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大酒店大堂。
富丽堂皇的大堂,是现代化的灯饰,几何形状的乳白色物体悬挂在上方,在各种LED灯芯的作用下,显得是素雅却又不失奢华。
长孙大酒店,一楼是餐厅区和大堂,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尤为今日,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人得到了消息,听说当红新星远如水要在这里召开记者招待会,涌进了许多粉丝前来想要一睹远如水的芳颜。
“远小姐,你这么做会不会欠妥啊?”
长孙秋满脸写着不高兴,站在远如水面前据理力争地说到:“你现在是公众人物,闹出这种事情来,不觉得双方都会不好看吗?”
远如水眼里噙着泪水,早已经哭得两眼都红肿了起来。远安茜本来泪点就低,说好了是在一旁安慰远如水,没诚想这掉眼泪还有被带动的时候,跟着远如水在一旁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两朵姐妹花哭得梨花带雨,哪里顾得上回答长孙秋的话?
南溪在给乔西夕前胸后背都贴上字条的时候,听见了长孙秋对远如水说的话,小跑着过来给远如水解围。她迅速地扫了一眼长孙秋的工牌,上面赫然写着客房部经理长孙秋几个字。
“长孙经理,这当中的许多事兴许你还不知道,我来解释给你听。”南溪瞥了一眼远如水,不想自己接下来说的话再刺激到远如水,便将长孙秋拉到一旁解释到:“今天本来如如要在这里召开记者招待会,目的就是要对外界公布她和震冈的恋情,她和震冈两个人认识的时间有六年了,全身心都是为了震冈而活着,好不容易熬到大学毕业,她不顾父母的劝说毅然决然放弃了出国留学,选择了走演艺这条道,前些日子因为看到别人家的小孩子,突然之间就很想为震冈生儿育女,于是她宁可放弃星途也要对外公布自己的恋情,希望能早日与震冈走进婚姻的殿堂。今天就是要当着大伙的面来一出凤求凰的,谁知道本来是想给震冈一个惊喜,到最后却反倒成了给我们惊吓。于是我就和那个乔西夕说了,她和我们家如如两个人,谁认识震冈的时间短,谁就是那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就得贴上字条在人群中站立十分钟,结果是她输了,她自然要承担这些后果。”
“就算是这样,你们也不至于把事情闹这么大动静吧?你们这么做让乔西夕以后怎么嫁人?她到现在都还是白纸一张,我相信她和震冈之间也是清清白白的。”
“你确定?”
长孙秋最是清楚乔西夕是什么样的人了,她是个传统的女孩子,记得当初乔西夕对她说过,希望将自己最美好的一切都留在洞房花烛夜,所以她一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的,又怎么会是破坏她远如水感情的第三者,充其量不过是受了震冈的蒙蔽,也是一个十足的受害者。她又怎么能不确定乔西夕是清白的呢?点着头非常果断地回答南溪:“我以我的人格担保,乔西夕和震冈之间一点实质性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南溪想起来床上的那团血渍和乔西夕衣裳不整的画面来,摇着头冷笑了两声,意味深长地对长孙秋说:“长孙经理,这世道是画虎虎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虽然和乔西夕是同事,也不见得你对她能完全认知,她其实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表面上看起来和震冈一点事情都没发生过,可是你知不知道,就在十几分钟前,这乔西夕还和震冈躺在一张床上,你说她是不是很可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长孙秋听完南溪的话,是打死也不相信乔西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看,连你这么一个见多识广的经历都能被乔西夕给欺骗了过去,可见她这个人有多工于心计,对于这种好逸恶劳以为凭着自己一张脸蛋就想上位的女人,你要是不给她一点颜色看,她永远都会像一只苍蝇一样,这边叮一下,那边叮一下。”
长孙秋被南溪的口才给折服了。准确地说,应该是潜意识里已经赞同了南溪的说法和做法。自从她的未婚夫在他们摆酒席前出轨她的闺蜜后,她就非常恼怒、讨厌、憎恨第三者。
“乔西夕!......”。
长孙秋明显有点气急败坏了,朝着乔西夕大步快走了过去,满脸怒容地质问着乔西夕:“乔西夕,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已经和震冈发生了什么!”
乔西夕被众人围着,前胸后背都贴着南溪写的字条,这方又圆的手真是一双臭手,竟然选中了南溪写的字!低着头泪水吧嗒吧嗒跟读秒一样有规律地落下,对于长孙秋的质问置之不理。
长孙秋被南溪先前的一番话早已是听得一肚子的火,这会儿见乔西夕不说话不辩解,心中猜想南溪说的话是实情,瞬间觉得自己特别的冤枉,平日里竟然会那么相信她乔西夕,原来她真的就是一个善于伪装善于演戏的小人一个。
气不打一处来的长孙秋,恨乔西夕作践自己,抬起一个胳膊就赏给她一个映山红的五指印。
委屈,绝望。
乔西夕心灰意冷,想要逃离这个只有魔鬼才能待得住的地狱,几次要逃离走,都被周围的记者给拉住了。
尖锐的问题,敏感的话题,没有一点点隐私,不给你留半点的自尊,像密集的炮弹,无形地砸在乔西夕的身上撞向她的心口,她好渴望这个时候会出现电视剧里的那个浪漫情节,有一个英雄在这危难的时刻突然出现,拉着她的手冲破人墙,带她逃离这个鬼地方。
拍照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看热闹永远不会嫌事大的人都在三三两两地交谈着,像是在欣赏一件工艺品一样对乔西夕指手画脚着。
乔西夕这会儿真的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已经顾不上哭了,在心中默念着,这个时候只要有一个强有力的男人带她离开这个地方,无论他提出什么条件她都答应,哪怕是以身相许,也总比现在被当作一个玩偶一样遭人摆弄和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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