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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好大好硬哦 男朋友在没人的地方脱我_为希希打call!

“希希,我们今天不要回去了吧。”黎丘齐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们,今天别回学校了吧。”黎丘齐又说了一遍。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我没想到黎丘齐会这么直白地向我提议,我着实有种被吓到的感觉。

黎丘齐见我半天没开口说话,连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我更摸不着头脑了。

黎丘齐见我不明白,于是跟我解释道,“我是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个地方跨年?我们这么漫无目的地瞎逛,怪冷的。”

我还真是差点没被黎丘齐给吓死,可心里还是稍稍有些失落的。原来,黎丘齐和我一样也挺怂的。咱俩这样的对话要是被吴恬恬听见,她保准会说我们两个是小学生,无聊又幼稚。可是,我还是比较喜欢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享受这种平平淡淡的美好。我们为什么非要一口气把自己所有的爱和欢喜都花完呢?我们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挥霍,为什么要如此急于求成呢?

“好啊。”

可是,到底应该去哪里呢?商场的倒计时,人实在太多,估计从2011年挤到2012年,也只能看到一颗颗脑袋而已。

“去柚子?”

我摇头,“黎丘齐,你是不是忘了那个时候在柚子里,你说你有喜欢的人了么?”柚子里充斥着我第一次暗恋失败的阴影,我可不想在那里迎接我崭新的2012年。

“可我喜欢的那个人是你啊。”黎丘齐一脸无辜。

我真是要被他气死,那个时候,我哪知道他喜欢的人是我呢。

“你还好意思说,真不知道你怎么会那么无聊地去答应陆知遥。”

黎丘齐却只是笑着抱紧我,没有再解释。

因为我不想看到你难过。黎丘齐还是如此不善于解释,他永远都不会亲口告诉我,为了我,他都做了些什么。他不会告诉我,那次在中心医院,他远远看见坐在医院花园石凳上,只穿着单薄演出服的我,那个因为闯了祸而手足无措的我,那个无所适从的我,那个委屈的我,他就下定了决心要为我做点什么。

可是他却从来都不会将这些想法告诉我,他不想因此让我有负担,他希望我能够快快乐乐。可是,他给我的,却并不全是我想要的。我希望他能够跟我分享他的所有,不管好的或者不好的,然而,他却不明白。

“那,我们去看通宵电影吧。”

这个主意不错,不用担心人挤人,还不用在这种极端的天气里,傻头傻脑的在外吹冷风。我欣喜地点点头,黎丘齐,你怎么那么聪明呢。

当我给周晓西打电话说今晚不回去了,让他们自己解决宵夜问题的时候。我听到吴恬恬在电话那头身嘶力竭地呐喊,“张希希,你今天真是长胆了啊。”

我喜滋滋地挂了电话,心里想着她们三个现下指不定正抓狂成什么样子呢。

通宵电影从10点开始,到早晨6点结束,一共放映四场。我和黎丘齐买了爆米花和饮料,在电影开场前落了座。

可能是跨年的关系,人都涌去了S市各大派对场所,电影院里显得冷冷清清,没什么人气。

第一部电影放的是张艺谋的《金陵十三钗》,在这个祥和的夜晚,倒也没有多少违和感。之前因为看过严歌苓的小说,非常喜欢她描写事物和人心的细腻手法,没想到,张大导演把这部小说搬上荧幕也完全不逊色。

高中的时候,在学校的兴趣班有上过一个学期的电影赏析,当时老师就让我们看了张艺谋的《英雄》。她说,所谓大片,场景必须要大。而张艺谋习惯用对称来表现画面的大气,老师还说,张艺谋的电影更像是一幅会动的画,每个定格都很美,这就是构图。一部两个小时不到的《英雄》,老师足足讲了5堂课,并不是说那部电影的内容有多好,说实话,对于剧情,我愣是没看明白,到现在也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倒是老师说得那些艺术表现形态,至今在我脑海里留下很深的印象。于是,每次一看到张艺谋的电影,我好像总是会肃然起劲,感觉自己很是理解导演的用心一样。

黎丘齐来牵我的手的时候,电影里的玉墨正说道自己想成为自己13岁时的样子。然后,黎丘齐的整张脸就覆了过来,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只来得及“嗯”了一声,便被黎丘齐封住了唇。这个吻来得有些突如其来,惊得我狂眨眼睛。我想看清黎丘齐的表情,可光线太暗,我什么都看不清。全身僵栗的我只能感觉到黎丘齐轻柔里略显急促的呼吸,以及他唇齿间的温柔和湿润。他的舌头轻轻开启我的唇,耐心地引导和索取,将我慢慢引向他,我们纠缠交织,仿佛置身在荒无人烟的孤岛,此时此刻,我们除了彼此,再无其他。

直到前排的某个男生,大声地喊出,“打倒日本帝国 主义。”我和黎丘齐犹如触了电般快速地分开,像两个做贼心虚的人一般。我们彼此相视一笑,黎丘齐揉了揉我的头发,将我揽入怀中说,“希希,新年快乐。”

这是我和黎丘齐之间的第一次亲吻,也是我有生之年里的第一次。如果有人像约翰神父那样问我,女孩,你想变成几岁?我想,应该就是不早不晚的现在,不前不后的当下。我仍然还有资格怀揣着黎丘齐给我的那些小美好,仍然还有机会和黎丘齐尽情挥洒只属于我们的那些小时光。

时间,你可否停下来,我怕,我来不及跟上你的脚步,最终被你抛弃在罅隙里,哪里都去不了。

电影仍然在放映,一部接着一部,我和黎丘齐相互依偎在一起,享受这般闲情,仿佛只要这样,我们就能长久,不离不弃,永不分开。

周晓西打来电话的时候,是凌晨3点过5分,第三场电影刚刚开始。

“你们还没睡呐。”

电话那一头没人回答,传来得只有身嘶力竭地哭泣声。

“晓西?你怎么了?”还是没有人回答我,哭声依旧。

黎丘齐询问地看着我,我指指电话,又指指放映厅出口,便起身跑去外面打电话。

“晓西,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我在放映厅门口焦急地坐立不安,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周晓西哭得那么撕心裂肺,连和我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喂喂,希希,你还在吗?”吴恬恬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应该是她眼见周晓西已经泣不成声,才把她的电话抢了过来。

“我在我在,怎么了?”

“我们也不想大晚上的打扰你们俩的雅兴。”

还雅兴什么呀,我都快急死了,“恬恬,到底发生什么了?”

“周晓南失踪了。”

什么?周晓南那么大个人了,联系不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再说周晓西不是向来不待见周晓南的么,怎么为了他哭得这么伤心?

我长吁了一口气,大冬天的,居然把老娘的汗都吓给下了出来,“吴恬恬,能不能让周晓西别那么大惊小怪了啊,那么大个活人,说不定正躲在哪里快活着呢。”

“不是。”吴恬恬解释道,“这几天周晓南和几个驴友去爬山,半夜里出了新闻,说他们一行七个人,在大山里失联了。”

“什么?”

“我们现在在警察局呢,你方便来么?”

“你们等着。”我挂了电话就往放映厅里冲,拉起黎丘齐又冲出了放映厅。

上了出租车,黎丘齐问我,“希希,发生什么事了?”

“周晓南失踪了,我得去趟警察局。”

黎丘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周晓南?派出所。”

我这才想起来,黎丘齐根本就不认识周晓南,他们两个只有一面之缘,还是在解剖楼旁黑灯瞎火的小树林里。

于是,我把周晓南,以及周晓南和周晓西之间的人物关系和黎丘齐简单地捋了一捋,再把刚刚吴恬恬在电话里说的事情和黎丘齐交代了一下。

“希希,你别着急,到了警察局,我们再看看情况。”黎丘齐安慰我。

我点头,但是在出租车上,我仍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周晓南虽说和我交情不深,可在我忧伤难过、万念俱灰的时候,他曾给了我莫大的勇气,而此时,我不知道他身在何处,甚至不知道他是生是死,这种未知的恐惧,让我的心里难受极了。

到了警察局,吴恬恬已经在院门外面等着我们了。看见我们从出租车上下来,她迎了上来。她朝黎丘齐打了个招呼,就把我往警察局里拉。

“现在什么情况了?”

“还没联系上。”吴恬恬在警察局门口的台阶上停了下来,跟我交代了下大致情况,“周晓西现在算是安静下来了,王蔓在陪着她,她爸妈也来了。”

我们三个人进了派出所的里屋,只见周晓西正闭着双眼,枕在王蔓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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