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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床新娘被辱系列 狗狗爽到浑身抽搐_夫君请上马

两人走的极快,用不了多久就到了护城河边。

一艘豪华大船就在其上,时不时有欢声笑语从上传出。

寒木歌走近了与船下接待的人碰面。

“公子,小姐,请问是来参加凝香阁的以文会友赛事的吗?”

“嗯,是啊。”寒木歌轻快地回答着侍者的询问。

“那请小姐把参赛费交给小人,小人好为小姐和公子安排位置。”侍者提醒。

“呐,我?”寒木歌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指着自己的鼻子道。

“是的,小姐。”侍者神色未变,宠辱不惊。

“咦,难道你们的主管没有交代过吗?我,可是贵客。”寒木歌抬了抬下巴,傲气凌然道。

“不好意思,小姐,主管今晚并未特定交代会有贵客降临。所以请小姐按程序走。”侍者依然笑容不变,规矩道。

寒木歌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四周,此时她已引起不少侧目,然而,凝香阁的侍者,除了招待她的这个,其他人不为所动,专心的服务着自己的客人。寒木歌心中赞许地点了点头。

“放肆。”寒木歌竖起柳眉,一手插腰,一手指着侍者鼻子,娇斥道。

徐良并不知道寒木歌的目的,见她做出如此娇纵的姿态心下诧异。在收到某人的暗示后,徐良只好无奈的配合。

“歌子,不得无礼。”

徐良的一身歌儿差点让寒木歌破功,她当即凉凉地看了徐良一眼,满含警告。

徐良视而不见,脸上挂着他的招牌笑容,看着侍者道:“这位小哥,行个方便,还请通传一声。”

“公子,请见谅。主管不是我等可以打扰的。还请公子按规矩来。”侍者依然有礼回绝,不为所动。

“你!”

眼看寒木歌快要发飙,一个人出现了。

“良弟,你怎么在此。”来人身着华贵锦衣,玉佩挂满腰间,金冠束发,手里还拿着一把金扇臭屁地扇呀扇,油头粉面。寒木歌在心里不客气给出了一个评价:俗。

“原来是余文兄。”徐良拱了拱手。余文杰,朝中一品尚书之子。两人的父亲都为朝中要员,自然也算得上是相识。

“良弟,怎么了,你也来参加这凝香阁的以文会友吗。怎么不上去。”余文杰诧异道。看了看徐良身边的女子,顿时狠狠地惊艳了一把。

“咳咳,”徐良咳了咳声,换回余文杰的三魂七魄,忽略掉心中因为看到余文杰看寒木歌的眼神而产生的不愉快,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嗨,我以为多大的事了,原来是这点小事,良弟你和这位小姐的费用我帮你出了。”余文杰扇了扇扇子,故作潇洒,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寒木歌。

“哼,谁要你出,谁稀罕,不用你出,本小姐也能上去。”寒木歌怒瞪着余文杰一眼,不屑道。

余文杰非但不恼,心中对寒木歌的喜爱又是填了几分,要知道,小野猫一样的女人,他驯服起来最有快感了。只是……

余文杰看了看徐良,对方脸上是一成不变的老好人的笑容。对嘛,女人如衣服,想来良弟是十分愿意把美人出让给他享用的,毕竟现在的朝堂局势摆在那里,与尚书交恶,可不是智者的行为。

不得不说,余文杰的脑子还是不错的。

寒木歌感觉到余文杰势在必得的目光,心中一阵作呕。要是良子那样的美人,她倒是还有心情调笑对方一番,但要是余文杰那样的猪头脸。算了吧,不扁死他已经是她仁慈了。

“阿良,这人谁,让他走。”寒木歌毫不客气道。

徐良心中早已不悦,余文杰的肖想太明目张胆,太不知所谓,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也太欠收拾了。徐良微微眯了眯眼,熟悉的人怕是要打个寒战了,因为这腹黑的狐狸不知道又在算计什么了。

“余文兄,不碍事,你就先行上去玩吧。”徐良说的委婉,其实意思就是,你丫的,立刻立,马上马,有多远就多远地滚,没打扰他小两口。

可惜,这余文杰不懂察言观色,或许是故意视而不见,直接吩咐手下:“给凝香阁一百两金子,我要带良弟和鸽子小姐上去。”

徐良一听,眼中晕开一层笑意。

而寒木歌是二话不说,甩出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鞭子。

“啪!”一声巨响,从寒木歌手中的鞭子和余文杰脚下的地面交界处炸响。

“你,叫我什么。”寒木歌声音低沉,听起来带着满满的压迫感。

“鸽……鸽……”余文杰从小娇生惯养,一品尚书的独苗,向来被保护的极好。寒木歌如此突如其来,极近距离地一下,天可怜见的,他差点吓破胆儿。

“啪,啪!”这两声更快更急,分别在余文杰左脚边和右脚边的土地上炸响。

“放肆,”余文杰的手下现在终于回过神来,将余文杰团团围住,虎视眈眈地看着寒木歌。

寒木歌手一抖,就收回了鞭子,她可不想哪个不长眼地一脚踩上去。

“余文兄,不要见怪,阿歌从小如此,家父也甚是喜欢阿歌如此豪爽的性子,她今日一时调皮,望余文兄勿见怪。”徐良别有深意道。

余文杰也是绿阶四极武者,却未曾想,被一个他以为没有任何修为的女人给吓唬到了。不,不是,当寒木歌鞭子抽过来时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来自灵魂的颤抖,接连三鞭,本以为是错觉,可等他缓过神来,一想到寒木歌还是会产生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

余文杰强自镇定,听出了徐良暗含的警告,他也不是白痴,而且现在,他对寒木歌可是一点肖想也没有,急急表态:“是我愚昧了,良弟你和这位小姐就好好看风景,我先上船看看。”

“余文兄,慢走。”徐良再次拱了拱手,如初见余文杰那样。

“后会有期。”余文杰一说完,就拖着两条打颤的腿走了。

凝香阁的规矩是,一人一百银两的入场费,而余文杰整整交了一百两黄金,换算一下则是一千两白银,而余文杰加上手下才八人,足够了,故而,凝香阁的人未曾阻拦。谁曾想,余文杰本来是想在寒木歌面前秀一下自己的富有,结果妹子没撩到,还白白便宜手下,他爹要知道他这么花钱,指不定又要唠叨,虽然最后受苦的还是老百姓。

徐良看了一眼余文杰离去的背影,转身看着寒木歌道:“你对余文杰做了什么。”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嗯。”寒木歌承认,她并不是觉得自己刚刚的小动作瞒不过徐良的眼睛,而是余文杰太窝囊了,他的反应在喧嚣他的异常,徐良会怀疑也无可厚非。“其实没什么,只是让他今后不敢再用那么恶心的眼神看着我。”每错,确实没什么,只是用了魅术,让余文杰眼中的寒木歌和他的恐惧划上等号。

“你呀。”徐良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这样也好。”

看着徐良脸上缥缈的,向来自遥远的天际的笑容,寒木歌会心一笑,她发现,她似乎越来越喜欢调笑徐良了,不过现在不合适。

寒木歌抬头看向凝香阁大船,对上一双眼眸。那双眼极美,像是一颗璀璨的星辰,却被一层迷雾笼罩,似现非现,似有非有,氤氲着浅紫色的温柔。

徐良深随着寒木歌的眼神望去,一瞬间,若有所思。

“大人。”耳边传来凝香阁众侍者的问好声,让两人收回目光。

“霜雪大人,有什么吩咐。”侍者的声音里的敬重彰显了来人的身份。

“与你们无碍,我只是来接位客人。”响起的女声冰冷而淡然。

“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要亲自相迎,你知道本小姐在这吹了多久冷风吗。”寒木歌迎上前去。

“吹吹也好,让你醒醒脑。现在想来也醒好脑了,那就跟我来。”霜雪说的可谓毫不客气,说完也就先行一步带路。

寒木歌早已习惯霜雪的毒舌和冰冷,也不觉有什么,拉着徐良就跟上。

凝香阁的侍者依然各司其职,好像霜雪从未出现,他们也从未拦过某个贵客,脸上一直挂着有礼得体的笑容,荣辱不惊,淡然处之。寒木歌心中点了点头,她对这些人的反应还是比较满意的。

然而围观的人可就不淡定了。

“刚刚那是霜雪小姐。”一人喃喃自语

“可不是,那冰肌玉骨,除了冰雪小姐还有何人。要是能看上霜雪大人的舞,这辈子是死也值得了。”说话的人一脸痴迷,沉浸在霜雪的美貌中,久久不能自已。

“你小子根本白日做梦,多少王公贵族,一掷万金也难求霜雪姑娘一舞,你小子,在修行十辈子吧。”那人一脸不屑地反驳。

“万……万金”

“不过刚刚那个男子和女子是谁啊,竟然让凝香阁台柱霜雪姑娘亲自相迎。”有人不解。

“那男子是丞相之子徐良徐大公子。”知情的人道。

“那,那女子呐?”

“这,没听说过。不过长的好美,更胜出了霜雪姑娘的容颜啊。”说话的人,说出了众人一致的心声。

自然,这些议论当事人并不知道,此时寒木歌,徐良,霜雪三人上了船的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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