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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碰到不带套的客人 两人都脱了衣服亲嘴_江城的雪

吴远一大清早就乘班车去江城高中了,临走的时候妈妈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到了学校千万要好好学习休要惹是生非。在妈妈喋喋不休的嘱咐下吴远慌也似的逃离了家门,15岁的吴远正是青春年龄段的躁动期,说白了也就是叛逆;总是想和家人反着来,特别抗拒妈妈的嘱咐和安排之类;每次妈妈说叨他的时候,他都会觉得特别烦躁,多是顶撞回去;吴远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这次升入省城高中对他来说是一次解脱,最起码他是这么认为的。也许很多年以后,吴远会觉得老妈的唠叨是世上最温暖的言语,但此刻他可不这么想。

吴远从小生活在乌沙镇,一直到念完初中都不曾出过乌沙镇;说起来这次也算是吴远的第一次出远门了。本来吴远妈妈还让他爸给他送过去,说是孩子还小第一次出远门不安全之类。吴远却坚持自己一人前往,还说自己已经是大男人了。他老爸也附和着说孩子都这么大了,也应该让他自己出去闯闯了之类;惹得吴远妈妈在旁抱怨吴远爸爸的心还真是大的不满,并言说“你看看人家玉福临他爸,一大早就送孩子上学去了,啊?人家玉福临和咱家吴远可是一般大,人家就不放心,你咋这么心大!”,说着说着吴远妈妈眼色见红,声音也有些颤抖。

因为吴远是第一次出远门,妈妈定然是不放心的;再一个由于和江城高中离得颇远,吴远肯定是要住校的;这样一来准是许多日不能再见了,儿子在外面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会不会被欺负?想着想着吴远妈妈不禁潸然泪下。

小镇里有自己的小学、初中和高中;小学和初中还好,但高中确是远远不如省城的江城高中的。今年考上省城高中的也只有吴远和玉福临这两个人了,实属小镇一大庆事;毕竟省城的高中可不好考,录取分数太高不说,竞争也是异常激烈;毕竟好的高中只有那么一所,而想去的人确是千万,这也难免的会有一些家庭条件不错的家长会想些法子把自家孩子送进去。所以说像乌沙镇这么小的城镇,除非你的中考分数远超江城高中录取分数几十分,否则的话基本上进不去。小镇里有这俩孩子靠自己的成绩能考进这所省城高中实属不易,为此小镇的人还合计给两人办了一场庆祝宴,好不热闹。

吴远早早的来到江城高中,现在是上午八点半。由于是新生报到,所以门口的看门大爷看到吴远拿着的录取通知书便好心的上前问他在哪个班。告知了是三班,看门大爷就给吴远指了指路,说是从左边这一排楼开始往后数第三栋教学楼二楼就是了。吴远向大爷道了声谢谢便径直往三号教学楼走去,心想城里人就是好,看门大爷都这么热心;想起当初在乌沙镇上初中的时候,那看门大爷整天一副谁欠了他万儿八千似的摆着一副臭脸,与之交谈更是爱答不理。正想着吴远已经走到了三号楼,寻着楼梯便上去了。

行至二楼,吴远背着包提着行李左手拿着录取通知书开始找三班。找着找着心说这省城的高中真他娘的大,但具体大在哪他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比乌沙镇那小破高中可大多了。找了一会吴远来到一所教室门口,上面有一门牌写着“高一三班”字样;吴远看了看通知书又抬头看了看门牌,确定了就是这个教室便径直里进。

“姓名、年龄、中考分数!”

一个男人雄浑的声音响起,吴远一低头才发现教室门口站了一个中年大叔。看去时此人上身传了一袭白色衬衣工整干净,袖口和领口的扣子都给扣上了;吴远心想这么热的天扣这么严实难道不热吗。下身着一黑色的涤纶裤子和一双黑色尖头皮鞋,一条黑色卡扣皮带把衬衣死死的勒进裤腰。吴远也看不出来穿的是什么材质品牌的,只能这样心想。那白衣男子手里拿着文件和蓝色的书写夹板,右手持笔整准备着记录。

“吴远,15岁,中考分数586分!”吴远算是简单的回应,心想这应该是个打杂的,新学期刚开学负责帮学生签到。说完便闪身走进教室,挑了两个位置较好的座位坐下。因为玉福临还没有来,所以就帮他也占了个座。这也是为什么吴远会来这么早的原因,主要是为了占座。

吴远报完分数的时候,那白衣中年向他多看了几眼并点了点头,然后迅速的记录下来。

吴远从背包里拿出来两本初中的小破书,分别放到两个课桌上。然后向门口的男子询问了一下如何办理入住以及宿舍在哪的问题便提着包出去了。

宿舍在教学楼的东边,离得还挺远。吴远提着包在过去的路上看到了食堂和超市,食堂门口有一个醒目的横幅“欢迎新生入校,请尽快办卡用餐!”,然后门口旁边有个小窗口上面贴了一张牌子“办卡处”。吴远打算把东西放到宿舍之后就出来把卡办了,省的到时候人多还要排队去办卡,大热天的定是热的不行。

把行李放在宿舍的床板上,吴远顺便帮玉福临也占了个床位。宿舍是6人间分上下铺,里面是一个卫生间,看去时大概有30平左右,算不上小也说不上大。吴远把凉席拿出来铺在床板上然后躺上去,忙活了一早上终于可以躺下来休息一会了,快累死老子了;还是玉福临那二货舒服,有他老爹送他,我没事充什么大男子,早知道也让老爸送我一下了。想着想着吴远许是真的有些累了,便靠着行李包当枕头躺在床上入睡了。

“嘘,禁声”旁边一人把食指放在嘴边做禁声状。

“毛病!你是谁?我又不认识你。”吴远感觉这人莫名其妙,竟然拉着自己躲在一堵墙后面;搞得跟个小偷似的。正打算走出去远远的躲开这个神经质一样的男人,却被他一把拉了回来“你疯啦!敌人正在向这边抄过来,你要出去送死吗!”,这男子压低声音怒道。吴远越发的觉得这男人是个神经病,穿着一身的中山装手里还拿了一把毛瑟枪,跟现在社会格格不入;心想要么是演戏的,不过可能不大。要么就是个神经病,还是个喜欢玩cos的神经病。

吴远正骂骂咧咧的忽然一声枪响在耳边响起!紧接着“啊”的一声。

“啊!”吴远猛的从床上弹起,此刻已浑身冷汗。感情刚才只是做了个梦,但是也惊的吴远一身冷汗;一声枪响在耳边炸响,不害怕是假的,幸好只是个梦。但这个梦却又无比的真实,无论是人物的对话还是周围环境都特别逼真;不像平时做梦的那种模糊感,吴远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这个梦是什么意思,所幸不再想。

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九点四十。原来自己只是小睡了一会,想来也是,梦里的时间和现实中的时间是不对等的。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把被子拿出来铺在床上,行李放到柜子里之后吴远就出门去办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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