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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马车宠幸小燕子 和狗做被婆婆看到拉婆婆下水_我想静静

春风不知几时休,它吹尽了寒冷却化不开世间忧愁。

正午时分,崔雨泡在寂静的小澡堂里整个人都显得懒洋洋,不完美的是池水太热,仅仅才泡了一小会儿的崔雨便承受不住高温从池水中爬了出来,他烫的脑袋有些发蒙,上来后在池边躺下,用手中的温热毛巾往脸上一盖,乏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自从跟着王梅来到这个偏僻的小镇,崔雨开始过上了无所事事的生活,王梅好像很怕崔雨会离开她,不让崔雨去工作,也不让崔雨离家的时间太长,这种近乎监禁的相处方式,令他整个人都身心疲惫,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崔雨从来就没有打算跟这个四十来岁的肥婆相守一生,以前是随便混点钱花花,东窗事发后一路到了这,没离开王梅的原因有很多,不安迷茫只是其中的一小半,最大成份还是没有目标,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安稳下来的崔雨想了很多很多,自己还年轻,天大地大,哪里又去不得?

在池边躺了一会的崔雨把脸上的毛巾拿掉,他轻呼一口气,懒懒的坐起身子,又缓了一会儿后,才站起身走到淋浴下打开开关,莲蓬头的温水不断落在他古铜色的皮肤,水珠一滴一滴,崔雨在雾气浓重的小澡堂擦着身体,面无表情。

回到住处的时候是下午两点钟左右,才打开门,王梅幽怨又关怀的声音第一时间传进崔雨的耳朵:“你怎么洗了那么久,你还没吃饭吧?饿不饿?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鱼,还买了葱油饼,你是呆会儿吃还是现在吃?”

崔雨脱了鞋进屋子,没有说话,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里七上八下,他望着从屋里走来的王梅,眼神闪烁。

女人的心向来细腻,即便这个女人已经四十多岁,因此坐过来的王梅把手环住崔雨的手臂就忍不住的问道:“你怎么了?好像不太高兴。”

崔雨露出一个微笑,很牵强:“没事,就是洗澡洗的有点难受,饭菜都在锅里?”

王梅松开手笑着说:“我当是怎么了,没吃饭就去洗澡不难受才怪,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拿饭去,这道红烧鱼我可是特意跟隔壁孙奶奶学的,可闹心死我了。”

饭菜很快被王梅端来,一道鱼做的到还算是色香味俱全,崔雨拿起筷子端过米饭开吃,直到吃了几口才忽然注意到王梅在旁边一直看着自己,他恍然的笑笑,还是很牵强:“嗯!好吃。”

吃过饭后两人就躺在屋子里的床上看电视,品味不一样,喜欢看的东西自然不一样,崔雨随着王梅,眼睛虽然盯着电视,思想却早已跑到了天涯海角,直到夜晚打着哈气的王梅说睡觉,小小的屋子里才归于平静。

夜晚一点多,崔雨在床上睁开了眼睛,听着旁边王梅如雷的鼾声,他心下稍安,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把衣服全都拿到客厅,又回到小屋子,借着微弱月光,他俯身趴下,掏出王梅藏在床底的绿色小包,里面有三万块钱,是王梅准备兑下早点铺子准备的租金,崔雨拿着钱想了片刻,又塞回去两万,把包放好,他拿着手中的一万块钱轻手轻脚出了屋子。

在客厅穿好衣服,他找到纸笔给王梅留了一张字条后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

一路没有回头,火车的班次和时间他早都已经掌握好,到了车站后直接买票上车,车厢里的人并不算多,崔雨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对面是一对小情侣,二十来岁,两个人全无半点睡意,聊着生活中的琐事和朋友,嘴都很碎,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女生大部分时间都在笑,白白的牙齿总暴露在外面,正在说话的男孩儿忽然顿住,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孩儿,满脸温柔,轻轻的说:“静静,我爱你!”

女孩瞬间把脸埋在男孩胸口,说不出话,可能车里人太多,她娇羞的红了耳朵。

刚刚经历了人生转折的崔雨听到这声静静,一时间所有复杂的情绪全都涌上心头,原来埋葬在心里的感情爆发起来是如此强烈,那天女孩儿不能置信的眼神儿犹如历历在目,崔雨霎时红了眼眶,他握紧自己的手成拳头,对着那对情侣怒喝:“给我撒开!”

翌日,出租房的屋子里洒满晨光,王梅转了个身,空荡荡的床使得她睁开眼睛,她静静聆听片刻,没有声音,于是喊道:“小雨?小雨你在嘛?”还是没有声音,王梅揉着眼睛起床,站在客厅看了看,眼角余光见到饭桌上那张用瓶子压住的纸条,她瞬间没了睡意,跑过去扯出纸条,没能站稳的酒瓶顺着桌子砸向地面,清脆一声响,绿色碎块崩了一地,打在王梅的胖脚上,锋利的碎渣瞬间划破了肌肤。

“我走了,想去北京看看,拿了你一万块钱儿,就这样吧!”

王梅跌坐在地上,手心和臀部全都被玻璃碎渣扎进肉里。

很痛。

不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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