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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双腿调教手指伸入 解开胸衣给你看的_宠妻成瘾

他按住冲动的景元皓,不让他再做出什么有损形象给人留下把柄的事情。

“你怎么来了?”曲榛榛率先开口问。她确实没料到这个时候谢尧天会出现。

可她不得不承认,看到谢尧天的那一刻,她心里一下子踏实不少。仿佛终于不用自己单打独斗了。

导演看到投资方大boss来,赶紧收起了想继续看戏的心。招呼大家都散了早点回去休息,准备明天的戏份。

谢尧天一言不发,扭头就向停车场走去。留下曲榛榛和景元皓没反应过来。

谢尧天停下脚步,转头冷冷的对他们说,“还不走?”

“哦,走,走。”曲榛榛抓着一脸茫然的景元皓就往谢尧天的车旁边走过去。

刚才余晚说的话什么意思,她要跟景元皓好好问个清楚。

坐到了奔驰后座上关上门后,曲榛榛马上抓着景元皓的衣领问他,

“刚才余晚说的是真的吗?!婉心那天喝醉了你把她带到哪里去了?这么大的事她怎么都不告诉我?”

面对曲榛榛连珠炮一样的一连串提问,景元皓哑口无言,低头默认了事情的真实性。

他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闷闷的开口,

“那天我也是一时糊涂,她喝的太多了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住址,我跟父母一起住又不方便把她带回家,就去希尔顿开了个房间。”

曲榛榛紧接着逼问道,“然后呢,开了房间然后呢?你到底有没有对她做什么!”

一直一言不发的大boss突然一个急刹车,惯性使得没反应过来的曲榛榛和景元皓一下子飞扑到前排的座椅靠背上。

曲榛榛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捂着脑袋结结巴巴的吼道,

“你干嘛啊!怎么突然停车!”

谢尧天没有回答,而是语气不带丝毫温度的重复了一遍曲榛榛刚才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你到底有没有对她做什么。”

景元皓自知理亏,更加不敢接话了。

这就是默认了?!曲榛榛一下子急火攻心,差点要出手打这个花花公子。

可她现在更担心的是夏婉心的情绪。自己这几天一直忙着在剧组拍戏,一个余晚已经够让自己头疼,所以忽略了夏婉心里情绪波动。

她刚开口说出想要去夏婉心的公寓看看,就发现车子已经重新启动行驶在了去夏婉心家的路上。

到了公寓楼下,曲榛榛打了一个电话给夏婉心,却被通知对方无人接听。

她心里有些慌,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只好无助的看向谢尧天。

曲榛榛不知道,现在她碰到麻烦后第一个想到的,下意识里想要找到的人,早就已经是谢尧天了。

谢尧天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夏婉心的经纪人,得知夏婉心已经在家里待了两三天了。

也不去公司,也不去剧组。

曲榛榛眉头伸深锁,现在情况更复杂了,刚刚经过余晚那一闹,剧组上下已经没人不知道那天景元皓出去跟夏婉心开房了。

用不了多久这个爆炸性的新闻就会登上各大版面的头条,到时候更加没法收场。

她告诉谢尧天赶紧去公司处理这件事,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新闻压下来。自己蹬蹬蹬跑上楼,敲了敲夏婉心的房门。

过了很久,久到曲榛榛以为她不在家出去了,刚要转身离开,就听到屋里开门的动静。

门后面小小的夏婉心穿着一身睡衣,面色憔悴,似乎好几天没收拾一下自己了。

她侧了侧身让曲榛榛进屋,眼前一片杂乱,吃完的泡面桶,随地乱扔的零食袋子,以及角落里横七竖八的酒瓶。

曲榛榛一下子心疼的无以复加,她转身抱住了夏婉心,轻轻拍着她后背,说没事没事,对不起,我早就该看出来你这几天的情绪问题。

夏婉心没有哭,反而十分平静的拍了拍曲榛榛。

“没关系,就算发生了关系,那天我也是自愿的。不怪任何人。”

曲榛榛有些惊讶的看着她,说“难不成你喜欢的是景元皓?”

“嗯,跟他接触的时间不短了,觉得他并不像媒体报道的那么纨绔,内心还是很专一的。不知道怎么就对他有好感了。”

顿了一顿,夏婉心哑着嗓子继续说道,“那天也是借着酒劲,想跟他表白。”

曲榛榛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把今天在片场发生的事跟她说,怕她会受到双重打击萎靡不振。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说出来让她有个准备。毕竟事情已经这样了,要面对的流言蜚语注定会来。

她深呼吸了一口,对夏婉心说,“今天在片场的时候,我跟景元皓与余晚起了冲突,她一气之下说出了当天看到景元皓带着你去酒店的事。”

“当时剧组的人都在,谢尧天已经回公司处理这件事了,我们要最大限度的压下这件事。”

曲榛榛握着夏婉心的手,轻轻拍了拍,柔声说道,

“这次你不要怕,我们都会陪着你。”

夏婉心听了曲榛榛的话,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她趴在曲榛榛怀里像个小孩子受了极大的委屈,哭的让人心疼。

接下来的几天里,曲榛榛跟导演请了几天假,在夏婉心的公寓一直陪着她禁止她上网浏览新闻,做好吃的菜给她吃。

她想最大程度的保护这个女孩子,这个自己在娱乐圈里唯一一个真心相交的朋友。

另一边的若灿传媒。

谢尧天的脸色阴沉的吓人,公司上下都沉浸在极度压抑的氛围里。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生怕做错事惹老板把火撒在自己头上。

他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前放着一份合同。是曲榛榛和余晚那部戏的合同。

谢尧天的眼神如果是把刚刀,那此刻纸上余晚这两个字早已经被划成了粉末。

他面无表情的拿起钢笔,在余晚的名字上画了个黑色的叉。

无论是出于对多年青梅竹马夏的袒护,还是对曲榛榛的心疼,这个名字,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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