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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那个太大了我怕啊 和两个男人玩3p好爽_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回到贺烨泽在杭州订的酒店,天已经完全黑掉了。孟晓梦有些累,也有些不愉快,脑海里总是回响着白娘子的插曲。

贺烨泽把她带回房间,嘱咐她一小时后出来吃晚餐。孟晓梦坐在窗子边的藤椅上,望着窗外一栋栋白花花的房子发呆。

孟晓梦很羡慕大都市里精明干练的女强人,羡慕他们有着惊人的工作能力和社交能力,随之而来的就是银行卡里数字惊人的存款和十分能刺激视觉的豪车和别墅。但是,孟晓梦一点都不羡慕住在这样熙熙攘攘的大城市里,读书的时候就不爱出门,一是因为没钱逛街,还有就是不喜欢人挤人,不喜欢急哄哄的赶车,即使是走在大街上脚步慢了一点,都能让人有负罪感。

如果可以拥有,她希望有为数不多但是不愁花的存款,有一栋位于城镇边缘的房子和一个稳定的收入,安然闲适的过一生。

蓦然,孟晓梦已不想走出房间,面对他,或多或少需要演技。可是,当贺烨泽按响门铃的时候,她还是不曾犹豫的走了出去。

贺烨泽换了一身干净精神的西服,似乎还洗了澡,有淡淡的沐浴液的味道,看见孟晓梦略显憔悴的面容,贺烨泽有片刻的惊愕。

餐厅在酒店的顶楼,贺烨泽订的是西餐,孟晓梦从未来过那么高档的餐厅,也没有享受过那么周到细致的服务。

看着菜单,孟晓梦习惯性的先看价格,没有看到。孟晓梦有些心虚,默默地翻着,却不点。

贺烨泽抬眼看了她几眼,微笑着替她点了餐。

孟晓梦觉得很丢脸,把目光放在远处的霓虹灯上,随着流动的灯光转动眼珠,直到服务生确定完毕,远远地离开,她才收回目光,低头喝茶,茶是铁观音,可她喝着,还不如父亲用铁锅炒出来的好喝。

“你知道我第一次吃西餐是怎样的吗?”贺烨泽忽而低声说道。

“当时我是和我的老板一起出差吃的西餐,还算高档。我老板替我点了牛排,你都想不到,我是怎样把那块牛排一口吃掉的,吓坏了旁边的人。可从来没见过有人这样吃牛排。”贺烨泽说起自己的糗事,倒是一点都不害羞,“害的我老板再也不敢带我吃西餐。”

孟晓梦报以一笑,“我吃过的西餐顶多就是嘉华蛋糕,以前老幻想着吃西餐,今天一走进来,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贺烨泽笑道:“不怕,多来几次就熟悉了。”

孟晓梦脑海里立马浮现出“多来几次”的场景,但很快又被自己否决掉。像贺烨泽这样的身份,哪里有时间陪她“多来几次”,这次大约是临时约不到人,而她又算是半个老乡,所以才会“来一次”。除了他,孟晓梦的生命中,还没有出现能够带她来这么高档的餐厅的人,何况是“多来几次”。

高档餐厅就是不一样,上菜的速度简直甩普通餐厅好几条街。

孟晓梦看着盘子里静静躺着的牛排,旁边雄赳赳的刀叉,真的不知从哪里下手,以前吃的牛肉要不是“烂烀”,要不是小炒,哪里需要她在桌子上动刀的?最后还是在贺烨泽的亲身示范中,吃完了一盘牛排,贺烨泽还夸她有悟性,吃到后来,已经丝毫看不出是第一次使用刀叉的样子。

天气变冷了,预报说可能下雪,孟晓梦倒是很期待下雪,只不过,怕是不能圆一圆堆雪人、打雪仗的梦。那一晚,孟晓梦很晚才入睡,脑海里空空的,没有胡思乱想,但就是睡不着。睡得晚,第二天也就起得晚,当她拉开窗帘,窗外黑蒙蒙的,直让人以为还在夜里,可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早上十点。

孟晓梦认真洗漱了一下,穿戴完毕才出门,出门右转是楼层值班室,对面是电梯,值班的是个浓妆艳抹的服务生,见到她立马微小上前,九十度鞠躬,“孟小姐早安。贺先生在27楼开会,给您定了早餐,是给你送到房间还是您到餐厅就餐?”

孟晓梦略微思考了一会儿,道:“我去餐厅。”

服务生道:“请您到32楼餐厅,我们的餐厅服务员会给您准备。”

孟晓梦坐上电梯,看着数字从19变成32,电梯门打开的,便有服务生来引路。给她准备的早餐有南方的米线,北方的馒头,西方的面包,煎蛋,牛奶,果汁,咖啡,内容很丰富,数量很精简。

贺烨泽的会一直开到下午三点,那个时候孟晓梦独自坐在酒店咖啡厅看书,贺烨泽显然饿很了,狠狠吃了两碗面。

天愈发阴暗,大雪沸沸扬扬的飘舞着,孟晓梦曾试图出去,像电影里的女主角一样,翩翩飞舞在漫天大雪中,但最终被大风给逼了回来。虽然只是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但孟晓梦浑身都沾满了雪花,因为衣服穿的不够多,狠狠地打了几个喷嚏,身上便不舒服起来。

贺烨泽有些着急,逼着她好好泡了热水澡,又去熬了姜汤请了医生。孟晓梦也感觉寒气浸入骨髓,不过暖暖的姜汤喝下去,有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中午起来的时候已经神清气爽了。看着贺烨泽身后跟着的医生,孟晓梦很不自然的笑了笑。

接下来两天,雪下够了,已经慢慢停了,只是天空依然没有放晴的意思。因为大学而阻断的城市生活很快恢复正常。每一个出门的人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大步穿过街头,然后搓着手、带着通红的鼻头回来。

贺烨泽原本的计划宣告失败,本来想好好领略一下雷锋精神的孟晓梦也打消了一切游玩的心态,这样的天气,还是待在屋子里惬意。不过,贺烨泽还是挑了一个较为合适的夜晚,带她去看了断桥残雪,到了西湖边上,孟晓梦已经冻得不行了,好在断桥残雪名副其实,着实大饱眼福。

这天,孟晓梦正掰着手指头算还有几天结束,大约能赶回去过春节,心情好了许多。杯子里的咖啡已经凉了,孟晓梦正想着重新泡一杯,手磨咖啡的口感就是要比超市买的好。这时候贺烨泽来了,神色有些慌张。

“杜志坚晕倒了,快走。”贺烨泽几乎是拽着她就要走。

孟晓梦在脑海里搜索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杜志坚是这次带出来的学生之一。孟晓梦慌了神,如果学生出事,首当其冲的就是她。

道路上的积雪还没有被完全清除,好多地方处于正在清理的状态,贺烨泽一脚油门一脚刹车,孟晓梦只感觉自己的白色的世界里漂移。

终于,道路畅通无阻了,孟晓梦才抓到机会向贺烨泽提出疑问。

贺烨泽目视前方,平稳又快速的开着车,道:“我接到培训中心老师的电话,说是Rita教授正在给他们练习口语,突然之间就倒下了。叫了几声没答应,才着急送了医院。”

孟晓梦心底十分着急,在她印象中,杜志坚是一个一米七高个儿的男孩儿,平时虽然有些沉闷寡言,但是很有礼貌,平日里遇到了都会恭恭敬敬的打招呼;也很刻苦,好几次孟晓梦早起进学校,都能看见他在教室里用功。不过,可能家庭不怎么好,孟晓梦想。只要是在校园里,杜志坚几乎随时穿着校服,这在校园里几乎没有,现在的孩子,生活条件越来越好,校服是他们认为最丑的服装,除非学校强制要求穿的时候,才会整整齐齐的穿着,平时就喜欢穿一些他们自己喜欢的衣服,如果不是学校管理严格,孟晓梦相信,学校肯定会成为一个大型服装展览馆。孟晓梦想起自己上高中的时候,除了两套校服,也就一两套可以换洗的衣服,三年的时间,孟晓梦几乎都是穿着校服度过的,只有周末外出购物的时候,才会翻出“便装”穿一下。正是因为这个缘故,等到了高三,孟晓梦的校服已经破了好几个洞,能补的地方孟晓梦都自己用针线补上了,最后,屁股的地方破了,大约是常年坐着磨破了,这样孟晓梦就没有办法自己补上,离家又远,孟晓梦看着那个小小的破洞,欲哭无泪。距离高考只有三个月了,孟晓梦也不愿意花钱再买一套,最后,孟晓梦把裤子前后掉了个个儿穿,反正校服嘛,不仔细看,大舅走看不出来。

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所有检查都做完了,几个培训中心的老师等着结果。

“这几天杜志坚表现得很好,精力旺盛,反应灵敏,许多同学学了好几遍的东西,他一遍两遍就学会了,很多老师都喜欢他,谁知道……”杜志坚的临时班主任蔡老师叹息道。

“会不会是压力太大了?还是低血糖?”贺烨泽如是问道。

蔡老师道:“不是低血糖,压力也不大,这种冬令营基本以交友为主,外教们也是亲切和蔼的,基本不会对他们有严格要求。”

正说着,几个医生鱼贯出来,孟晓梦几个人大跨步上前,其中一个医生道:“所有检查基本没有问题,但是我们在他的血夜监测中,监测出了‘利他林’”。

“利他林?”孟晓梦和蔡老师几乎同时问道。

医生道:“利他林,也叫专注达,主要成分是哌醋甲酯,是一种中枢神经系统兴奋剂,主要是治疗儿童注意力缺陷综合征,也有一些嗜睡症也会用这种药来治疗。不过,现在很多高中生,尤其是高三面临高考的学生,压力太大吗,为了集中注意力,往往会服用利他林,其实也就是聪明药。”

三人都听傻了,尤其是孟晓梦,这种事她听都不曾听说过,还是蔡老师先反应过来:“会有后遗症吗?”

医生叹了叹气,道:“这种药跟冰 毒有相似的化学结构,成分差不多。短时间的服用不会有太大问题,但是,这就跟毒品一样,会越吃越上瘾,就像染上毒品一样。现在的戒毒所百分之十左右的戒毒人就是因为吃了这种药染上的毒瘾,很危险,你们要引起注意。这位同学大概已经服用了十多天,时间不长,但是量比较大,所以身体承受不了,才会导致晕厥。他可能已经上瘾了,接下来就是要考虑如何让他戒掉这个瘾。再发展下去,可能就不能控制了。”

戒毒瘾是个很折磨人的过程,孟晓梦没有见过吸毒的人,自然也没有见过戒毒的人,不过,小时候看电视剧《还珠格格3》,一向温文尔雅、善解人意,爱紫薇超过爱自己生命的尔康,为了“白面儿”也会对紫薇拳打脚踢,可见,毒瘾是一种能让人的意志力、精神修养瞬间崩塌的东西。孟晓梦有点害怕面对杜志坚,那个带着忧郁气息的男孩儿。

在后来的交谈中,孟晓梦了解到,杜志坚是单亲家庭,只有母亲带着他艰难度日,他很想出人头地,帮助母亲逃离困厄。可是,他并不是头脑灵光的人,很多东西总是学不会,因此,他付出比别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学习。这次,能有这么好的机会出来学习,他很是珍惜,也像趁这次机会多学点知识,多长长见识。不久前,他听村里一个长辈说,有一种叫做“聪明药”的东西,他女儿正是吃了这个药考上大学的。杜志坚自然知道那个考上大学的女孩儿,虽然不是名牌大学,也不是一线大学,但是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学校。杜志坚想,她是高三下学期才开始吃聪明药,如果他从现在就开始吃,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他能考上更好的大学?

杜志坚把这个想法跟母亲说了,没想到母亲二话不说就同意了,虽然买药的钱能抵得上她一个月的生活费,但为了儿子的前程,那个老实巴交的女人,颤抖着黑黄的双手,把钱交到儿子手上,叮咛嘱咐:“好好上学,要有出息。”

说到母亲,杜志坚泪水直流,他很能体会母亲的不容易,现在又因为自己的急功近利和孤陋寡闻,让母亲的心血白费,希望落空,杜志坚泣不成声。

孟晓梦知道,这就是农村家庭的悲哀,每家每户都想着通过读书让儿孙走出大山,虽然这不是唯一的出路,却是更有保障的方法。孟晓梦一直很感激父亲,自小到大,只要是学习需要的,父亲从来没有说过一个“不”字。孟晓梦记得,在自己还比较小的时候,父亲问自己梦想是什么,孟晓梦毫不犹豫的回答“作家”,父亲顿了顿,说:“那就只能靠你自己了,我帮不上你。如果你喜欢弹钢琴,我倒是可以给你买一架钢琴。”很多年后,孟晓梦常想,如果自己的梦想是成为钢琴家或者舞蹈家,或许,就成了。父母可以节衣缩食,可以路过水果摊咽咽口水,可以一年半载不吃一顿肉,但只要儿女需要,便可倾囊相授,孟晓梦的父亲是这样,杜志坚的母亲也是这样。

杜志坚戒瘾的决心很大,但因为这件事,他有些抵触再回到冬令营,孟晓梦也不放心他再回去,于是,他就住进了酒店,除了一日三餐孟晓梦要求他一定要出来吃之外,他几乎足不出户。孟晓梦曾扒在门上偷听过,杜志坚并不是一蹶不振,他在很努力的读书,孟晓梦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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