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应付酒水,身不由己的左曼,陈铭君和悠悠在家里玩得很自在。
陈铭君在教导悠悠画画,用他独特的方式。
悠悠学得极快,而且专注力强,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白的纸上渐渐露出一个房间线条的雏形。
因为孩子还小,手中的笔握不稳,所以线条抖抖曲曲,经管如此,仍然能看出结构的大形。
陈铭君按住他的手:“可以了,今天就画到这,下次继续。”
“可是还什么都没有画出来呀?这样可以吗?”悠悠皱起脸,纸上的作品实在称不上令人满意。
“对你来说可以了。”
熊孩子是不知道他这一张纸画的已经赶上同龄人学一年的。
左等右等不见左曼回家,陈铭君和悠悠都有些坐不住,悠悠有个习惯,对于自己在乎的人总想看到才肯睡觉。
这马上要十点了,他困得不行,在陈铭君身边一个劲点头。
“悠悠,我们去接妈妈回来吧。”
明天是周末,幼儿园休息,让悠悠今晚稍微晚睡一会会,反正明早没有起床的压力。
他给左曼敲了微信电话:“在哪?”
对面的杂音很大,左曼大声回她:“在ktv,再半小时我就准备跟她们说提前回去。悠悠睡了吗?”
“他见不到你,不肯睡觉。”陈铭君说,“把你的地址发给我,我让小刘现在就去接你。”
左曼想到悠悠,心立刻软了,把地址定位甩过去,叹息一声,重新走进包间。
陈铭君挂了电话,弯腰抱悠悠:“走,咱们去接人。”
他开了放在别墅的车,路上给小刘通知一声让他早点回去休息不用等左曼。
悠悠在车后排打哈欠,陈铭君说:“困了就睡,待会一睁眼就能看见你妈妈。”
“爸爸要叫醒我。”
“好的,睡吧。”
半小时后,左曼的手机屏幕一亮。
——下楼,回家,我和悠悠在车里等你。
左曼轻轻“啊”了一声,拿起包,看着沉浸在音乐和说笑中的同事,不好意思地打断。
“那个,实在不好意思,我得先回去了,接我的人在下边等我。”
“这么扫兴啊,左老师你再玩会呗。”
“就是啊,待会我们送你回去。”
左曼摇摇头:“你们今天好好玩,明天放假也不用上班,可是我得回去看看孩子啦。”
大家知道勉强不来,便放她离开。
只有黄世礼老师坚持要送她下楼:“这边晚上有点乱,你一个人下来还是不安全。”
左曼感谢他的好心,也没有多想。
“我刚才还以为你是找了个理由脱身,是真的有人来接你?”
“真的有,就在楼下。”
“那好吧,看来是我瞎担心了。”黄世礼自嘲,“要是没人接你,我想着把你送回去。”
两人说笑着走到门口,一辆黑色豪车正停在大门口。
陈铭君抱着悠悠靠在车门旁,也不知道等了她多久,左曼顿时很过意不去。
悠悠打着哈欠冲她伸手:“曼曼,我好困。”
“对不起,妈妈来晚了,这就回去。”
陈铭君的目光则是一直放在黄世礼的身上,此时丝毫不客气,完全像个护食的动物。
“他是谁。”
左曼赶紧转身,逗着悠悠叫一声叔叔,才给陈铭君介绍。
“是我同事,送我下来的。”她对黄世礼欠了欠身,“黄老师,谢谢你了,快上去吧,他们还在等你呢。”
黄世礼温和地对悠悠挥挥手,礼貌性地对陈铭君点头,便转身上楼。
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左曼也没有想些有的没的。
可是陈铭君却不同,同样是男人,有些心思只有男人才懂。
上了车的回程路上,他不依不饶追问左曼黄世礼的事情,把左曼问烦了。
“我甚至没见过人家几次,陈先生,请你正常一点。”
“那人对你心怀不轨,你看不出来吗,你是傻子吧。”
左曼要不是看在悠悠昏昏欲睡不忍心吵醒他的份上,肯定在车上就要跟他喊。
现在只能压低声音:“我不是你,人见人爱,还是钻石王老五。我一无所有,还带着悠悠,黄老师是单身,不会对我有任何想法的。”
“呵,单身。”陈铭君不说话。
真心怀不轨,单身与否根本不重要,有家庭又如何,该出轨照样出轨。
他心里把自己排除在外,那纸结婚证形同虚设,离婚协议书早就在办公室抽屉里放着呢。
等时机成熟,他第一时间去找常雅签字。
“对了,悠悠今天和保姆相处得好吗。”
“没什么问题,安阿姨经验多,照顾悠悠很好,悠悠也喜欢她。”
“那就好,今晚对不起啊,没想让你亲自开车过来。”
陈铭君勾唇:“是你早上说的,我没有开车就不跟我说谢谢,别说你忘记了。”
切,这么记仇的啊!一句谢谢而已,少听到一句能掉块肉是怎么的。
就算左曼岔开话题,陈铭君仍是无法忽视那个姓黄的老师,他坚定觉得对方是对左曼有意思。
看左曼不相信,看她的样子应该对姓黄的也没意思,暂时可以不管那男人,管住左曼就行。
不如今晚再那什么一次……陈铭君兀自打着算盘,心里想了好几种方式要怎么惩罚她。
想着想着容易走火,陈铭君意识到时,不动声色地放下窗户吹冷风冷静头脑。
左曼和悠悠在后座,看不见什么。
下车,上楼,去卧室冷静。
听到隔壁左曼回屋的声音,陈铭君坏笑着走墙面开着的侧门进去,趁左曼洗澡的时间,钻到床上躺下。
拿被子掩饰好,静静等左曼送上门。
浴室里水声渐息,他能感觉到一个带着水汽的身体坐到床边,于是猛地掀开被子把人抱住了压在床上。
左曼连尖叫都省去,抬脚就踹。
陈铭君早就习惯她的这些动作,躲避,抓住,控制。
三两下解决,不由分说地开启一晚上的绮丽。
“陈铭君你疯了吗!明天——”
“明天是周末,你休息。”
“那也不行,禽兽啊你!”
“你不是挺喜欢吗,口是心非。”
窗帘是无论如何不敢敞开了,它默默担负起自己的职责,挡住窗外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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