?”钱这个字孟静咬的很重,对方听了后好像为孟静终于明白他的意思显得很高兴,冒出几句方言的同时,又用他蹩脚的普通话说了几声对,这次的发音倒没什么问题,孟静拍拍胸口,不想在和对方继续将下去,道:“好!我一定帮您转达给花姐,我还有工作要干,先挂了呀”孟静迅速挂断电话,皱了皱眉头,从收银台出来,先是把开到一半的卷帘门彻底推上去,在玻璃门里面上了一道锁后,倒了一杯热水进了花姐屋子,躺在床上的花姐比刚才强上了许多,虽然脸上的所有五官都在往一起挤,但总算是没有在打摆子,孟静坐到花姐旁边把水放到床头紧张的问道:“花姐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我已经给大夫打过电话了,马上就来,你在坚持一下。”

“谢了”花姐回答了孟静一句,便不再开口,显然情况不是太好,孟静焦急的等待着,十分钟左右,外面传来敲门声,孟静跑出去把带着药箱的大夫放进来,引进屋子,大夫拿着听诊器给花姐听了听心跳,又看了下舌头,最后询问了一下花姐的身体情况,确定了病因后,翻开药箱开始配药,孟静刚才描述的还算准确,因此大夫并没有带错药,避免了浪费时间,等扎上点滴,大夫又开了一些口服的药,孟静接过药伺候着花姐服下,弄完这些的大夫并没有马上走,在屋子里又坐了十五分钟左右,直到花姐的表情完全舒展开,感到不是那么难受,大夫才拿起他的药箱出了屋子,孟静跟在他身后,去收银台的抽屉里拿出钱付了诊金,对大夫连连道谢后,把他给送走,等她在反身回到屋子,脸色苍白的花姐没有继续躺着,而是半靠在床上喝着水,见到这一幕心下欢喜的孟静赶紧跑过来,有些不可思议又高兴的笑道:“这个大夫的药这么厉害的呀?花姐你不难受啦?”孟静说着甚至还有点想摸摸花姐的额头,手伸到一半,才意识到什么,连忙收了回来,为避免尴尬的她,这时才起来刚才接电话的事,紧接着对花姐道:“对了花姐,大夫来之前,我接了个电话,说的是什么我听不明白,好像是你的家乡话?是一个男的,我跟他说你接不了电话, 他就让我转告你,钱!”孟静说完钱这个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其他的,我就都听不明白了。”

花姐默默的听着,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热水,毫无表情的道:“好,我知道了”她抬起右手揉了揉额头,问道:“昨天晚上,我没干什么吧?”此时的花姐才露出那么一丝可爱,不像说出刚才那句时的冷漠,孟静想笑,但竭力忍着道:“没有啊花姐,你的那些朋友把你送回来后,你就一直在屋里睡觉了”随即孟静有些严肃的道:“下次不能在这样了花姐,病还没好,怎么可以喝酒呢,你得为自己的身子着想啊,你要出了什么事,我这个店员该咋办啊?”

花姐笑了一下,道:“好,知道啦,不会让你四处流浪的”接着又像是不经意的问道:“店里昨天生意怎么样?促销活动搞的还算成功吗?我一天也没回来,你是不是忙坏了?”

想起昨天的忙,自然想起昨天的乱,孟静还真是有一肚子话要说,可直到花姐提醒,她才醒悟卫生还没来得及收拾,孟静一拍额头道:“花姐你先自己休息一会儿吧,我先去把卫生弄了,昨天忙的太晚,之后你……那个,就是太乱了,我去了啊~”险些说漏嘴的孟静刚想逃,花姐轻轻拉了一下她的手,就是搭上,根本没用力,孟静只好回头笑问道:“怎么啦花姐,有啥事要我去做的嘛?”

“今天….”花姐犹豫了一下,最后才释然道:“今天不开张了,歇歇吧,不用急,在这里坐坐陪我聊会天”,孟静以为是花姐担心她太累,连忙摆手道:“我没事花姐,真的,昨天虽然人多了些,但完全能应付的过来,哪有做生意天天关门的,我拿着工资,心里也不踏实啊。”

“赚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呢?”花姐轻声说了一下,没有理孟静刚才的话,而是问道:“我现在的脸色是不是很差啊?我怎么感觉嘴里苦苦的?昨天晚上我真的回来就睡了?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呢?”没有办法的孟静只好坐了回来,为了不让花姐尴尬,接着骗吧,她努力让自己看上去真诚一点:“真的回来就睡了…..就是…..刚躺下的时候我给你倒了杯水过来,你喝了一口就吐了,两三次后就彻底睡着了,一直到今天早上”听着话,花姐似信非信的点了点头,问道:“你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花姐抬头看表,才七点出头而已,要不是孟静叫来大夫,她指不定还要遭多少罪呢,孟静当然不敢说怕折腾了一晚上的花姐出什么事,只好找借口道:“店里卫生还都没收拾呢,昨天晚上懒了一下,今天就早起些。”

“还真是辛苦你了,等过些日子………”花姐本来是想说过些日子在多雇几个员工来,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没什么必要,店都不准备好好干下去了,要那么多的员工干嘛?她叹息一声,没有在接着说下去,烦恼就像灰尘一样无时无刻的围绕在她身边,那些家底,打过去的钱,没了一半,本想留着这些钱等老了以后可以去游遍千山万水,即使是自己一个人,即使途中会寂寞,现在看来,多半不可能了,怨恨自己前段时间把存款数额说给父母听嘛?为了她们安心的结果,没想到成了自己的悲剧,女儿,就不是他们的孩子了?

孟静安静坐着床边,花姐的不高兴溢于言表,她开口劝慰道:“花姐是不开心嘛?如果是因为人手问题,你不用太担心的呀,我自己完全可以应付的过来~”孟静说着,花姐只是摇了摇头,眼中有些闪烁的泪光,她的马尾早就散了,被压了一晚上的头发乱糟糟的,看上去有些可怜。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孟静站起身时,花姐对她说道:“去把卷帘门拉上吧,告诉客人,今天不营业了。”

孟静欲言又止,看着花姐憔悴的模样,点了点头,出了屋子来到大厅,看清站在玻璃门外的是一个很高的男人,三十左右岁的年纪,他留着稀疏的胡渣,穿着风衣,身材清瘦,瓜子脸,眼睛说不出的好看,孟静走过去打开锁,对男人歉意道:“实在不好意思,我们今天有事不营业了。”

男人摸着自己的胡子,问道:“梅花在不在?”

“谁?”只听过一次花姐本名的孟静下意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道:“花姐?她在屋里,你是?”

男人没有继续搭话,绕开堵在门口的孟静,一边走着,一边伸手张开五指从自己的额头处顺着头发一直到后脑勺,他进到大厅,大声的喊了一声。

小花!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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