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思然犹豫着,这件事情看来井元方是知道的,那为什么会让自己再讲一遍呢?是不是不知道细节呢?
井思然没有将所有的事情都和井元方说,只是讲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他只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只要说出那些,也就一并能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吧!井思然这样想着。
井元方听完井思然说的话以后也没有说话,只是陷入了沉沉的深思,连井思然都不好意思打扰他。
过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吧,井元方才开始张口说话,井思然已经在专心看刚刚那本拿反了的书了。
“你现在身体是什么样子的?”
“一股暖流,在流动。”
井思然简单扼要额回答,他想要得到答案。
“我、我们到底是什么身份?”
井思然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而井元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竟然有一瞬间的慌张,这被一直看着井元方的井思然看在了眼里,只觉得很奇怪,难道父亲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吗?
而井元方也觉得略微的尴尬,看井思然的眼神也变得开始轻微的躲闪。
尽管这样,井元方还是没有说出点什么这样井思然有点气愤,为什么明明知道还是什么都不和他说,以前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不知道也就那样了,就算那样一辈子也不是不行的,可是现在,自己已经亲眼看到了那些,已经亲身感受到了那些,为什么还是不肯说,他到底在隐瞒着些什么?
“你知道些什么吧!”
沉默......
“你为什么不说?”
沉默......
“你是在怕什么吗?”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井思然以为还会是依然的沉默,可是,出乎他的意料的是,井元方竟然轻轻的叹气,就像是是对一件事无能为力的样子。
井思然觉得,一定是自己突然说出来这些,让井元方一时间慌乱,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和自己解释。
“现在,我已经感觉得到这些了,就算您不说,总有一天我也一定会知道这些的,只不过这一天之前,我都会因为您的没有开口告诉我这样一切而走许多弯路,甚至会因此而失去性命。”
谈到性命的时候,井元方也没有说话,只是看向窗外渐渐黑下来的天边发呆,似乎从来就没在听井思然说话。
“您一定是忘了,等您想起来再和我说吧,我回屋了。”
井思然在给自己和井元方找台阶下,然后逃也是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内。
书房顺便变得安静,井元方看着自己儿子离开的方向,门被紧紧的关闭着,像是一个圈守他的牢笼,安静的让人抓狂。
井元方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一切,这是个什么样子的世界呢?自己明明很努力的去掩盖这一切,明明自己已经让思然尽可能的不去接触这些,可是他做不到,这十七八年的冷漠终究是毁于一旦,这十七八年,他不是没有羡慕过别人家的父亲和儿子之间的亲密感情,他不敢亲近,他怕的就是这一天的到来,他不能欺骗他,只能一味的逃避着,可是,终究还是没能逃过去,该发生的会以任何一种形式发生。
血脉是不能改变的,就算是死,也是监督者家族的人,这辈子是躲不过这个宿命的。
懊恼归懊恼,该解决的这一切他还是要去解决的,现在儿子和自己当年一样,这一定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运行了血脉,战斗过后的力量的存留,这样下去,力量积攒的越多,不发挥出来,肯定会自爆的。
还是个孩子啊。
刚刚井元方听着儿子漏洞百出的叙述,眼底一方面是觉得儿子长大了,另一方面更是失落,儿子竟然对自己有所隐瞒,真的是很让这个老父亲心寒。
手在空气中画着什么,一道红色的条纹就展现出来了,像是一个凤凰,更像是一个来自遥远的地方的符号咒语,让人看了就觉得很惊艳。
红色额血符在空气中旋转着,慢慢的扩大,红色血符转的越来越快,慢慢形成了一个像是漩涡一样的东西,近乎透明。
过了几秒,从那漩涡中翩翩落入一个男子,那男子一身红色的锦袍,火红的衣服像是真的在燃烧一般。
照得井元方有点眼花。
待那男子站在井元方的身边耳朵时候,那红色符咒才消失,井元方的眉头已经皱的像沙巴狗的皮一样。
“每次见我你都这个表情,下次我不来了。”
那男子悠闲的开始在书房踱步,这看看那瞧瞧的,一点正经额样子都没有。
“你每次能不穿这件衣服吗?眼睛都要被你晃瞎了。又不是别人,作什么秀”井元方少有的抱怨。
那男子听见这样说,满脸的不屑;
“你这这么长时间也不找我一会,我不得好好捯饬捯饬,不然怎么对得起我的盛世美颜。”
男子转身认真的说道。
只见那男子一头长发,散落在后面,头发上扎了一个姬,像是古代人的装束,一双眼睛有神且明亮,面色红润,一说一笑间都透露着点点的风韵。
“怎么说也是十几年不见了,你这通讯过来我还以为你手抖了呢。”
只会无情额嘲讽着,这是他们兄弟二人的日常。
“这些年怎么样?”
井元方没有理他的调侃。
“你是在问我吗?我一点都不好,整天也没什么事情,你也不在,都没人陪我说话,又不敢来找你,你说我容易吗?”
男子有点委屈的说。
“我没问你,我说,家里......”
说到家里的时候,那男子端着茶壶给自己倒水的姿势停了下来。
“不太好哦,你走了以后,老爷子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现在形势不太对,他年级也大了,根本不能处理这么多的事情.....你知道的......”
那男子说的断断续续的,井元方知道他没有说谎,真实的情况可能是比这个更糟糕一切的,他一向报喜不报忧的。
“话说,这也十几年过去了,你真的不打算回去了吗?”
井思然没有再像十几年前那样坚决的说了句:
不会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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