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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时候捡个遥控器 大乳妇女BD_回雁新秋寄彩霞

我们系总共36人,男生21人,女生15人。

如果你情我愿,这15位女生俱得佳郎,那么还剩下6个男光棍,又该如何自处呢?脑袋灵光的同学,早已经把网撒向别的院系。

学校适应时代的潮流,新近成立了一个影视学院,那里尽是美女,也尽是帅哥,所以我们杀进去,博美人一顾的机会,不大。还是回到其他的系,比如考古学院,那里的女生肯定都耐得住寂寞,不然怎么去考古呢,就怕我们身上的全副家当,在她们眼里比不上古人的一根骨头。医学院这个最好了,倘若自己生了病,女朋友正好派上用场,医药费都省了……

出去转了一圈,看见美女如云。虽则美女如云,但是都匪她思存。

回来发现,竟然连那15位佳郎也地位不保。

原来,大二大三的“饿郎”们,借着接待新生的机会,早已经对女生展开了攻势,——我们还都懵然不知。

我们新生对大二的师兄陈菊篱的印象,就是如此。

他是一个典型的书生,一米七八的个头,带着眼镜,文质彬彬,说话声音不大也不小,不凌人也不卑屈,让对方听起来很舒服,很容易赞同他的观点。即使在全校,他也是焦点之一,所以一时成为女生们讨论的话题,心仪的对象。

我第一次和他交谈,是在我们开学后第一周的某一个下午。

学校食堂前面有一片空地,立着一排告示栏,上面贴满了小广告,招家教的,合租房的,兜售二手书的,还有卖二手电脑等等。

他当时就站在那里,向来往的同学们发放一张张粉红色的传单。

我路过的时候,就听他叫住了我:“同学!”

只见他微笑着走过来,递给我一份传单,说:“你有没有兴趣参加我们登山社?”

我对登山没有兴趣,但是也不能当着他的面把传单给扔了,就说:“可能我没有那个体力。”

“没有关系,我们也不是要去等珠穆朗玛峰。我们登山社,主要是寻找有共同爱好的朋友,一起去游览的北京的风景,历史古迹,了解北京的历史和文化,交流一下心得。”

我看了一下传单,上面印着下半年的一些活动,这个周末要去登香山,心里正想着:我还没有去过香山呢?这时,他又说了:“我们不收费用,来去自由,你感觉不想参加活动了,说一声就行了。”

“好吧。”我点点头,决定参加了平生的第一个社团。

他领着我过去登一下记,不远的树下,有一排七八个社团都在吸收新人,好多新生来来去去的询问,对比看看哪个更好。

我在登山社的人名簿上,写下了名字和联系方式。旁边的一位师姐凑过来,递过来另一份人名簿,说:“小师弟,把这个也填了。”

只见她留着短发,额前有一抹齐刘海,嚼着口香糖,自然而然地笑着;上半身穿着红色、咖啡色格子的短袖,下身是韩版的牛仔裤;天气炎热,使得她的脸上冒出了一层细汗,洁白的皮肤有些发红。她一靠近我,我就发现了她嘴唇稍微左上方一点有一颗小痣,然后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虽然学校里禁止女生浓妆艳抹,但她还是薄施了淡妆,仿佛是早晨的一株舜华,带着露珠,被朝阳涂上了一层橘色,比本色更加迷人。

我问她:“这是什么?”

陈菊篱对那位师姐说了:“别捣乱好不好?我在吸收新社员呢。”

她说:“我们不介意自己的社员有其他的身份。——你读过金庸武侠吗?”

我说:“读过,没读全。”

“那好了,你可以加入了。”

陈菊篱很无语,耸耸肩走了。我填好了资料,她又问我:“读过《鹿鼎记》吗?我是说小说。”

“没读过,我可以不参加了吗?”

“周星驰主演的《鹿鼎记》,看过吧?”

“看过。”

“好的。我们下一次聚会,讨论的就是《鹿鼎记》。你可以选其中的一个人物,分析他在这部书里的成长过程。”

“这是作业吗?我的选修课已经很多了。”

她笑了一下,说:“半天就可以读一本,一天读两本,一周末就可以读四本,《鹿鼎记》总共才五本。”

唉,我怎么就加入了这个“天地会”!

晚上回到家里,我煮了一些宵夜,放在厨房里等它凉下来,饿了再吃。

除了专业课和参考书之外,我计划用剩下来的时间,系统地读一遍法国文学和苏联文学。在暑假里,为了打发时间,我已经读了大仲马的大部分著作,《基督山伯爵》、《三个火枪手》、《二十年后》和《布拉热洛纳子爵》。

现在我准备读的是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

我第一次知道这本书,是在一本文学杂志上,译者介绍它的文章,当时就倾心不已,然而一直没有机会找到这本书。暑假里,偶然在电视上看到了电影《情书》,藤井树从图书馆里借的也是这本书……想读这本书的念头又在升起来了,而且非读不可,于是我就跑到中关村图书大厦买下来这本书。

因为我读书有一个习惯,喜欢写写画画的,在图书馆里借的书上当然不能这么做,所以对于那么非读不可书,还是干脆买来了合适。幸好小姨给了我的一笔钱,可以拿出一部分用来买书。

当我回到卧室,准备躺在床上开始读书,却看见手机上有几个信息未回。

原来是我的高中同学柳婉清,她建了一个群,把我也拉了进来。她是我们班的班长,比较热衷组织活动,但是我跟她并不熟啊,尤其发生了那件事情,说不上讨厌吧,也不愿和她多说话了。大概因为我母亲曾经代过她的班主任,她是从我母亲那里知道了我的号。

我在群里回了她一句,单独加了她,要了她的手机号。

她发给我的时候,我突然问自己:我干吗要她的手机号?我有什么可以跟她好聊的啊!但是,又从内心想知道一些事情,估计也只有她可能告诉我了。

“喂,小浩,你在北京吧?”

“你当然知道我在北京啦。”

她哈哈笑了,说:“叶老师告诉我的,怎么样,还习惯北京的环境吗?”

“还好啦,就是每天需要喝很多水,北京的天很干。你在哪里啊?”

“我在上海!”

“上海好啊,繁华的大都市。我听我们系上海的同学说,从上海来北京,感觉跟进了农村一样。”

“哈哈……哪能这么说,北京是首都啊!”

“你在上海怎么样啊?”

“饮食不习惯,食堂里的菜难吃了,我想从网上买一个小电炉,可是宿舍里不让用,说是怕起火。我听说北京的亲戚给了你一套房子——”

“哪有给啊,是他们家房子闲着,我借住一下。”

“那也好,可以自己做饭。”

“你太抬举我了,还做饭,我也就是炒个鸡蛋,煮个饺子方便面!”

她又哈哈笑起来了,说:“小浩……”

小浩?她今天怎么叫我小浩,关系好像很近似的——也真奇怪:一起上学的时候没怎么说过话,现在在电话里,我竟然和她聊了这么久,为什么呢?

难道是因为我们从高中的考场上“劫后余生”,所有陡然彼此有了亲近的冲动?也许就是这样吧。

“小浩,咱们班还有谁在北京啊?”

“我不知道,正想问你呢。”

“我也不知道。……对了,你知道我在上海遇到了谁吗?”

“谁啊?”

听到她的话,我心里突然紧张起来,因为我知道既然她提起了,肯定是我熟悉的一个人。

她接着说:“你知道我为了省钱,坐了早班的飞机去上海,等下了飞机才发现,居然她和我坐同一班机!”

“到底谁啊?”

“许娜!”

哦……确实出乎我的意料,她怎么去了上海?!

我以前想她会去北京的,后来知道她和父亲的关系闹得很僵,肯定不会来北京了,也许会待在我们福建本地。

“哦,你见到了她,她有没有报那一巴掌之仇啊?”

“哈哈哈哈!”

这次,她笑得更厉害了,好一会才说:“今天傍晚我们还一起吃饭呢。”

“啊?”我吃了一惊,难以置信地问:“这怎么可能?”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机场了聊了几句,发现我和她学校很近,就约了一个时间一起吃个饭。没想到一聊,发现竟然有那么多共同语言!”

“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啊!”

“是吧。人在他乡,同病相怜。”

说到这里,我送了一口气,总算知道了她的下落,以后会有机会见面的。

她又接着说了:“我们说起了你呢。”

“说我什么啊?”

电话那边没有立刻回话,她在思考着什么吧。

我嗯了一声,终于她说:“她说……对你很抱歉。”

听了这句,我心里五味陈杂,难以成言。

“你不会恨她吧?”

我吁了一口气,说:“没有。”

其实,在高考之后的暑假里,我是非常想见她的,但是一直压制着自己的欲望,选择去忘掉那件事,忘掉她那个人。开始很难熬,茶饭不思,昼夜难眠,坚持了一个礼拜之后,强制自己翻开书,一行一行读下去……也真的把那段情丝,给斩断了。

现在陡然知道了她的消息,除了心里的石头落地之外,别再无其他的想法。

好吧,见与不见,一切看缘分吧。

和柳婉清通过话之后,我也没洗漱,躺在床上很快就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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