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巴丹将曲优优和蓝风瘦之间的事情同乔西夕形象地复述了一遍,乐得曲优优一直趴在床上笑。笑得花枝乱颤,笑得倾国倾城。
王巴丹在一旁看着,非常确定他此刻的心跳已经超标了。一只手轻拍着乔西夕的后背说:“有那么好笑吗?”
“嗯,很好笑。”乔西夕大概是这几天事情闹的,难得有一件事情可以让自己这么高兴,以至于自己笑到连王巴丹什么时候把手放在自己的后背轻抚着自己都不知道。
恋爱中的男人和女人,总是会陷入各种错觉。至少在王巴丹这里,他现在就特别享受与乔西夕两个人的独处。没有了震冈,也没有了曲优优。
见乔西夕没有阻止自己的动作,王巴丹的手,开始慢慢地,慢慢地往上试探着,从乔西夕柔软的后背,一直探到她的发间。
一股芬芳,犹如置身于一个盛开的花园,不断地冲涌进王巴丹的鼻子里。他忍不住微微仰头呼吸着,幻想着。目光却像一条毒蛇,贪婪却有不敢轻举妄动。
“王哥,泰迪在哪个房间,我要过去瞅瞅,逗死我了。”乔西夕掩口笑着坐起来,央求着王巴丹带她去看曲优优,她很想知道曲优优会怎么折磨那个蓝风瘦的。一颦一笑中,带着撒娇的韵味,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去拒绝,也不忍心拒绝。
“好,不过你得答应我,要一直保持这么笑下去。”
乔西夕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点都不设防,竟然眉目含笑地反问王巴丹:“我真的笑起来有那么好看吗?”
“哄你的!”
王巴丹嘿嘿笑着径直朝门口走去,修长的身材,套着好看的休闲服,洋溢着阳光的味道。乔西夕从床上下来,双手放在王巴丹的身后,一直推着他向前走。这样柔美的画面,像一对情人,热恋中的情人。
两人一前一后有说有笑进了曲优优的病房,百无聊赖的曲优优,此刻是想睡又不敢睡,生怕蓝风瘦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会不会趁着自己睡着,偷偷地撩起自己衣服的某个地方,偷偷检查被刮蹭到的伤口。可是,不能睡着,又只好两眼干瞪着,望着天花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飞进来的一只苍蝇看。
“我可算是明白什么叫做“不入虎穴焉地虎子”了。哈哈哈......”,乔西夕一下子就冲到曲优优的面前,搂着她的脑袋在自己怀里笑着调侃:“你倒和我说说看,今天是身上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想起来桥别人的竹杠?”
“滚。”曲优优朝着乔西夕翻了个白眼,侧过身去不理睬乔西夕。
“哟,看来撞得不轻啊,王哥,你快帮忙告诉医生,让她多下几味猛药,让她病得更严重点,这样她就可以一辈子躺在床上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了......哈哈哈......”。
“乔西夕,你还有没有同情心了?还是不是我闺蜜了?”曲优优一脸不悦地呵斥着乔西夕说:“你一进来不先过问我的伤势怎么样,我还真是好心当驴肝肺了,要不是因为帮你质问你的震冈,我至于被车撞了吗?”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乔西夕从曲优优口中听见了“震冈”两个字,身体过了强电流一般精神了起来,忘情的时候,双手竟然将曲优优的肩膀抓得有点用力。
“疼,疼,西夕!”曲优优使了好大的劲才从乔西夕的手中脱离,耸着肩膀对乔西夕说:“当时是这样的,我不是去公交站等车吗?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冒了出来,一个招呼没打就把我拉到一旁。他当时带着口罩,穿着雨衣,很是慌张地告诉我说他是震冈。我当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刚要问他话时,他却突然发现了什么,然后又撒腿跑走了。”
“那他为什么就不能给我打一个电话呢?打个电话能费他多少事?”
在乔西夕的眼里,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震冈为什么要这般复杂地做事,明明只需要一通电话就能解决的事,他非要整出一部电视剧的情节来。
包括曲优优,也是不得而知。
在场的,只有王巴丹是清楚的。他也是从他二舅长孙司徒那里才获知的。
“青碳集团为了将事件压下来,动用了强大的公关在做媒体关系,青碳集团的很多国外市场都在重新布局,好不容易赢得的一个不错的局面,这个时候如果让国外的合作企业知道青碳集团未来的接班人行为如此不堪,会直接影响他们青碳集团的形象,所以他不会让人发现他的行踪,而且电话接听肯定也是被受限制了。”
“那他不会找人借部电话?又或者可以发个邮件。”
曲优优说的不无道理,但是,她和乔西夕都没有进去过上层阶层圈,不知道他们的生活和江湖一样,往往都是会身不由己。特别是震冈,他作为青碳集团的接班人,怎么可能没有保镖?想来他的一切行为都是在被监视着,所以才会偷偷地溜出来想与乔西夕见面,没想到还没和曲优优说上话,他就被保镖发现了行踪,所以,才会慌不择路地逃离。
王巴丹将自己从长孙司徒那里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乔西夕,末了暗叹说:“有钱是好事,但是太有钱也不见得是件好事,就像他震冈,我们总以为很简单的一件事,对他而言,也许就会是比登天还难。”
曲优优也是个过于感性的人,略带伤感地感怀说:“你以为你花了五百年才等来与我的一次擦肩而过,却不知道我已经等你千年。”
“震冈,难道是我真的误会你了吗?......你是真的还在乎我的,对吗?”乔西夕兀自喃喃自语着,失神着,眼里噙着的泪水,竟是没有要坠落的欲望。
“西夕,你再等等吧,我想,他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曲优优一腔柔情地将乔西夕拥在自己的怀里安慰着:“说不定他现在正在想尽一切办法来见你,希望当面把事情和你交代清楚。”
“是啊西夕,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让自己平心静气下来,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王巴丹在一旁补充着宽慰。
乔西夕很是乖巧地点点头。这个时候,她能做的,而且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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