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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那太大了疼 里番番口工acg_豪门暖婚之媳妇我可以

苏子衿把那些五颜六色的豆子都挑完的时候,感觉自己都要废了……

脖子酸得几乎抬不起来,肩膀更是痛死了,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

老太太这一出手,简直杀人于无形,相比之下,那些体罚神马的招数,实在是太低级了。

都不费一兵一卒。

第一轮,苏小姐完败。

不过老太太要是以为苏子衿就是一个软柿子,那她还是看走眼了。

“不会吧??那老太太这么会折腾你啊??你怎么没跟你家男人告状啊??你说你被整得多冤,多委屈啊!”

苏子衿不在店里这几天,凌筱每天都会和她通话,简单地通报一下店里的情况。

刚经历了一番非人的折磨,苏子衿就随口跟凌筱提了几句。

谁知凌筱听了倒是义愤填膺,大有要为苏子衿打抱不平,强出头的架势。

“这有什么好告状的?难道我要跟他说:你奶奶让我挑豆子,存心跟我过不去?这话我自己听着都觉得好笑。”

凌筱都快被苏子衿这缺心眼的性子给气坏了,她没好气地训道。

“我的大小姐,今儿你男人前脚刚走,老太太就立刻给你个下马威了,谁知道往后还会做出什么事儿来??你不会打算就这么继续做个受气的小媳妇儿吧??子衿我跟你说,你越是这样软弱无能,人家就越是往死里踩你,往后你在他们家还想有好日子过?”

旁人都快急死了,偏偏当事人还淡定得很。

“你也别把老太太想得这么邪恶,她就是心疼孙子当年受的苦,所以才看我不顺眼。我就给她当出气筒,等她把怒火和怨气都发泄出来了,也就没事了。”

凌筱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还真是乐观。”

苏子衿不想继续这个不愉快的话题,便佯怒道。

“行了行了,不跟你说吧,你又说我报喜不报忧,如实相告了你又忧国忧民的,咱活得简单点儿成不??”

这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把凌筱都给气乐了。

转念一想,兴许苏子衿就是傻人有傻福,她不想去计较那么多,所以才会得到禹浩哲一味的疼宠,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把人折腾狠了,老太太似乎“良心发现”,连着两天都和苏子衿相安无事,也没整出什么新花样儿来。

其实她老人家的心里也很忐忑。

毕竟苏子衿是禹浩哲的心头肉,要是让孙子知道自己这么欺负了他的女人,没准那小祖宗气坏了真能跟她断绝祖孙关系。

可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两天,苏子衿一切如常,对她也还是毕恭毕敬的。

禹浩哲那边儿也是正常问安,没有提到半句挑豆子的事儿,老太太悬着多时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这天苏子衿正在院子里晒太阳,腿上抱着冯立韵养的那只英国短毛猫,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惬意。

老太太正要出门,看到她微眯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猫,就有点儿气不顺了。

这臭丫头还真是不把自个儿当外人啊!

“咳咳!!”故意咳了两声,老太太还特地把步子踏得很重。

苏子衿睁开眼,连忙坐直了身子:“奶奶,您要出去?”

“嗯,打牌去。”

难得老太太愿意给几分好脸色,苏子衿自然要积极回应才是。

“我刚好也没什么事儿,要不,我陪您去?我正好跟您学习一下牌技,不然我这菜鸟水平老是被禹浩哲嘲笑。”

嗯,这马屁拍得可真舒服,老太太头一回没有觉得苏子衿是在溜须拍马刻意逢迎。

于是乎,这一老一少的组合就出现在了老太太牌搭子的家里。

“哟,这是……”

大家的目光一下子就齐刷刷地对准了苏子衿,虽然都很有礼貌地憋住了不问,可架不住那八卦的小眼神儿啊!

不要太赤果果才好……

苏子衿落落大方地微笑着和大家打招呼:“各位奶奶好!我叫苏子衿,今儿是陪奶奶来打牌的。”

这几位老太太都是老熟人了,互相认识了好多年,对彼此家里的情况自然是很清楚的。

都知道禹家的第三代和老太太最亲的只有禹浩哲这个亲孙子,其他人都得靠边儿站,也没见过有哪个女娃能得到老太太另眼相看的。

其中一位牌搭子没忍住,试探地问:“这是你家未来的孙媳妇儿吧??看这样子好事将近了?我们是不是该准备份子钱了?”

苏子衿有点儿尴尬,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她也没解释,就装作害羞的样子,不置可否,聪明地把问题留给老太太来回答。

只见老太太犹豫了一小会儿,不情不愿地说:“哪儿有什么好事儿?年轻人交朋友不是很正常嘛!我老了,这些事儿管不动咯!”

其他人听着,只觉得老太太是不敢对禹浩哲催婚,却没想过她会对苏子衿这个孙媳妇儿不满意。

毕竟都能带出来见人了,总不能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吧??

以禹浩哲的性子,哪怕是普通朋友,他都不会单独见面,更不会玩儿什么暧昧。

那孩子打小就是个特别正直善良的人,不可能具备那些渣男的劣根性。

苏子衿仿佛没听到老太太的话,她的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仿佛早就习惯了老太太对她这不冷不热的态度。

即便就这么名不正言不顺地和老太太出来,她也很坦然。

这倒是让老太太纳闷儿极了。

这丫头一下子逆来顺受,一下子又装傻充愣,这会儿还装聋作哑。

到底哪一面才是她最真实的样子??

老太太第一次觉得,自己看人的眼光也不太准了。

不过这会儿人已经坐到了麻将桌前,容不得她去胡思乱想了,必须全神贯注应战。

苏子衿有些头疼,很头疼。

她刚才完全说的是恭维话,寻思着老太太在麻将桌上好歹也驰骋了这么多年,又经常和牌友切磋,牌技应该很了得才是。

可看了好几圈下来,苏子衿就无语了。

老太太打牌完全就不按牌理出牌的,偶尔能赢一把,全靠运气。

这么个情况下,马屁都不好拍,还怎么拉近距离?

苏子衿正琢磨着怎么找个突破口,就听到老太太对她说。

“你替一下我,我去上个洗手间,不许给我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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