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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肉肉辣文 脱了胸罩让男人吃奶头_心态密码

洞房花烛夜,新郎和新娘往往是谈自己。可是,韩梅和尹媛的花烛夜,却谈起了别人。新郎谈起了儿时的好伙伴。因为新娘子好奇,首先提出问题,新郎必然要给予解答。

新郎韩梅拥抱了一下新娘尹媛,便讲起来儿时的小伙伴。

野猫是我的好兄弟。我们同龄,只是他的生日比我小一个月。他的本名叫史天。史天和我一样,也是没有姐没有妹,却有一个小他三岁的兄弟叫史柱。史柱从三岁起,就是史天的跟屁虫。史天走到哪里,史柱就跟到哪里,他既象史天的私人保镖,又是我们大家的后勤管理人员。我们下水抓鱼,史柱会看好我们大家所有的衣物。我们抓到了鱼直接投上岸,他会把谁的鱼放到谁的鱼篓里。野猫是我们送给史天的外号。这外号充满了敬佩,不带半点贬意。

我们都是在河边长大的,从小就天天与水打交道,人人都会游泳,个个都是游泳的高手。人人都会下河抓鱼,一天不下河抓鱼,手就痒得难受。下河抓鱼对我们来说,那就象是吃家常饭,既是需要,又离不开。史天在水中抓鱼的本领,比任何一个小伙伴都高。每一次下水抓鱼,他总是比别人抓得鱼多,鱼得个头也比别人的大。他的手气总是那么好,好象水神也格外垂青他。

在水中抓鱼,挨嘎牙鱼扎,那是常有的事。特别是大的嘎牙鱼,能把你的手扎一个大口子,鲜血顿时就冒了出来,那手立即就肿起老高。小伙伴们都不止一次经历过这样的事儿,唯独史天,从来没有挨过嘎牙鱼的扎。这嘎牙鱼也好象是看人下菜碟,在史天面前就不敢放肆,真是一物降一物。

有一天中午,天气格外的热,我们在村头一个大水坑里发现了鱼。一群小伙伴立即跳进大水坑里去摸鱼。这个大水坑最深处有五六米深,最干旱的季节,它的水深也有两三米。我们踩着水都露出肚脐眼,看着我们是在玩儿,实际我们是喘口气,再一头扎下去,到水底去摸鱼。

岸边来了个做小买卖的外乡人。他也许是个“旱鸭子”,看到我们在水中如履平地,一下子就被我们的水性所吸引。只见,你抓一条鱼扔上岸,我抓一条鱼扔上岸……一条接一条,这鱼就象从水里往外飞一样。那个做买卖的小商贩,好奇地了不得,也许他没有看到过人在水中摸鱼,竟坐在岸上看了起来。他一边看,一边不由地叹到:

“你们这帮小家伙,简直就跟家猫一样,个个都是抓鱼的高手。”

正在这时,史天抓住一条大鱼。这鱼在水中,力气大得很,它几次把史天打入水底。一个是抓到手得鱼,你休想再逃走;一个是不甘心束手被擒,成为人的盘中餐。人和鱼在水中一上一下,搏斗翻滚。一会儿,鱼一下子就又把人打入水中,想借机逃走;一会儿,沉入水底的人又冒出头来,手中仍然死死地抓着鱼。就这样,上上下下,水底水上,人和鱼搏斗多次,谁都不承认失败,谁也不想成为阶下囚。我们这些小伙伴,只能是眼巴巴地看着,史天和鱼在水中搏斗,却谁也插不上手,帮不上忙。

这时,史天的弟弟史柱在岸上大声说话了:

“哥,抓住鱼的耳朵眼儿,它就跑不了了。”

史柱的这句话,把我们大家都给逗笑了,而且笑的直不起腰。好几个小朋友因为大笑走了神,放松了警惕,已经抓到手中的鱼,乘着我们的笑声逃掉了。

史天还真是抓住鱼的“耳朵眼”,把这条二斤多重的红尾巴大鲤鱼给送上了岸。史天一拍史柱的小脑袋说:“好兄弟,你助了哥哥一臂之力,不过,这不叫鱼的耳朵眼,这叫鱼鳃。”

史柱说:

“别管它叫什么名吧,反正我就是指的这个部位。”

“好,今天晚上,这个大鲤鱼头,就归你了。”

“哥,我不吃鲤鱼头。”

“嗬,你不吃鲤鱼头?谁不知道哇,宁可丢条牛,也不能丢掉鲤鱼头。这可是最高的奖赏。”

看着这条红尾巴的大鲤鱼,我不由地赞叹到:

“野猫兄弟,你真得好厉害。”

史天笑着问我:

“韩哥,我怎么成了野猫了呢?”

“你没听到刚才那位做买卖的叔叔说了吗?我们个个都象家猫一样。你比我们大家都厉害,当然就是野猫了?

所有的小朋友都随声符合:

“韩哥说得对。史天,你以后就叫野猫。一说野猫,就让我们想到你刚才抓得那条大鲤鱼,就想到你和鱼搏斗的全过程。你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我无意中的一句玩笑话,硬把史天的大名给叫跑了。我们这帮小伙伴,谁见了史天都叫他野猫。连大人们也开始叫他野猫。这样叫来叫去,人们真得就把史天的大名给忘记了,给叫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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