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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地里妈妈送饭 强奷妇系列小说_莲言

“哦哦,正是难为你了。”严言觉得挺舒心的,严涟把自己的事放在心上,看起来平时随意放浪,可是对自己事事留意。

“嗯,不行,这样上学你坐他的,放学坐我的车,不然我心里该是不平衡了。”江宇冰看着他难得对严言细心一次,也不好扫他的兴,可让他放弃严言也不大可能,他也就让了一步。

“嗯?不行,我弟我接送起来不是更加方便,你还是回家好好照顾你爷爷。”

“你这人怎么这样。。。。”刚想其反驳他的江宇冰被严言打断。

“好了,好了,你们别争了,就按江哥说的。不过你今天这个状态还能骑车载人吗?”

严涟用力在胸口前猛地拍了几下“咳咳,当然没问题,你看看我身体多好,带你还是可以的。”

严涟跨上车,一招手示意严言上车。

严言一只抓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坐稳当了。

感觉到严言已经上车,严涟猛地一下加速,为了证明他现在状态好还故意的加快速度想甩下江宇冰。

虽然严言也很轻但是仍然有一定重量,他本身昨晚就喝了酒再加早上还没睡好,全身酸疼无力,江宇冰一直骑车跟在侧,离的不远不近。

严涟见着江宇冰一直跟在一旁,好几次更用力蹬也是白费力气,直到在学校后门严涟双腿几乎脱力。为了遮掩他脱力,更是咬牙忍着大腿根部酸疼,还不肯大喘气,装作一如平常呼吸。

“看来带你上课也不是难事,以后我天天载你。”严言看着他满头大汗,脱下外套的衬衫都湿了一大块贴在背上。

“你把外套穿上吧,扣子解开,这样吹风要感冒的。”

严涟平时大大咧咧的那在意那些“没事,没事,这样才是凉快。”

已经入秋了,再加上晚上下了阵雨,吹来的风凉飕飕的。“阿嚏。”这阵风直让严涟全身发寒。

三个人一同进了教室,正要各自进班时。

“哥,你回教室别脱衣服了,注意保暖,看着你今天状态不好,找个时间补个觉,中午我去给你买午餐,你就别出门了,有事给我发消息。”

“好,好,真是个老婆婆碎碎嘴,以后要是谁做你女朋友也不知道是幸福还是悲哀,哈哈哈。”这几句话说的严言,内心一丝丝的矛盾,微微皱眉。

严涟还以为这句话触及严言没有女朋友惹得他有些不高兴“好了,好了,女朋友会有的,我先去二楼了。”

严言回答道:“嗯,那你注意身体。”

也许只有江宇冰才知道为啥他皱眉,他看着严涟走了之后拍拍严言的肩膀。

“你也别想太多,他不是个心细的人,你的心意他会明白的。”

被说穿心思的严言直接就回寝室,也不知怎么回话,低着头快步进门,没注意脚下的门槛,办了一跤踉跄几步。

弄得江宇冰在外面摇头笑起来,笑他单纯被人看穿心思。

何来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负重前行。有我一天在你身边,必守护你内心姣好,青春无悔。

回到教室的严涟装不下去了,书包直接丢在椅子上,一大堆的书围在前面,在最后一排呼呼大睡。昨晚的酒劲,今早的疲惫,还有蹬自行车全身的酸疼,瞬时挥发。这时候他就像是一摊烂肉,动也动不了。突然一阵摇晃桌子的震动,有人喊着他名字“严涟,严涟”,让他恼火,哪怕普通人吵起来也会有起床气。

一拍桌子,大吼道“干嘛?”吓得周围同学眼光全投在严涟身上。因为还在预备铃老师也不都不在,也就是温子宁带着同学在读书。

喊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温子宁,因为前去送作业同学来告诉他严涟犯事要被叫去主任办公室。

严涟正正心神,看清楚谁“哦,怎么回事?”

温子宁也不和他计较“罗主任找你,我也不清楚什么事,你还是去一趟主任办公室。”

“罗事多,又怎么了?”说完带着气,气冲冲的出门去主任办公室。

温子宁叫他旁边的同学去一班找严言“支会他一声就好。”

严涟一到主任办门口就听见罗事多和保安正在里面谈事,他就在想是不是之前扎车胎的事被暴露了。

“你站外面干嘛?”严涟还在想对策呢,就被叫了进去。

一间办公室坐了三个年级主任,负责处理年级各项学生违反校规的事故。

罗事多双手背在那“你知道我们叫你过来你犯了什么事吗?”旁边站着的是那天拦住严涟的保安,他心想不会又把那天停车的事一起翻出来了。

严涟装傻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

罗事多也就冷笑一下,坐在椅子上甩出两张A4纸,上面打印着四张照片分别是严涟扎车胎的全过程,不过全是背影不见正脸。

“看看是你吧?”

严涟拿起A4纸看了看确实是自己,不过还是嘴硬“这人是谁啊,在干嘛?”

罗事多也不急“你来说,当天发生什么事。”

保安:“这样的,那天他骑摩托上学要停车在停车棚,我不准许,后怀恨在心所以就扎同学们的车胎报复我。”

严涟反驳道“我报复你,你不要搞笑了吧,我报复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罗事多见严涟仍然狡辩不止“你还在狡辩,无论你是不是出于报复行为,总之视频已经录下一切,是你把同学们的车胎扎破。若是无目的跟是可恶,你这是报复社会心理。”

严涟听说有视频作证,自己也无从抵赖只好松口承认“是,车胎是我扎的,但不是出于去报复保安的目的。”

罗事多一听火就起来了,瞬间提高声调严厉的说到“不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什么?你说你还有什么理由?你扎过车胎的同学我都调查过,与你不在一个班甚至还有些不在一个年级,我实在想不出你是什么理由去扎车胎。”

严涟也有些不耐烦:“反正不是为了报复保安就是了,你说怎么罚我都认了,是罚钱还是修车我都无话可说。”

听完严涟这样的态度更是火大“你是钱多还是怎么回事?知道你是从十二班出来的,你赚过一分钱吗?不都是用你父母的?学校的职责就是。。。。。。”罗事多嘴皮子上下翻动个不停,从小家聊到国家,从小看到老,说他们是国家未来,不是劝说好好学习,就是威胁他遵守校规。

就连站在一旁的保安都听腻了,在哪抓耳挠腮的,肥胖的身子站的都嫌累,明明秋季凉爽的天气身上也在不停冒着汗。

严涟本就全身疲惫,昨晚酒劲还未下头被念叨的更是疼痛。

“闭嘴”严涟被说的翻脸“你。。。。。。”刚想顶嘴的时候严言从里面冲了出来,站在严涟身边,悄悄用一只手用力抓住他的手又放下。

严言早早就在外面候着了,他就是怕严涟冲动再顶撞主任一直站在外面偷听。

“你是谁,你进来干嘛?”突然跑进来的严言吓了他一跳,但也打断了严涟的话。

赶紧收拾自己的心情“老师好,我是一班的严言,这个是我的堂哥,当时他做这些事我也在场。”

保安急了,想起当时就是他和另一个人打岔才放走了严涟

“上次他和另一人,三个人是一伙”

罗多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感觉这事情还不简单

“哦?你就是金陵市市第一名?既然你说你在,说说你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什么?”

严涟在旁听不下去,就想去打断他话“你乱说什么。。。。。。”

严言直接抢着前面“就是。。。就是保安拦住我和严涟,我们心生不满,想给他找点麻烦所以扎了十几辆车。只有我和严涟别无他人,那天那个只是我同班同学他并没有参与其中。”

罗事多听完原委“嗯,既然承认了,那就打电话叫你家长过来接你们,回家写检讨思过,当着全校师生面念完你们的检查,这事也就了了。”

罗事多直接把电话递给严言,叫他去打电话叫家长。

“嗯,正好你们俩兄弟也不用再多打一通电话。”

严言打通了电话,给他爷爷诉说完事情的经过就挂了电话,严氏两兄弟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也不说话。

严涟盯了严言一眼怪他把这些事往自己身上揽,而另一个一心只想为他分担一半的惩罚,愿意陪他一起受罚,低下头摆弄着自己的手,

十分钟左右,进来不是他俩的爷爷,而是一个中年男子--------严惜。早些时候,严老爷子就说严惜要回金陵,也就这两天时间,他刚到家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被严言从学校打来的电话,催去了学校。

严涟也没想到自己爸回来,他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畏缩在严言后面。

严惜一进门就摆脱不了商场打拼的气质,上来就找罗事多握手说到

“罗老师是吧,您好,您好,我是严涟父亲的父亲严惜。。。。。”还习惯性的递了根烟。

“你好,你是严涟的父亲是吧,我们坐着聊聊孩子们的事。”罗事多搬了一张椅子就让严惜坐在了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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