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的柳思思扶着施奇出了舞池,刚在吧台上坐下,他的手就朝她胸口摸去,“好软,给我,我现在就想要。”
脸红心跳的推开他的手,没想到又伸过来了,得不到你的心,和你融为一体,也许是我现在唯一的选择,这次她没有推开他,反而扶着他去了包房。
昏暗的灯光下,宽衣解带之后,他迅速攻略城池,他的眼神可怕极了,仿佛要把她吞进肚子里才甘心,她忍着疼痛不停迎合着他,直到精疲力竭。
身体中的魔鬼一旦释放,他的神志也慢慢清醒了,俯视身下的女人,浑身一哆嗦,“柳思思,你怎么在这?”
“你打电话让我来的,怎么,不记得了?”心痛同时,她的眼角轻轻滑下一滴泪。
“你对我从来不死心,又设计骗我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不会给你机会。”施奇翻身起来,边说边穿好衣服。
“怕我怀孕,还是怕我拿这件事威胁你,施奇,我也告诉你,我柳思思还没贱到为一个不爱我的男人生儿育女的地步,你放心,我回去就吃避孕药。”躺在沙发上的柳思思迅速起身,穿好衣服,撂下一句狠话,马上出了包房。
施奇看着包房晃荡的房门,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双手捂脸,轻声道:“柳思思,我明明爱的是她,每次替我解围的却是你,老天真会捉弄人。”
柳思思一回到家,就直奔厕所而去,拧开喷头,温水自头顶而下光顾全身,反反复复的搓洗中,她眼神木讷的说道:“施奇,你不爱我,留下你的孩子有什么用。”
沐浴出来,她轻轻拉开梳妆台的抽屉,从中拿出一盒药,打开药盒之后,手无意间一哆嗦,药片散了一地。
“施奇,老天爷都可怜我,你却没一点怜惜之心。”弯腰拾起地上的药片,顾不得灰尘放进嘴,强行吞咽中,她清泪横流。
不久前的翻云覆雨还在脑海中徘徊,她凭什么隐忍他的胡作非为,为什么不阻止我,她为什么不阻止我?回家之后的施奇,在浴室中一遍遍的自责。
瘫软在床上,脑海里交替出现柳思思和齐悦的脸,都那么哀怨无比,“我明明想洁身自爱,偏偏沾染了不该沾染的人,柳思思求你放过我,齐悦求你回头看看我,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凭什么牢牢占领了你的心?难道是缘分,我不服!不服!”他边说,边抓过被子捂住脸失声痛哭。
几个月的时间仿佛一瞬,孩子终于出生了,齐悦睁眼斜望着床头昏睡的他,嘴角浮出淡淡的微笑,“陈寅然,你天天念叨的孩子出生了,希望以后,你不负我,也不负他。”
没了舒怡,他可不敢深睡,齐悦一开口,他就醒了,等她说完,他故意不睁眼说了句:“你们都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我一定好好珍惜。”
“说的比唱的好听。”齐悦轻声鄙夷一句,推推他的头,“醒醒,我尿急。”
“知道了。”他慢吞吞的睁眼起身,她立刻掀开被子想要下床,谁知牵扯到伤口,一下瘫在床上。
“好了,好了,我抱你去。”
行进在走廊上,沿途收获了不少羡慕的目光,在厕所门口把她放下来,她进去之后,突然钻出很多人,他们手里拿着话筒相机,不用看都知道是那些成天挖新闻的狗仔。
孩子才出生一晚,就吸引这么多记者,这个幕后黑手是谁?施奇还是常宁?还是另有居心叵测之人?
“陈总,你在美国进修,怎么会出现在这?”
“刚才那个女人是谁?你夫人,还是情人?”
“她是生病还是生产?”
“叶紫入狱,是不是你在幕后操纵?”
噼噼啪啪的一阵逼问之后,陈寅然神情自若的望着那些狗仔,“互联网时代,什么消息都瞒不过你们,刚才那个女人是我夫人,昨天她刚生完孩子,我特意从美国回来,就是为了好好照顾她,非常感谢你们对我的关心,但我更希望,你们能更多地关注明信。”
齐悦在厕所里憋到他说完才出来,众目睽睽之下,他依旧抱着她回了病房,狗仔尾随而至,却被他拦在病房门口,“对不起,各位,我夫人要好好休息了。”
他说完,推门进了病房,舒怡已经来了,正在给孩子换尿布,把她放在病床上,他小声叮嘱一句:“就在这躺着,我去应付外面那些人。”
他说完,马上走出病房,大部分的狗仔已经走了,只有几个顽固分子不肯离开,他浓眉一瞪,“怎么,要我送你们?还是报警说你们妨碍公共秩序?”
“别这样,陈总,我们马上走,马上就走。”赔本的买卖谁都不愿做,那几个狗仔尬笑中慢慢后退,再后退,最后终于消失在走廊尽头。
医院门口的一辆豪华轿车中的某个男人,看着灰溜溜出来的几个狗仔,瞬间来了气,“我拿钱就雇了这几个废物,开车。”
第二天一早,洪城的各大报纸都刊登了陈寅然欺瞒公众的失信行为,众多指责中有这样一句话:“爱妻怀孕需要照顾,纯属人之常情,明信老总为何对外界谎称去美国进修,百货公司的老总都这么不诚信,那么这个公司售出的各种商品,谁能保证没有以次充好?”
“一派胡言,我一定要挖出推波助澜的幕后黑手。”陈寅然看完这些报道,扭头看了眼齐悦。
“明信于你重要,去吧,我没事。”齐悦昂头朝他莞尔一笑。
“舒怡姐,医院这几天辛苦你了,出院以后,我再请个保姆协助你。”陈寅然回头,看着舒怡轻语一句,说完,转身出了病房。
一出去,就碰见了陈东华,“爸,你怎么来了?”
“股东们都在等你。”陈东华神情凝重的说完,扭头就走,他即刻跟上。
明信百货宽大的会议室中,围桌而坐的股东个个神情严肃,偶有的交谈都涉及今天报纸上的消息。
“陈寅然太不像话了,连我们都欺瞒。”
“最可恨的是,陈东华还帮着他欺瞒我们。”
“今天的股票大跌,我们的损失可大了。”
七嘴八舌中,陈寅然和陈东华推门进了会议室,刚坐下,就有人大声质问:“陈东华,你儿子没出国的事,你为什么连我们都欺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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