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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下面太粗什么感觉 快穿之精精有味_重生傀儡很吃香

笑声极轻,要不是离得很近,沐晴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猛地转头——身边除了蝉息,再没有其他人。

而蝉息,落地放下她之后,始终紧盯着白锦,再说,那声笑明明是人发出的,怎么都不会和一只猫扯上关系。

白琊也听到笑声,瞪了蝉息一眼。

“干什么?是你女儿先动手的。”沐晴以为白琊要对蝉息不利,忙挡到它身前。

“这里是书房,办公的地方,要保持安静。”白锦马上出言反驳,“你就不应该在这里大呼小叫。”

“我也不想,你让它别叼着我上蹿下跳啊。”沐晴朝身后一指,“我一无是处,我害怕。”

“好了,别吵了。”白琊头都大了,“白锦,不要再让我看到这样的事发生。”

“父王……”白锦不服。

“行了。”白琊挥挥手,“我刚刚跟你说的话,忘了吗?”

对于白琊明显偏向于沐晴的态度,白锦有些不解,也很不开心。

“回去。”白琊已相当不耐烦。

白锦狠狠剜一眼沐晴,抿着嘴,气咻咻地走了。

白琊看看沐晴,看看蝉息,回到书房,关上了门。

沐晴被气得不轻,站在原地好一会儿,都没有平静下来。

这时,有什么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点了两下。

她回头,先是看到条灰色的前腿,而后慢慢抬头,才发现蝉息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另一条前腿还举在半空。

“干什么?”沐晴不明白它想干嘛。

蝉息眨眨眼,绕着沐晴走了一圈。

看着巨兽般的身躯在眼前经过,沐晴突然意识到,她身高约一尺,头顶只及蝉息肩膀,刚刚还张开双臂挡在前面,作势保护,实在太也可笑。

“我一时生气,以为自己还是以前那么大的人,忘了,呵呵……”她讪讪地解释道。

蝉息也不知听懂没听懂,低头叼着沐晴的衣服后领,将她甩到背上,悠闲地散了步,吃了饭,回到房间。

当晚,沐晴坐在月光下,一闭眼,就能看到白锦满脸的鄙夷。

她实在没法静下心,便转身问夏远山:“血瞳是什么?”

“红色的眼睛。”夏远山在看一卷竹简,答得泛泛。

“不好吗?”沐晴又问。

“和白锦吵架了?是她说的吗?”夏远山没抬头——他最近似乎有意无意地在避免和沐晴有眼神接触。

“她说蝉息是怪物。”沐晴完全不能认同。

夏远山“嗯”一声,再无下文。

“蝉息是怪物吗?红眼睛的就是怪物?”沐晴不甘心地继续问道。

“红眼睛的不是怪物。南王生就一双赤色眼瞳,因此称为赤瞳王。”夏远山放下了竹简,“像这只猫魃,天生只有一只眼睛是红色的,才是血瞳。”

沐晴听着,满脸茫然。

“你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养它?”夏远山略显无奈。

“我哪有要养它,是它自己跟过来的,还叼着我到处跑。”沐晴苦笑起来。

夏远山看一眼正在床上睡觉的蝉息:“这里有个传说,说天生血瞳的猫魃,一旦认主,对主人极为忠诚,若主人命它杀尽全族,它丝毫不会犹豫。不过,如果主人负了它,它在咬断主人喉咙的时候,同样毫不犹豫。”

沐晴“哦”一声,觉得血瞳猫魃这样的性格,虽然听来确实会让人不舒服,但也不至于是个怪物。

“不过,都是传说。”夏远山耸耸肩,“有血瞳的猫魃,要么幼年时期就夭折,要么,一出生就被杀死,能长到这么大的很少见,所以这说法是不是真的,不清楚。”

“这里,愈新洲,住的都是妖怪吧?”沐晴也看向蝉息。

夏远山又“嗯”一声。

“都是各种动物和物品修炼成精吧?”沐晴心里一动。

夏远山眼神怪异地看她一眼,点了点头。

“那,猫魃能修炼成人吗?”沐晴想到了那声轻笑。

“有的能,有的不能,看造化,也看天赋。”夏远山又拿起了竹简,“这只看起来不像勤于修炼的,能听懂你说话就不错了。”

说到这里,蝉息翻了个身,可能是觉得不太舒服,又滚了几滚,谁知,一个不当心,滚过了,“扑通”掉下床来。

夏远山摇摇头,继续看竹简去了。

“摔疼没有?”沐晴听这一声颇响,想是摔得不轻。

蝉息睁着惺忪的睡眼看看她,看看床,估计是不高兴再跳上去,索性身子一矮,趴在地上又睡了。

看这样子,沐晴也不指望它修炼成人,只要不再叼着自己跑来跑去,就是万幸。

想着,沐晴转回头,继续她的修炼大业。

说来也奇怪,自打那天,吃了蝉息刨出来的花瓣和水珠,她在自己手上看到了久违的肤色,流出了久违的眼泪,可是,奇迹仅此一次,第二天,无论怎么努力,一切始终如常。

不过,要说如常却也不完全如常,沐晴沐浴在微暖的月光下,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涓涓细流,引着月光在各处流转,每兜一圈就热上一分,以至于到最后,仿佛泡在沸水中的沐晴实在热得受不了,不得不睁开眼睛。

太阳穴有些痒,有什么东西从额头慢慢滑到耳边。

沐晴抬手去抓,指尖上竟全是汗水。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汗水迅速渗入木纹之中,忙不迭再去摸,却什么都摸不到了。

是做梦吗?她回头看看房间里,夏远山侧躺在床上,背朝着窗口,呼吸均匀;蝉息在地上四仰八叉,发出轻微的鼾声,时不时还动动尾巴。

“应该不是梦吧。”沐晴不自觉地自言自语。

“梦到什么了?”也许,夏远山一直没有睡着。

“月光变热了,是好事还是坏事?”沐晴希望,是好事。

夏远山反应平淡:“有进步,继续。”

“不能进入下一阶段了吗?”沐晴想到了小说中的情节。

“能操控月光了吗?”夏远山坐起身,看着沐晴。

沐晴一愣,暗忖是不知哪来的细流在操控,不算自己操控的,便摇了摇头。

夏远山掉开视线:“还早呢,继续。”

“到底还要多久?”沐晴有些没了耐性。

夏远山慢悠悠地说:“别急……”

沐晴烦躁地打断他:“对,别急,看我的造化,知道了知道了。”

夏远山微微地笑了笑,沉默一会儿,像是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我已经感知不到你的想法了,应该是白琊加强了禁制的力道。”

沐晴没料到他会提起这件事,一时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下次见到白琊,问问他。”夏远山布置了个任务。

“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我的想法?”沐晴觉得,目前的状态挺好的。

“你不是这里的人,与修炼有关的事,从来没有接触过,如果我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你自己也不清楚,一旦走火入魔,再成人是不行的,死又死不了,很麻烦。”夏远山神色凝重,不像说谎。

这,沐晴从来没有想到过。

“你是我的傀儡,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夏远山轻声道,“你以为我很乐意知道你的想法吗?成天胡思乱想,扰得我也不得清静。”

沐晴不吱声,心里乱糟糟的一团,理不出个头绪。

两人说完话,天边已泛出鱼肚白,蝉息翻个身,醒了。

沐晴一下紧张起来——按照这些天来的经验,它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叼着自己攀高爬低。

果然,蝉息伸个懒腰,跑两步,一跃上了窗台,叼起沐晴,甩到背上,跳到了窗外。

沐晴抓着手边的猫毛,有些意外,还暗自高兴,想今天待遇提升,可以坐着,不用四肢悬空晃晃悠悠的了。

蝉息吃早饭的时间和地点,是雷打不动的,那厨娘大婶也已经准备好饭碗,等在那里。

沐晴从趴着的蝉息身上滑下来,看它狼吞虎咽地吃肉包,想到夏远山说的关于血瞳的传说,忽然动了恻隐之心。

“你是不是被赶出来,流浪到这里的?”她正在脑补一出悲剧。

蝉息挪了挪身子,离沐晴远了些。

沐晴并没有注意到,只下意识地跟着挪动步子,壮起胆子,在蝉息的前爪上轻拍几下。

蝉息一顿,抬头看看沐晴,眼神复杂。

沐晴的手僵住了,不敢再去碰它,慢慢缩了回来。

“小姑娘,它跑来跑去的,为什么总是带着你?”大婶观察了几天,好生奇怪。

“不知道。”沐晴也想不通,“我去藏书楼,它跟着我出来。我回王宫,碰到大王,大王让我养着它。”

“你养它?”大婶仿佛听到个大笑话,哈哈哈地笑起来,“这明明……天天都是它在溜你啊。”

沐晴跟着尴尬地笑:“好像还真是。”

话音刚落,蝉息吃完了,又是一叼,一甩,惹得大婶笑得浑身肥肉乱颤,眼泪都出来了。

沐晴硬着头皮跟大婶打过招呼后,直挺挺地坐着,逼自己忽视身后那似乎永远不会停下的笑声。

蝉息心情很好,优哉游哉地走,这里看看,那里嗅嗅。

“回去吧,啊,还是在藏书楼里舒服。”沐晴拍拍它的背。

蝉息完全不理会,在某处稍作停留,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溜小跑地出了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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