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照耀整个大地,仿佛给这个世界都穿上一件橘红色地大衣,美不胜收,令人驻足。
感觉公司里的人都有的差不多了,楚颖欢这才拉着行李箱准备离开,谁知,刚一起身,门就被推开。
秘书走进来,本来想打声招呼就下班,看到楚颖欢拉着个行李箱,好奇的问:“副总监,这是干什么,要偷偷辞职吗?还不告诉我。”
楚颖欢一脸黑线,无奈的看着秘书,恨铁不成钢的回答:“张婷婷,你是不是想让我离开,取代我的位置,整天脑子里装的都是水吗?说话不经脑子。”
虽然平时工作上认真要求,可是下班的时候,楚颖欢一般直接喊秘书地名字。
张婷婷想了想,觉得说的也对,是她想多了,认真的问:“不是辞职,那你为什么拿个行李箱,难道是要离家出走,这也不对啊。”
心里何等一下,还真是说对了,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她不准备说实话,打发道:“你别管这么多了,给别人送的东西,赶快下班,不然就让你留下来加班了,正好今天还有些工作没做完,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听到楚颖欢这样说,张婷婷连忙向后面撤了两步,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礼貌的说:“您客气了,我现在就下班,绝对不打扰。”
话毕,立刻转身离开,不带有一起留恋。
望着消失的背影,楚颖欢忍不住感叹:跑的还真快。
坐上电梯,静静地等待着电梯门关闭,她的心里祈祷:千万不要再碰到人了。
快要关闭的那一刻,一只手毫无征兆的伸了进来,再一次下了楚颖欢一大跳,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前一秒还瞎想着,不要碰到男陪,等看清进来的人的时候,内心一阵慌乱。
沈江画见到电梯里的人是楚颖欢,很是高兴,注意到楚颖欢的表情,生气的问:“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怎么了,简单我就这么不高兴。”
他还想继续说,可他突然看到楚颖欢拉着的行李箱,停顿了一会,接着问:“你拿行李箱干嘛呢?生活过不下去了,要离家出走。”
内心几乎在崩溃地边缘,为什么每一个见她拿行李箱的人都认为她这是在离家出走,难道除了这个就没有其他的吗?
送给沈江画一记白眼,抱怨道:“我谢谢你,你就不能盼着我的好,天天脑子里想的什么,不是离家出走,就是遭人算计,少年,生活到底给了你多少耳光,让你变成这样,笑对生活懂吗?”
沈江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奇的问:“你什么时候这么励志了,怎么,现在都已经上升到人生导师了,不过说句实在话,你拿行李箱到底要干嘛,真要是离家出走,无家可归,我哪还有一间空房,可以让你住。”
摇摇头,她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要去别的地方蹭住,感谢的说:“放心吧,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找一块豆腐拍死我自己。”
还没等沈江画接着说,电梯门已经开了,楚颖欢撂下一句拜拜就潇洒的离开了。
真正剩她一个人的时候,一种莫名的心酸涌上心头,街道上来来自人们,无论是贫穷还是富有,最起码都有一个安身之处,可她呢,努力了这么长时间,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只是一个失败者。
这样想着,楚颖欢来到一家酒店,准备先暂时住在这里。
陆小天看着拿在手里的离婚协议书,尽管只是几张薄薄的纸,可却沉甸甸的,里面承载了太多无法衡量的东西。
敲门而入,他开口说道:“总裁,这是律师已经拟好的离婚协议书,请您过目。”
易远翱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陆小天看着易远翱没什么动静,胆子也大了一些,忍不住说:“总裁,我觉得离婚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后果无法挽回。”
易远翱抬起头,用严厉的眼神盯着陆小天,冷冷开口:“再多说一句废话,明天你就不不用来了。”
真是油米不进,陆小天心中虽然这样想,但碍于易远翱的威胁,只能老老实实的闭嘴。
陆小天走后,易远翱突然陷入了沉思,他在想,难道这几年的婚姻就这样说放弃就放弃,心有不甘,将离婚协议书放在一边。
两个人也没有多大的矛盾,或许说开了,一切都会好的,可是楚颖欢性子太过倔强,怎么可能向他低头认错,简直就是做梦。
突然,他心中有了新的想法,决定大胆一试。
“你好,帮我开一家房。”冲着正在玩手机的人前台小姐,楚颖欢礼貌的说。
前台小姐点点头,要了楚颖欢的身份证,刷卡的时候一遍没有刷上,还以为是机器故障,又重新刷了一遍,还是如此,就抱歉的问:“小姐,不好意思,您这张卡上余额不足,您看是换一张银行卡,还是用现金支付。”
楚颖欢愣了一会,第一个念头是不相信,这张卡是之前办理的,她的所有积蓄都在这里,还有工作之后,挣得所有工资,怎么可能没有,亲眼看到余额不足,她不得不相信,心中突然有了一个猜测。
被易远翱冻结了,结婚之后,楚颖欢的所有卡都换成易远翱的副卡,包括现在刷的这张。
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楚颖欢只能歉意的说:“不好意思,我等会再过来。”
灰溜溜的出了酒店,楚颖欢想死的心有了,简直就是她一生中的耻辱。
想要打电话跟易远翱理论,可想到他那张脸,就觉得恶心,更是不想多说一句话,这辈子都不想再有交集。
心中虽然有这一份骨气,可看着拉在身旁的行李箱,五官都快要愁在了一起,这可怎么办才好。
翻找着手机通讯录里的联系人,女主也不知道该打给谁好,虽然平常都是说话的朋友,可该怎么开口借钱呢。
突然,她看到了一个值得一试的名字,那就是沈江画,没有想到到最后,却应验了他那句话,还真是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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