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面容慈祥,看上去年纪很大很慈祥的老太太坐在正对门口的椅子上,椅旁有一张小桌,上面供着什么,但用黄布蒙着看不出来。出乎叶开的意料,屋里并不是很昏暗,而是感觉很温暖。“你姓袁?”
“老祖宗姓袁,战乱的时候改了姓,现在姓叶。”叶开在老人面前甚至没想隐瞒,轻轻走到跟前,“奶奶你好”。
“坐吧”。老奶奶示意他坐在桌子另一边的椅子上: “没想到你们还能有传人,我们这一枝却眼看就要绝了。”
“奶奶您姓金吧?”
老奶奶笑着看了看他摇了摇头,叶开大是疑惑,不由用手搔了搔头。
“我是金家的儿媳,传到我这,这支算绝了根了”老奶奶还是淡淡的笑着,看上去愈加慈祥。
叶开一开始恍然的点点头,后来听老奶奶说这支绝了根,忙问道:“外面的小女孩不是您孙女吗?她爸爸也可以传承您啊”
老奶奶轻轻道,“她妈妈早去世了,去年她爸爸也出事了,现在就剩我带着她了。”语气平静,仿佛说别人家的事一样。
“对不起”叶开心里忽然想到外面的小女孩这么小就没了父母,不禁替她难过。“您不打算教给小妹妹吗?”
老奶奶摇了摇头:“还是做个普通孩子吧,天机深重,福缘不足,不可轻触啊!”
“我们住的那儿有不干净的东西,您知道吗?”
老奶奶点点头,“我老了,身体太差,那地方阴气太重,我去不了,去了也不管用。既然能要人命,那就不是一般的东西,我这一直心里不踏实。”
“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老奶奶点了点头。“我知道一些,那地方原来是个破旧的小庙,庙里供的谁这的人没人说的清,建楼的时候拆了那个小庙,那时我老伴已经去世了,楼建成后就总是不安宁,我儿子也曾被请去看过,但回来不久就出事了。”歇了一会又说:“听说后来把庙里的东西供了起来,这才没事了。据说就供在那楼里的一个地方,具体是哪我也不知道。”
老奶奶转身揭开了桌旁的黄布,叶开一看,果然供的是他家先祖金忠的牌位。忙走到桌前跪了下去。
老奶奶认真的看着他 “我们的老祖宗金忠,和你们的老祖宗袁忠彻本是好友,都是卜筮行中少见的天才。是老祖宗命自己的子孙世代守在这里。我们俩门也算是渊源很深了,我送你俩件东西。”
老奶奶从桌上的一个小盒里拿出了一颗淡黄色的珠子,珠子上隐约有两个古文字,穿在他护身符的红线上。
叶开马上认出了珠子上的字。“辟邪珠,真的有这宝物,奶奶这太珍贵了,我不能收。”叶开明白了老奶奶的意思,忙推辞着。
老奶奶郑重的看着他,从进屋开始这是老奶奶脸色最严肃的时候。“你不可轻视你要面对的,实话跟你说,你就是有了这珠子能不能保你无事还得看你的造化。”
“知道了,奶奶,我一定会十分小心的。”虽然叶开嘴上很认真,心里还是不以为然了一小下,叶开的法术是和爷爷学的,而叶开的老爸学的却是占卜,对法术一窍不通,爷爷去世后在他心里自己早是当代的第一高手了,不过自然他没有表现出来。
老奶奶又拿起一个陈旧的笔记本:“这是老伴以前记下的,你回去看看,可能会有用吧。”
又磕了三个头之后,叶开接过了装好珠子的护身符戴在了身上,身上立刻有一股清凉的气流顺着经脉流过四肢百骸,身上的先天真气迅速与这股气流汇做一处在经脉中奔流起来,让他有种说不出的舒适到懒洋洋的感觉。好一会,那感觉才渐渐散去,叶开明白,自已从小修练的真气与金家的真气有相通之处,辟邪珠感应到自己熟悉的护身真气,自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已经和辟邪珠凝为一体了。他低头看了看,珠子表面仿佛荡漾着一层波纹,但一会儿也消失不见了,看上去就像一颗普通的珠子。
老奶奶示意他起来,又郑重的嘱咐了他几句,看上去有点疲惫了。叶开忙把笔记装好告辞出来。
要出门的时候老奶奶轻轻的说了一句:“你眉间虽英气煞人,却隐悲于双目,是伤心之相,但天心难测,一切尽力就是了。”
叶开楞了楞。转身看了看,见老奶奶已经闭上了眼睛,便悄悄关了门退出来。
“嘿”任远看上去大是不耐烦,见他出来忙站起来,“怎么会这么久,你不是有什么不对劲吧。”
“没有。”叶开知道他担心什么“奶奶给我讲道呢。”
忙和小女孩道别,拉了任远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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