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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小东西放轻松我很快 宝贝我有点大你忍一下_为希希打call!

“哥,我来给你拜年了,恭喜发财,大吉大利。红包有没有啊。”卢铭一接电话,就听到我连环炮似的新年祝词。

“大小姐,今天都年初四了,你可算想起我了。”卢铭在电话那头声音慵懒。“你跟我同辈耶,还管我要红包,你脸皮真厚。”

我不服气,“我好歹也叫了你十几年哥了,你就这么对我?”

“我对你还不够好么?撮合你和黎丘齐没成功,我不是还给你找了个黎麦齐么。怎么样,这几天玩得开心不?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卢铭的语气风骚的很。

我和黎麦齐出去采风的事情,我一个人都没告诉啊。黎麦齐那边,连黎丘齐都不知道他跟谁去的,又怎么可能告诉卢铭,那卢铭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怎么知道,我是跟黎麦齐一起出去的?”

“我小姨妈,也就是你妈,说你跟同学出去玩两天。黎丘齐又说黎麦齐刚好出去采风了,你说,有没有那么巧的事情?”

“我靠,你脑洞可真大,果然异于常人。”这联想的功能简直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卢铭在那头奸笑,“那么快就回来了?怎么样,有的发展么?说实话,虽然黎丘齐是我兄弟,但是我还是觉得黎麦齐比较适合你。”

“你教唆高中生早恋是不是?”

“张希希,你搞笑呢。你那情窦开得可比我早。”

要不是我心疼手机摔坏了没人给我买,要不是我还没从卢铭的嘴里套出点有用的消息来,我保准把手机砸个稀巴烂,以此泄愤。

可惜,关于黎丘齐他家的事,卢铭知道得也不比我多多少。

“你俩认识都第8个年头了,抗战都胜利了,你咋什么都不知道呢。”我对卢铭失望透顶了。

“我跟他是同学,是朋友,我又不是警察,你当我调查户口的啊。”

“朋友不是应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么。”我不甘心。

“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卢铭知道我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格,对我好言相劝,“黎丘齐不想说的事情,谁打听都没用。你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到时候,跟他连朋友都没得做。”

我看,在卢铭这里确实发现不了什么,觉得他的话也不无道理,于是,只能作罢。

“哥,我家没人,今天没饭吃,能不能上你家蹭点?”不再讨论黎丘齐,我换了个话题。

“别上我家吃了,今天我正好约了艾莎一起吃饭,你也来呗。”

“不要,和你俩一起吃饭,我怕我会瞎。”这两人实在太腻歪,老夫的小心脏可受不了。

卢铭大笑,“要眼睛还是要饿死,你自己选咯。”

最后,不做电灯泡的决心终是抵不过饥肠辘辘的肚子,我灰溜溜地跟着卢铭去和艾莎吃饭了。

我们到的时候,艾莎已经坐在桌前开始点菜了。艾莎好像不似那些傲娇的小女生,约个会还要让人等上一两个小时,心里才会舒坦。

“嫂子好。”我毕恭毕敬地叫,就差没点头哈腰了。

艾莎笑脸盈盈,“希希,你以后还是叫我莎莎吧,你一叫嫂子,我以为自己是TVB警匪片里大佬的女人呢。”

然后凑到我近旁,小声地说:“你哥怎么看,怎么都不像个老大。”然后,我俩一起笑成了两个智障,吓得邻桌不自觉地把椅子朝旁边挪了挪。

“卢铭,你怎么不把黎麦齐和黎丘齐一起叫来呀。”艾莎边看菜单,边不经意地问,“他们两个也挺好玩的。”

“估计这会儿,他俩还在医院呢。”我随口一答,说完我就恨不得给自己狠狠来两个大嘴巴。

张希希啊张希希,你说你能干什么好事。前脚黎丘齐才拜托过我,后脚我就说了出去。

卢铭忙问,“他们怎么了,谁病了?”

“没,没什么。”说完,我拿起面前的水杯,猛地给自己灌了一杯,“服务员,加水。”

卢铭倒是识趣地没有再多问,又屁颠屁颠地给艾莎端茶倒水去了。

艾莎投来了一个询问的目光,但在看到我没有打算再开口挑起这个话头,也就不再多问了。

整顿饭下来,气氛和谐。卢铭和艾莎倒也没有第一次见时那么腻歪了,估计也是觉得大过年的,对着我一个孤家寡人秀恩爱实属不厚道。只是,我发现,艾莎整个晚上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卢铭和艾莎把我送回家,洗完澡,倦意终于袭来,我迅速爬上床,等着和周公会面。这时,电话突然响了,吓得我整个人从温暖得被窝里炸起来。

想提起电话就开骂,见是黎麦齐的,于是把火气压了压。

“喂。”

“张希希,睡了么?”黎麦齐的声音里透着疲倦。

“马上就跟周公碰头了,这不被你call醒了么。”

“不好意思,那你睡吧。”黎麦齐今天怎么那么乖?难道是阿姨有事?

“那个,阿姨还好吧。”我小心翼翼地问。

“嗯,已经醒了,明天可以进普通病房了。”

“那我明天来看看阿姨吧。”自己认识的人病了,总该去看一看的。

电话那头没有声响,黎麦齐似乎在犹豫。这让我又想起了白天的黎丘齐,心里泛起了一阵又一阵的不舒服。我讨厌这种被人挡在门外的感觉。

过了片刻,黎麦齐再次开口,只一个字“好。”

我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吃过午饭。我骑着自己的那辆小破自行车,穿过半个S市,来到医院。

电梯门打开,我随着人流涌入小小的电梯间。过年的时候,大半个城市都空着,唯有医院的急诊间和住院部依旧门可罗雀。

电梯一层一层爬升,到了黎母所在的第9层。踏出电梯的时候,无意地一撇,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我面前一闪而过,微低着头,走进隔壁的电梯里。

艾莎!她,怎么会在这里?我还未来得及叫住她,电梯门便已经关上了。

我在9楼的护士站给黎麦齐打电话。

“到了?”

“嗯,在护士站。”

不稍片刻,黎麦齐出现在我面前。

“丘齐哥不在?”我四处打量。

“嗯,他负责晚上,我白天。”

我了然地点点头,突然想到刚才在电梯口撞见艾莎,于是便问:“艾莎怎么来了?”

黎麦齐一脸莫名,“艾莎?谁啊。”

我的老天,你可真是不公平,怎么可以把那么高的智商给一个脸都认不清楚的大脸盲呢。

“卢铭的女朋友啊,就是跨年那天一起吃饭的那个。”

黎麦齐眯着眼思索了片刻,然后恍然大悟般地“啊”了一声,然后问我:“没事提卢铭女朋友干嘛。”

“我刚刚在电梯口碰见她了,她不是来看你 妈 的?”

“张希希,我都不认识人家,人家怎么会来看我妈哦。”黎麦齐一副碰到白痴的表情。

好吧,医院是公共场所,她可能是来看别的病人的吧,能碰上也不奇怪,S市就这么大点地方而已。这样想着也便不再深究了。

“我能去看阿姨了么?”我把手里提着的一箱牛奶塞给黎麦齐。

黎麦齐拿着牛奶没有动,只盯着面前的地板看了又看。我怕他把地板给看穿了,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黎麦齐抬起头,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异常认真地,一字一顿地对我说:“好。但是,不管看到什么,你都不要太震惊。”

“黎麦齐,你最近怎么那么夸张。我是来看病人耶,又不是看犯人,有什么可以惊讶的。”我自觉好笑,但是看到黎麦齐的一张严肃脸,我又将咧开的嘴角收了回去。

进入病房,只见病床上,躺着一个脸色有些苍白的女人,紧闭着双眼,明显已经睡着。但即便如此,还是能从她眉眼口鼻的轮廓,看出她是一个长相精致的女人。很明显,黎丘齐和黎麦齐这对兄弟的长相,完全取了黎母的优点。

可,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呢?直到,我将视线移到她那双被扎眼的红色绷带束缚着的双手。

我回头看向走进来的黎麦齐。

黎麦齐指指门外,对我做了个口型,示意我出去说。

“我妈刚睡着,别吵醒她。”黎麦齐靠在病房门边的白墙上。

“为什么要绑着她?”这对于一个刚刚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的病人而言,未免太残忍了吧。

“怕她自残。”黎麦齐回答的时候,显得很寻常,仿佛只是叙述一桩稀松平常的事情。“怕她再自杀。”

自残?自杀?还有那个“再”字到底是几个意思?我感觉自己已经管理不了自己的表情了,在黎麦齐眼里,现在的我嘴巴张得肯定能塞下一整个大馒头。

这些词,在我的世界里,似乎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个都没有,一次都没有。可为什么这些惊悚可怕的词语,却在黎麦齐的口中,变得如此平淡无奇呢。

“她已经不认识我了。”黎麦齐又向我抛来一颗重磅炸弹,直接将我炸得尸骨未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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