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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到秘书痛苦的喘息声 教官疼轻点好大好热_似水年华静静过

天是分外的晴朗,走出门外仰首,需用手遮了阳光过度的热情。暖暖的光线倾洒在身上,暖流在身体蔓延。

昨日老公打来电话,雅方知今日就是大年三十了,于是有紧迫感坠在了心间。

进入腊月,不管身处哪里的人们心里都蓬蓬勃勃长出希冀期盼的草。身在异乡的游子,心里是要回家的莫名激动,守在家中的人,脑子里一遍遍是归来亲人的容颜,是瘦了还是胖了?希冀、期盼中掺杂着一丝无法言说的慌乱,匆匆的人流、车流,一切都似乎笼罩在匆匆中……

天空也似乎与平时不同,流云似乎也在千里跋涉,风也在千里追寻着什么?

为过年的忙碌,到了年三十便达到了鼎盛时期,这一日,要把各种好吃的过油,炸各种肉,炸丸子,炸鸡,炸鱼,炸莲藕……也寓意着来年的丰裕和美。

这一日,在辛劳中,在家人的团聚中,在欢声笑语中结束,即便疲累,也会笑意盈怀。过了今日,就是彻底的放松,就是开始享受生活。即便这样的日子不多,但也要尽情享受当下。

雅望着这晴好的天气感慨良好……

女儿这几日自己做饭,自己切了土豆丁拌了佐料,打了鸡蛋在小电饼档里做鸡蛋土豆丁,竟也十分好吃,女儿吃得津津有味。早几日买的一袋土豆已吃完,现在她已用洋葱如法炮制。一小袋面,她用来做面包,烙鸡蛋饼,已剩小半袋了。

马上大年将至,很多行业放假,雅恐怕到时吃的东西不够。饺子不用考虑,放假前已拌好馅儿,包好放在小冰柜里。没有青菜了,还有好多天假期,没有青菜吃,肠胃会牵挂的。

雅骑上摩托车直奔超市,人流依旧熙熙。雅低头看着物品,突然听到有人叫她,是昔日同事。雅有些尴尬地笑着打招呼,女同事问雅:“你今年没回去?”“我---哦,没回去。”雅迟疑了下,还是实话实话。

雅头发随意梳了下,在家穿的是马甲,出门时随意穿了件黑棉袄。女儿早几天揉面穿这件袄,上面还有不易拭掉的面粉,同事盯着她的棉袄看了两眼没做声,雅不由局促。

这些天在家,早上起来随便洗把脸,连护肤品都懒得涂,头发也是胡乱梳下用夹子夹起来,一天到晚穿着棉拖鞋。

雅以为放假了,同事应很少再遇见,想不到偏偏就遇上了。要知道,雅平时出现在人们面前总是整整齐齐的模样。每当雅描眉涂口红时,女儿和儿子就会问:“妈妈,你又要出去?”

平时只要出门,雅必定在镜子前左顾右盼,自己满意了才出门。学生时代的雅是极为简朴的,走入社会后,看身边的人都爱化妆,才慢慢学会化些淡妆。雅曾在一个大商场卖过化妆品,她无数次见过肤色暗淡的女人,仅仅因涂了口红,整个人的气色都提亮了。所以她出门,即便不打粉底,但描眉涂口红则是必须的。

雅今年到的这个小厂,同事大部分是附近的村民,一个云南的小帅哥对她说:“你第一天来,就觉得你跟这厂里的女人们不一样。”雅问:“有什么不一样?”小帅哥说:“穿着打扮不一样,走路不一样,一看就是从大都市过来的女人。”雅曾在北京打过几年工,但也不能说在北京打过工就不一样,雅穿的衣服其实都很普通。

雅曾在另一个大厂待过一段时间。一个技校实习的小女生对她说:“我们技校的那些男生经常在背后议论你,说你眼睛很明亮,说你年轻时肯定是班花校花之类的人物。”雅听了忍不住好笑。

一次中午下班排队,另一条拉线上的一个女人昂首阔步走来走去,引来那条线上的女人们哄堂大笑,雅知道她是在学她走路。学雅走路的女人不少,她们昂首阔步之余,要么显得倨傲不羁,要么显得气势汹汹。而雅走路,昂首挺胸之余却给人柔和文雅的感觉。

雅那时刚去不久,也不过只是个小员工而已,但总是被其他员工误以为是主管。雅自小比较注重仪态,上课总是端端正正地坐着,走路也是昂首挺胸的,多年下来,她似乎具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气质。

很多女同事问她是不是专门培训过走路,雅不知作何回答,便说她以前的工作要求仪表,那些女同事便说:“噢---,怪不得呢。”

雅个头并不高,她的妈妈及姊妹们都接近1.7米,雅却是最矮的。雅天资并不聪慧,上学时就以刻苦出众。正值长身体的时代,她却很少运动,每天早起晚睡。长期睡眠不足加上很少运动,这应该是影响了她长高,也成了她的遗憾,但这似乎并不影响她气质的出众。

雅和女同事寒暄几句,匆匆别过。雅心里懊悔:“以后再出门,绝对不能允许自己再这样狼狈!”

雅买了白菜,一大兜土豆,小葱,小米,绿豆,黑豆,零食,通便器,通便器是必须买的。

昨天整理家务,雅把两个床换上繁花似锦图案的红色床单,过年了,床也应该穿上新衣。这几天女儿自己鼓捣着做吃的,切的土豆丁、洋葱皮落在案板上、地上,尤其是揉面,面粉洒在桌上、地上,虽然她也擦了,但没擦净。

当雅又把一个整洁的家呈现在眼前时,却听到女儿在卫生间捣着什么,原来便池堵着了。雅问女儿把什么扔里面了,女儿说是卫生纸,不过是一大团卫生纸。

雅拿来铁丝往里面捣,却什么也没捣出来。一按水阀,便池里的水便不停地漫出来,快要平着地面了。

今天早上,雅看到便池里有一层糊状的卫生纸,那是昨晚漫上来的水消下去后留下的。雅把它们夹出来,雅以为便池通了,便再次按水闸,依旧和昨晚一样。

这个假期还有好多天,这便池堵上了可怎么办?

雅想起在老家时,有一年春节,她和妈妈到舅爷家拜年,舅爷打开门,她们发现屋里满地都是粪便。舅爷住一楼,下水道堵了,而楼上几层人家还要排便,春节期间又无人检修,这住一楼的可就倒了霉。

现在也正值春节,这便池若堵上了,这个年过得可就凄惨了,雅心里很是焦虑不安。

回到家,雅就开始用通便器疏通,开始没什么反应,雅心里直叫:“完了!完了!”当雅要放弃时,听到疏便器下面“咚咕咚咕”响几下,移开疏便器,啊!水消下去了!雅和女儿高兴地简直要跳起来。雅怎能忍受大过年的,一阵阵臭味飘散过来。

雅在单位里上班,她走到哪里,她的同事们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她过来了。她爱用香水,尤其是花香型的。如果家有小院,雅肯定会种满散发馥郁香气的花,如月季、栀子、桂花等。

父亲在时,家里的小院被父亲种满了花,远远就能闻到沁人心脾的花香。

雅的女同事们开始很抵触她身上散发的香气,当着她的面会说:“熏死人了,呛死了!”雅不明白这些女人们,就问:“女人还这么反感香气吗?”女同事答从来不用香水,她们看不惯雅,雅却悲哀她们。

雅认为:女人如花,女人本应散发点儿淡香。雅最喜欢用花香型香水,花香型香水并不贵,古人还常佩戴香囊呢。

雅的女同事们尽管背后议论她的昂首挺胸,她的“模特步”(当然不是,但女同事们喜欢说她走路像模特),她身上的香气。但一段时间后,雅发现这些女人们身上也有淡淡的香气了,连走路都昂首了不少。

雅把买的一把小香葱栽进花盆里,中午炒菜时,就用剪子拦腰剪下茎叶。种的蒜苗已是蓬勃的绿意,雅也同样剪下,切好后竟是满满的一碗。女儿用小刀切土豆,雅用大刀切萝卜。

女儿似乎对做吃的很感兴趣,兴致勃勃,丝毫无倦意。

这些天和女儿单独相处,雅发现女儿好像一下子长大了。儿子在时,她与儿子一样争东西,一样哭闹,让雅哀叹她为何不长大,还把自己当幼儿看。儿子走后,女儿帮着洗碗、扫地,尤其是自己鼓捣着做吃的,做好后先让雅品尝。没事时就画画,摆弄小玩具。

雅给女儿买了好多小卡子,这些五颜六色的卡子,一头是小女孩小男孩的图案。女儿把她的小桌子摆得很漂亮,她摆出一个小城堡,里面有漂亮的小床。

晚上,外面鞭炮声此起彼伏起来,女儿拿出几个小夹子放在手上,对雅说:“妈妈,这个是你,这个是爸爸,这两个是爷爷奶奶,这个是小弟弟。”雅点点头就顾自看起手机来。

“弟弟,你过来,这里有很好玩的东西”,雅听到女儿在自编自排与家人的对话,女儿是不是太寂寞了?雅心里有些歉意。

家里没有电视,女儿、儿子平时回来就抱着手机看,老公为了出去打麻将时孩子们不缠他,往往把手机放家里给他们看。

雅记得初去北京时,她买了个一两百元的小电视,竟然能收到好多个台,也不影响观看中央春晚直播。无论家搬到哪里都可以看电视。

现在却没那么方便了,都要买电视盒,交一年的有线电视费,这对生活不固定的打工族来说就不合适。以前买个卫星锅就可以收看不少台的电视节目,现在却很难收到了。用手机看却是不仅屏幕小,而且动不动就卡顿。

雅又错过了今年的春节联欢晚会,去年虽然回了老家,却也没看成。原因也是一样的。手机卡顿,电视虽然配了个大卫星锅,却收不到任何信号。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鞭炮开始密集地此起彼伏起来,天空中的烟花绽放着各种璀璨的姿态。

看不成电视,雅只有继续看手机,继续浏览感兴趣的内容,不知不觉又是两点多了,不能再看了,否则明天又会起晚的,神不喜欢大年初一睡懒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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