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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人一起搞妈妈 小东西你好湿透了_教父被我承包了

北歌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外科医生还没有开始巡房,一行人已经声势浩大的踏进了外科大楼。走在最前面的是个老人,头发鬓白,身着藏青色的长衫,手里提着保温盒,看着格外的和蔼。

他身后还跟着四个穿西装的男人,各个都带着墨镜,面无表情的样子。

护士站的小乔正好到了换班的时候,打着哈欠,露着睡意准备随时开溜。眼前的阵势倒是吓得她清醒了不少。

她其实在VIP区待了一年多了,可是这种阵势倒也是第一次见到,很像平时她看得黑帮电影里的情结。可是老人的样子实在是和蔼,她没有办法把电影里的人物和他结合起来。

她太好奇了,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护士站旁的墙后面,只探出了半个脑袋,想看个究竟。

她又看到了那个很帅的男人,他没什么精神,右手拖着自己的下巴,像是在养神。那群人却在他面前停了下来,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停在了VIP614房间门口。

是那个被砍伤后送过来的女人。

非常的漂亮也非常的苍白。

她可以想象那个女人家应该很有钱,一进来就住进了最贵的那间VIP病房。就连外科的主任医师,医院里公认最有前途的年轻人:付悦,也堆着一脸的微笑进了那间病房。

不过她比较在意的是一直陪在那个女人身边的男人。

她很少有机会见到那么好看的人,拥有着她对未来丈夫幻想的所有特征。

好看,温柔,痴情。

那个男人一直守在病房外,总是时不时的起身,透过那张手掌大小的玻璃窗看里面的情况。他明明就在门外,可是动作轻的像是这样的动静也能吵到里面的人。有时候他也会进去进去,过不了几分钟他又会走出来,然后到护士站让她去换下液体。

她换液体的时候他会跟在她身后,目光紧紧的落在病床上的人。所以她会不自觉的把动作放得很慢很轻,这样子的话她就能多看他一眼。

这群人的到访貌似让那个男人吓了一跳,她挺好奇的,想着老人可能是那个被砍伤的女人的爷爷。

可是马上那个男人就非常恭敬的朝老人鞠了一躬,脸色极其难看的和对方说了些什么。老年人听得仔细,脸色没有太多的变化,几分钟后才从嘴里说了句什么。他便和老人身后的那群人待在了病房外。

换完衣服的裴瑶西出来正好就看见自己的同事正鬼鬼祟祟的往走廊里打探。

“小乔。”她脚步很轻,生怕吓到了自己的同事。

小乔朝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示意她往走廊里看。

“走吧,你不困啊。”她并没有小乔的好奇心,用手肘轻轻地撞了一下对方。

“看看呗。”小乔可不舍得错过些什么。

“那我走了。”

裴瑶西斜睨了走廊里的那群人一眼,嘴里发出极小的轻蔑声。

裴瑶西和小乔不一样,她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孩子,拼了命的学习就是为了摆脱她那可悲可恨的命运。她是见不得那些有钱人家的,那些人除了挥霍自己父母的金钱和一副狗眼看人低的双眼外,没有什么优点。

她加班加点的才能为自己自己新买的方子和新买的车子月供,而那些有钱人人家的孩子只需要对自己的父母撒撒娇就能轻松的得到她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仇富。

她确实是这样的人。

而在她眼中,余生正好就是这样的人。

“诶,你等等我。”小乔赶紧追上了她,和她并肩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夏日的太阳总是能在最开始的清晨就把人逼疯。

小乔从包里拿出伞,举在了两人的头顶。

“你把昨天的事故给维修部说了没有?”裴瑶突然看向她,问。

“喔,说了。”小乔想起昨天晚上下半夜六楼走廊里突然闪烁的灯,背脊突然有些发凉。说实话,她来医院上班早就做好了会碰到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准备。只是她工作了三年多,别说碰见鬼,连个医闹纠纷都没有碰到过。

昨晚她专心的偷看着帅哥,却被一阵凉风给惊醒了,走廊的风口处的窗户也不知道是被谁打开了,她望了一眼空旷的走廊里,喃喃自语着:“我明明记得关上的啊。”

裴瑶西正趴在桌子上睡觉,她没舍得打扰,自己起身去关窗户。只是没想到窗户貌似坏了,正好卡在原处,任她怎么弄都没法关上。

她琢磨着只能明天让维修部的来看看了。往回走却看到一个小姑娘正从走廊的另一头走过来。对方原是一直低着头,像是感觉到有人盯着她,猛地抬起头,正好与她对视。

小乔一怔,顿时愣在原地。

走廊里的灯就在这时突然闪烁不停,任她如何努力都看不清楚对方的样子。唯独那双眼睛,在闪烁的灯光里直直的跌进了小乔的眼睛里。

背后的冷风和正面的突如其来的注视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不能确定自己遇到的是人是鬼,却也没有那个勇气把目光落在走廊里。

直到天明。

这一夜算是安稳的度过了。

余生睡觉并不安生,梦里有着让她害怕让她逃避的东西。她时而会发着冷汗,时而整个身体会颤抖起来,时而还会梦呓。这个时候十七就会一手牵着她的手一手不厌其烦的轻抚着她的额头,他发现这个动作总能让余生安稳下来,仿佛十七能为她驱赶掉梦里一切的不好。他的动作非常的轻柔,表情更是无比的宠溺,那样子就像是一个照顾心爱之人的少年。

折腾了一宿,余生睡得格外的沉,反而是十七看着憔悴,没什么精神。他寸步不离的守了一个晚上,怕她泡了冷水会发烧,又担心她裂开的伤口发炎,还要安慰沉睡的人。

门外的吵闹声虽然不大,不过十七听得清楚,他赶紧叫醒了病床上的人。

“嗯?”睡意还浓的驭生门大小姐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奶音,格外的悦耳。

“姚管家过来了。”他替她揉了揉眉心,轻声回答。

“好。”余生想要坐起来。

十七却先一步按住了她:“你现在是裸的。”

一向没皮没脸的余生顿时觉得一股热流直串头顶,她的脸已经不受控制的红了,反而给原本发青的脸色增加了不少色彩。

她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情:“你你你......”

十七嘴角噙着笑,举起此时还被她握在手中手:“耍流氓的可不是我。”

她感觉自己有些太不要脸了,是没见过美少年吗?睡觉都能对别人耍起流氓。赶紧松了手,缩手回了被子里:“把衣服递给我。”

十七笑得灿烂,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那样的笑容感觉可以融化一湘的冬雪。他的手很细很白,乍一看还有人以为那是女人的人,那双手拾起了沙发上的衣服,递给了余生。

“谢谢。”这声谢谢很小声,几乎是余生嘟囔出来的。

十七听清楚了,笑意更浓,把她扶了起来,最后替她拉上了帘子。

因为伤口的原因,穿衣服总会不小心碰到,帘子里的人痛的龇牙咧嘴:“嘶!”心底暗骂了自己一句:真他妈没用。

换完衣服的余生起身在病房里伸胳膊甩腿,当然她尽量避免了碰到自己受伤的手,她这躺了一天,感觉自己要废了。

“北公子。”

正好,姚管家推门走了进来。

他手里提着保温桶。

“姚叔。”

余生的脸色终于恢复了正常,她默默的看着姚管家打开了保温桶的盖子,将保温桶里的东西倒进了杯子里。熟悉的臭味飘进了她的鼻腔,这是她的吊命药。

算来,是到了喝药的点儿了。

“把药喝了吧。”姚管家双手端着药递给她。

忘了那一潭的深色,余生其实蛮可怜她自己的,自己的命自己都做不了主。

监督她把药喝完,姚管家依然是那副表情:“好,那我就回老宅了。”他是驭生门的老管事,不管这些当家小姐出了什么事情,只要老祖宗没有发话,他自然是不会管,也不会追问到底。

他家大小姐怎么会被砍,怎么会出现在医院。

这些,他不会过问。

姚管家才走,苏诺就走了进来,眼睛上挂着和十七相同的黑眼圈。看她已经穿上自己的衣服,还在病房里乱串,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好多了?”

“嗯。”

“我去给你买些早饭,想吃什么?”苏诺走到病床旁,直接越过了十七,低头检查余生的情况。

才靠近,余生就在他身上闻到一股强烈的酸锈味。

“姚管家可是给我送了一大桶好吃的,胃可没有多余的地方装下早饭了。”

苏诺看了那一桶黑漆漆的药,心下明了:“那我去给你办出院手续。”检查结果昨天晚上他就拿到手了,没有什么大问题,回家是没有问题的。

“砰!”苏诺还没出去,病房的门就被人踹开了,来人一脸悲痛的朝余生扑了过去。

苏诺眼尖,赶紧挡在了余生跟前,对方只好和苏诺来了一个无比亲密的接触。

“呀!”那人大叫了一声,委屈的看向余生:“宝贝儿,你家伙计占我便宜。”

余生头疼,斜睨了她一眼:“我更加心疼苏诺,明明是你占了他的便宜。”

“安娜,她身上有伤。”苏诺一把将怀里的人推开,指着他身后的当事人。

被他这一提醒,安娜立马换了一张脸,样子虽然有些生气,但是还是被更多的担心取代了:“使劲儿玩儿命吧。”

“没多大点儿事,苏诺这不正要去给我办出院手续吗?”她给苏诺使了个眼色。

“你们聊,我先出去了。”相处了二十多年的兄妹,自然是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安娜越过余生一把将自己摔在沙发上:“北公子这是又见血了啊。”顺手拿出包里的烟,为自己点上。

余生靠她坐了下来,也没太在意她抽烟的行为:“让你调查的事怎么样了?”

昨天到医院之前她就给安娜打了电话,让她帮忙看着那个保姆。

安娜斜睨了他一眼,半响才说:“确实疯了,没差。”

“那个小的呢?”她指的是艾袁的儿子。

“小的着实让人喜欢。”

“怎么呢?”余生很清楚安娜说的喜欢是什么,不然她也不会一直对余生纠缠不清了。

“一声不吭的把屋子里的收拾干净,还把走廊里的血迹清洗了。”安娜赶紧趁说话空档又抽了一口:“然后把他那疯了的老母送到了医院。”

余生若有所思:“暂时还是看着他们吧......”

“我知道,到这事弄清楚之前我的人都会盯着的。”

“那另一个小的呢?”这一次她说的是齐方那个孩子。

“才四岁,问得出来个屁。”安娜吐出一口烟,朵朵晕圈飘在两人头顶。

余生并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她,安娜叹了一口,心下骂了一句自己真贱,恨自己总是败在这张妖娆的脸上:“我已经和保险公司的人联系好了,到时候你先去看看那副画再说。”

余生依旧不说话,双手戳着手机,若有所思。

安娜突然靠了过去,伸手搂着她的肩膀,尽量避开了手受伤的位置:“放心,我出马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她是多聪明的人,自己为了这么个女人漂洋过海来到中国,学了一口流利的中文,建起了一条强大的地下网络。大智慧虽不敢担当,小聪明还是敢承认的,眼前的北公子可不是个善良的主,还没有大方到被人白白砍了一刀还不做声的人。

她能放那个女人一码多半是因为那个女人已经疯了。

安娜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的人,所以有时候挺为自己不值的,之前在伦敦她得不到余生是应为有那个人,但是那个人死了,她在她身边陪了六年,她却还是只把她当朋友。

对于那位早就死了的人,她争不过抢不过,所以她不争不抢,她只能用好朋友的身份,不埋怨,一心一意的付出,一心一意的护她周全,说到底她就是太爱余生了,所以她心甘情愿的守着她。

余生不留痕迹的从安娜怀里滑出来:“是你的话,我放心。”

安娜看着自己悬空的手,有些失落也有些难过:“人家为你办点事情还牺牲了色相,你还不让我搂搂?”

她们之间从来都是点到为止,有些话从来都不能提及,也不能说开,隐晦的说法也可以让两人不用觉得知道太多。

余生突然夺过她手中的烟,安娜一惊,看向她的动作,余生将烟头扔进装满水的烟灰缸内,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烧到头了,你不痛?”

安娜才发现烟头早已烧到了尽头,她居然没有感到一丝疼痛,她突然笑了:“不错,宝贝儿还是会关心我的。”即使是一点点,她是感觉得到余生也会关心她,这才是让她更安心留在这个人身边的理由。

有时候,得到不一定最完美,守护不一定最难过。

“你毒蛇安娜姐在道上是出了名的信息网,你这尊大佛我可是要好好供起的。”

“宝贝儿说笑了,我安娜可是一心一意跟着你,至死不渝的,不用供我,跟在你身边就满足了。”

“少恶心人。”余生被她一席话恶心到了,一脸嫌弃的站了起来:“这些事情你可是直接在电话里说就行了,怎么劳烦您跑了一趟。”

安娜见她站起来也跟着站了起来,又不要脸的贴了过去:“就允许你找我做事,还不准我来见见你。”说完就在余生身上蹭蹭蹭。

苏诺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挺辣眼睛的,他觉得。

不过他早就习惯了。

也不觉得尴尬:“办好了,走吧。”

安娜不满的瞪了苏诺一眼:“又破坏我的好事儿!”

苏诺回了她一个白眼:“这也没你什么好事儿,一天到晚痴人说梦话。”

安娜不乐意,一把就余生抱的更紧,扬嘴就要亲上去。

“滚蛋!老子出去了。”余生毫不客气的抓起安娜一把头发,安娜才顺势抬起了头,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

苏诺笑得猖狂,捂着肚子嘲笑对方。

安娜也不客气,走过去对着苏诺的腿就踢了过去,随后揉了揉鼻尖,一副满足的样,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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