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皓轩家的书房,也充满了古韵气质。
连亘在一起的书架,占据了摆设的半壁江山。
书籍被分门别类,一丝不苟地放置在木制架子上。
可以看出收拾的人十分有心,之间书籍背向外头,高低起伏,颜色错开。
远远望去,别有一番气势恢宏的样子。
林子墨拿手揩揩沿边死角,竟然没有一丝灰尘。
鼻息间闻到的,是纸张特有的书墨味道,以及淡淡的木制家具特有的清幽芳香。
书房正中央放置着一张黄花梨材质的书桌。
书桌木色金黄而温润,心材颜色较深呈红褐色,有屡角的质感。
黄花梨木纹理清晰,如行云流水,非常美丽。看上去应该是海南黄花梨。
海南黄花梨是红木中的极品。
因为它花纹美丽、色泽柔和,有香味,容易进行深颜色和浅颜色的调配,可表现出浅黄、深黄、深褐色,具有加工性能良好,软硬轻重适中,不易变形等特点。
海黄木本身是中药,有一种“降香“味道,香味较浓且清幽温雅。
海黄纹理细密,墨线色黑且清晰,多呈蟹爪状、美惠状和牛毛纹理状,虽无规律却绝不凌乱,花纹行云流水,给人一种流动的美感。
“这是海南黄花梨木吧?”林子墨低头嗅嗅。
“怎么,你对这个也有涉猎?”连皓轩有些讶异。
“我也喜欢建筑,对这些略懂皮毛。”林子墨笑笑。
林子墨除却对流行服饰,有着女性普遍具备的狂热与研究以外,她对中外古今的建筑、文化,都颇有兴趣。
“谦虚了,只是略懂皮毛的人,很难辨别出海南黄花梨木与越南黄花梨木的区别。”连皓轩摸摸林子墨的头发。
这还真的不是林子墨谦虚,而是她懂得结合现实情况,进行合理分析罢了:“虽说越黄木闻起来,会有些酸气,纹理比起海黄木也较为粗放浓重,但是毕竟只是略微的差别,其实我是不大能看出来的。”
“嗯?”连皓轩静待下文。
“我呀,就是投机取巧了。想也知道,你家是断然不会在这么重要的书房,放置着一张次品书桌的。”林子墨吐吐舌头。
“想练字吗?我教你。”连皓轩铺开了书桌上的文房四宝。
“好呀!大学时候,我还选修了书法呢!”林子墨看得手痒。
连皓轩靠在林子墨身后,握着她小自己一圈的手,拿起悬挂在笔架上的中号狼毫,轻轻在笔尖蘸取了几点墨汁。
林子墨在连皓轩怀里,心跳咚咚不听使唤。
手指也只能跟随他的节奏,在纸上行云流水起来。
书房的门是敞开着的,申韵怡端了盘时令水果,切开码好摆盘,精致得像是一幅艺术品。
走到书房门口,她抬眼一看,两个小辈正如胶似漆地书法作画。
窗外的阳光氤氲着朦胧的水汽,透过树枝间的点点间隙,投射进室内。
岁月静好,不过如此。
申韵怡知道二人工作都很忙碌,不忍打扰这难得的浮生半日,便将果盘放在过道的台子上,转身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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