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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刘楚楚顾芳菲 帝少绝宠迷糊小妻_和裴少百转千回的爱恋

裴瑜清忙得不见踪影,丽丽也很忙,除了工作、做毕业设计,我基本赋闲在家,连学校都懒得去。实习公司的工作,简直无聊到顶,除了填表就是画图,没有上过一次工地,这与我的想象很不一样,我问过主管,但他说,我应该踏实基础,现在去工地对我毫无益处。

周末,在家休息,我接到瑜清的电话:“妍妍,在家吗?”

“我在家,怎么了?”听他声音好像很急。

他说:“我马上要去欧洲几天,你帮我收拾几件物品,我让司机来拿。”之后便挂了电话。

我将几套熨烫平整的手工西服装进行李箱,想起现在欧洲的天气已经转冷,几经打量思考,最后决定将我买的风衣放进去,然后提下楼交给司机。

一个星期后,我回到家,他睡在沙发上,外套和行李箱都随意放在旁边。凑近一看,他眼底的青黑又冒出来,脸色白森森的,呼吸也有些微弱,平时整齐的头发有几丝软绵绵地塌在额头,他大概累坏了。

我捡起他的外套和行李箱,然后去厨房做饭,看样子,他应该还饿着肚子。饭好后,我去叫他,他从沉睡着醒来,迷蒙地看着我,片刻清醒过来,他上楼洗漱一番,然后下来吃饭。

大概他是真的饿了,吃得比往常多些。饭后,他照例洗碗,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丽丽说今夜有一个小型的节目,她去唱歌。可是节目播完了,都没有看到她,只有简娜,就是上一次故意刁难丽丽的女人。丽丽事后打电话来说,她被别人换了,虽然为她愤愤不平,但还是应该多给她一些鼓励,不能再将她往不良情绪上引导。

裴瑜清洗完碗,拎着湿哒哒的双手出来,我忙递给他纸巾擦手,他已经比第一次洗得进步很多了。记得第一次洗碗时,他将他的白衬衫弄得到处是油迹,现在洗完尚能保持自己的腰间袖口整洁。

我看着他,说:“瑜清,是不是安排你洗碗不太好?”

他疑惑地看着我:“怎么?”

“你的金手指在键盘上动一动,可能就是上百亿的交易,如今拿来洗碗,会不会大材小用了?”我如是说道。

他说:“不会,穿衣吃饭亦是生活大事。”

我娇笑着问他:“你的智囊团是否知道你在家洗手作羹汤?他们知道你‘贤惠’否?”

他脸上露出窘态,轻笑着摸摸我的头。

他每日早出晚归,白天基本见不到人,晚上有时候我睡得晚,尚能看到他。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两三天不能碰面的情况也经常会有,我们如同熟悉的陌生人般,彼此互不干扰。

我在公司补画图纸,瑜清来电:“妍妍,下班了吗?”

我看了看表,才六点,他不该这时候下班的呀:“嗯,下班了,怎么啦?”

“奶奶说回大宅进餐。你在公司等我,我马上来接你。”他说完挂了电话。

我下楼在大厅的休息区等他,有一颗柱子刚好挡住了从正门进来的人的视线。我看到他从车上下来,正想走出去,忽然看到他与迎面而来的两个年轻人在攀谈。

其中一个黑衣男子热情地说道:“师兄,好久不见,你怎么在这?”

裴瑜清说道:“我来接妹妹,她在贵公司实习。”

那人问道:“在哪个部门?”

“她在建筑部,年龄小,有些顽皮,你们费心了。”裴瑜清将客套话讲得十足。

寒暄一会儿,那两个男子走了,瑜清给我打电话,手机响起,我只得走出来,他看到我所在的位置,不悦地皱眉,他说了句“走吧”,我便跟着他往大宅去。

五光十色的大街,来来往往的行人,那么快又那么远。我看看开车的裴瑜清,他那么近那么真实的在我面前,我却不敢说他属于我。我开口问道:“瑜清,为什么不问我?”

他问:“问你什么?”

我呵呵地笑了一声,真是明知故问的家伙:“不问我为什么偷听?”

他讥笑出声,然而我却一点都恼不起来,任凭他嘲笑,听他说:“你想告诉我什么答案?”

我对他没有痛感,并不代表我在他面前不知羞耻,他如此赤裸裸地嘲笑我,让我觉得无地自容。

只有他,让我无力反击。我知道,解释已经惨白得如同死尸。

我们到了大宅,全家人集聚一堂,准备用餐,裴瑜明刚想说什么,被李纪佳一把拉住,他才住了嘴,看着瑜清的眼满是愤恨,他与瑜清相比,明显还不够稳重。

这一带世家大族根基深,几乎是代代相传,所以规矩也多,就比如苏家与裴家,日常礼仪规律比比皆是。从小在苏家,奶奶就教我们规矩,用餐时老辈不先用,小辈也不能动手,小辈在饭桌上不能随意说话等等。如今到了裴家,没有太多改变,只要更小心就行了。

桌上安安静静,等爷爷先走了之后,大家才陆续散场。

我陪奶奶坐在客厅,突然听到杨叔说:“二少爷,老爷请你去书房。”

我看了看楼下,裴瑜明也没在,心中不免紧张起来,奶奶轻拍我的手:“妍妍放心,瑜清也是老爷子的孙子。”看着奶奶澄净慈祥的眼睛,我将心慢慢放下来,但还时刻关注着楼上的动静,谈话有些心不在焉。

奶奶看我身在曹营心在汉,说:“算了,算了,担心的话,就去看一眼吧。”她起身上楼,我紧跟在她身后。

奶奶让杨婶拿着饭后甜点,推门而入,笑着说:“哎呀,说什么说这么久,妍妍一直担心着,害怕老爷子你欺负瑜清,所以差我来看看。”我低声唤了声“奶奶”。

他们嗤嗤地笑起来,只有裴瑜清寒着脸。我连忙把甜点放在他们面前:“爷爷,大哥,吃甜点。”

爷爷才吃了几口,说太腻了,杨婶立马撤下,换上茶水来,他是裴家的太上皇啊,全家为他马首是瞻。

我偷看裴瑜清,他面无表情,过了一会儿,他说:“爷爷,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我等会儿还有一个会要开,要回去了。”

大哥搭腔道:“哟,这么晚了还在忙,有时间陪弟妹吗?”

我正想回答,裴瑜清一把拉住我的手,阻止我,他说道:“不劳大哥费心。”

拉着我走出去,我听到裴瑜明说:“爷爷,你看他什么态度,阴阳怪气地,我关心他还不成吗?”

爷爷呵斥他:“你少说两句,他们是你弟弟和弟媳。”裴瑜明瞬间住了嘴。

出了大门,瑜清放开我,我不动声色地坐进车里,他发动引擎离开。一路上他并无话说,我想起裴瑜明对他似有似无的嘲讽,心中疑问:他们不是亲兄弟吗?尽管存在生意场上的竞争,但终归是一家人。他们之间的气氛从一开始给我的感觉便很怪异。

我探究地望着他,直觉他们之间似乎有我不知道的秘密,随即一想,大家族本来秘密就多,何必要全都知道,于是叹了口气。

瑜清突然问我:“为什么叹气?”他的脸色比刚才缓和了不少,但还是有一层寒霜。

我转转眼,决定开口问他:“瑜清,你和大哥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明显感觉他身子的僵硬,转方向盘的手顿了顿。他说:“没什么,大哥生性如此,你要习惯。”事情肯定没有他讲得那么简单,因为每次裴瑜明看到我时,眼底的嘲笑掩盖不住。

我又问:“那为什么你要与大哥竞争总裁的位置,明明你们是亲兄弟,都是一家人啊,你焚膏继晷地工作,不就是为了得到爷爷的认可吗?为什么爷爷对你有很大的偏见?还有......”

我话还没有说完,裴瑜清大声呵斥:“苏碧妍,你给我闭嘴!”我看他脸色铁青,眼底充满怒火,似乎恨不得将我烧死。他又说道:“你闭嘴,注意你的身份,裴家没有人是你能议论的,你最好闭上嘴,有空的话,管好你的事情!”

他那句“裴家没有人是你可以议论的”彻底惹恼我,我悉心照顾他良久,努力与他在家人面前扮演着恩爱和谐的夫妻,没想到他还是将我排除在外,那种感觉就像是心被放在滚烫的油了煎一样,痛得难以言喻。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冷哼道:“停车。”

他罔若未闻,我朝他大喊:“停车,马上停车。”

他脸上的线条冷硬起来,狠狠一踩离合,将刹车直接搬回原位。我猝不及防,身子往前倾去,幸好我用手撑住前台。我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又狠狠甩上车门,顺便在车门上狠踢一脚,报警器尖锐的响起,我自顾自地往前。

他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似乎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我听见身后油门闷响的声音,只见他的车一阵风似地从我身边射出去,我冷哼一声,心里却悲伤不已。

我不认识这个地方是哪里,四周有些黑,人迹稀少,正想拿出手机定位地铁站,我发现我的手机和钱包都没有带,我陷入绝望。此时,我只能沿着路灯往前走。

我走了很久,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路上的车流越来越少,偶尔能看得到几辆。十月底的风刮得我哆嗦不已,一阵一阵的寒意,让我不得不缩着肩膀,有细细密密的小雨落下来,很快头发和衣服都湿透了,我不得不转向光线暗淡的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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