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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绑 嗯 不要 花核 经理叫我一起陪两个老外吃饭_颜家夫人不准逃

颜南屿夫妇面色瞬间有些难看,而单于更是气的脸都红了,看了眼好友,再看一眼被自家女儿吓得似乎有些呆愣不知所措的连澄,狠了狠心,一巴掌甩了过去,怒声:

“单嫣露!”

伴随着“啪”的一声,从没被男人说过一句重话的单嫣露尖叫哭泣,恶狠狠的瞪了眼在颜秋瞳身旁宛若小鸟依人的连澄,愤愤跑出去,经过连澄身旁,故意撞了连澄,哭泣跑出会馆。

而被撞的连澄歪了歪身子,靠在颜秋瞳身上,“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小脸儿皱巴巴成一团儿。

“澄儿,怎么了?怎么了?”洛书歌顾不上再去说什么,下意识的问女孩,担忧发自肺腑。

一直站在旁默不作声的颜秋瞳皱了皱眉头,扯了扯嘴角,俯身,将皱巴着小脸儿的连澄抱起。

连澄突然而来的悬空,下意识惊呼,不知道这男人做什么鬼。

“爸,妈,单叔,连澄的脚应该是崴伤了,你们先聊着,我带她去休息间看看。”颜秋瞳嘴角依旧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可语气里的不满却是清晰的很。

颜南屿夫妇点头,单于有些尴尬:“真是让连小姐吃委屈了,都是露露的错,也是我宠坏她了,贤侄莫生气,我一定让露露来向她嫂子道歉。”

颜秋瞳颔首,抱着女孩离开,留下身后面色有些尴尬的单于继续向颜南屿夫妇解释:“南屿,书歌,我回去定好好教教露露规矩,不能因为孩子的事儿坏了我们的交情啊……”

“都还是孩子,澄儿也不是跟孩子计较的人。”

“是是是,那我先去看看那丫头……”

……

楼上的休息间相比较与楼下而言,可谓是两个世界,浮华的喧嚣被关在门外,门内则是两个人的安静。

颜秋瞳将连澄放在软皮沙发上,动作轻柔,睨了一眼四处打量房间而不自知的女孩,蹙眉:“疼吗?”

“吖?”连澄回神,想起男人的问题,忽视了脚踝处的丝丝缕缕的痛意,摇了摇头,“不疼。”

虽说男人面色温润,可敏锐的直觉告诉连澄,面前的男人可能有一些些气,琢磨了会儿,连澄怯怯看了眼男人,故作轻松:“从认识到现在,你又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是崴脚,哪里有玻璃扎进去疼吖?”

“你到底是不是个女孩子?!”颜秋瞳对于这个问题很是费解,眉头蹙的愈发的紧。

看着坐在沙发上还时不时晃荡着小腿儿的连澄,完全看不出崴脚的样子,若不是刚刚他在这女人旁边当了一次助力,颜秋瞳都会怀疑这女人崴脚只是他臆想出来的画面,踩着近十五公分的鞋子,只要崴脚必定韧带会伤,若是颜淑韵崴伤,早就拉着他的胳膊呜呜哭闹脾气,可面前这位,不要说哭了,连眉头都不皱一个。

“……这个问题,你不觉得你是除了我以外的人里最有权利回答的吗?”气氛太过于认真,男人话语里的恼意也如此明显,连澄不愿去深究其中原因,眨巴了下大眼,咧了嘴角,开口。

说是休息室,更明显的,是一间包房,刚开门后,颜秋瞳也只是开了壁灯,灯光昏黄,屋内只有一男一女,气氛本就带了些许的怪异,此刻又提起两人间的最为混乱的一夜,颜秋瞳直直盯着眼里含笑带着无限风华的女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得意模样,突的,笑了:

“故意撩我?”

“……有病!”连澄知道这男人能看穿,可没想过这男人会直接说出来,蓦地一噎,半天吐出两个字,绷起了小脸儿。

“撩我啊……”颜秋瞳也不计较这女人的出口不逊,悠悠又重复了遍,还不等连澄再翻一个白眼给他时,颜秋瞳已经靠近,俯视看着女孩,两人之间还不过五公分的距离,连彼此的呼吸都可以感觉得到。

连澄着实未料到男人会突然动作,下意识的后躲,眼里满是慌张。

“呵……”颜秋瞳低笑,被连澄的慌乱模样愉悦到了。

他早就知道,这小丫头一向都是装出来的胆大能撩,若是真要有什么,比谁都青涩,哪怕他初见她时是在惑乱的缤纷魅惑的夜色酒吧里,她周身雄性环绕,她送他酒,随意一个飞吻,这个女人也是青涩的,更甚者,颜秋瞳都有些许让自己怀疑的感知,连澄,或许,更厌恶性的存在,那一晚,这丫头下意识的抗拒,眼底的惊惶,他记得清楚。

见自己躲也躲不过,喝了不少酒的连澄没了平日里的精明,都快要被颜秋瞳吓哭了,大眼睛水润润的,鹿眸迷蒙,可怜见的很:“让……让开……”

“嗯?”颜秋瞳握着女孩小巧下巴,嘴角微勾,眉头一挑,如画的男人此刻痞意几分。

面对这样的他,连澄哪里还敢再放肆?

连连摇头,小嘴儿瘪的都可以挂油瓶了。

颜秋瞳还是比较喜欢现在的连澄的,没有时不时就勾人的伪装,也不会团成刺球防备着你,就像一只刺猬,喝醉了酒,露出了最真实最软的一面。

可男人知道适可而止,再逗,真的就要又哭。

他松了手,直起身子,低笑,笑声悠悠,格外好听,睨了一眼他松手后,就直接把自己缩成一团儿的女孩,嘴角上扬:“呵,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

“……哼!”连澄瘪了瘪嘴,终究还是决定不带伤上阵,与这男人斗了,自己战斗力巅峰时还斗不过人家,连澄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见小丫头老实多了,随意瞥了眼伤处,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有了肿的高度,颜秋瞳的愉悦一扫而光,脸色又阴了些许,不再看连澄一眼,走了出去。

这是不管她死活了吗?

连澄愣愣的看着男人走出去,想要喊男人,却又觉得此时的男人吓人的很,酒的后劲儿上来,屋里只剩下一个脚踝疼的她,连澄悲从心来,眨巴了下,眼泪又簌簌落下,呜呜,她怎么那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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