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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口子干鸡 同桌上课脱我的小内内_刻骨危情

“蔻蔻,别人不知道我,你还不知道我吗?”她感慨的叹了口气,“我们做这行的,从来都是宁愿自己多吃点儿亏,也不愿意多一个仇人的。”

“更何况,是祁总那样的人……”

她想和他有“过节”,也得有那个资本不是?

想到方才在办公室里自己被对方三两句话就逼的毫无退路的场景,苏韵心中嘲讽的冷哼了一声。

“可是……”蔻蔻纠结的皱起眉毛,悄悄的往自己身后的办公室指了一下,“那位祁总的助理在你办公室里等了好一会儿了。”

祈程?

苏韵不动声色的扬了扬眉,顺着蔻蔻的手指看过去。

果然就在自己办公室的磨砂玻璃里看到一抹笔直的身影。

他来干什么?不会真来帮她搬行李的吧?

“韵姐?”蔻蔻担心的拉拉她的手,“真的没什么事吧?”

她跟了苏韵多年,一直和苏韵相处的挺好的。

现在分公司空降了总裁下来,很有可能各个部分会大换血。

她不想换掉苏韵这个上级。

“能有什么事!”苏韵回神,佯做轻佻的在蔻蔻的脸颊上摸了一把,拉长了调子笑眯眯的说,“说不定,是那位祁助理看上我了,特意来找我要电话号码的。”

说着,将蔻蔻往茶水间推,“去给我冲杯咖啡来,刚才应付半天那位大boss,渴死了。”

末了,便转身进了办公室。

“苏小姐。”祈程笔直的站在门旁,双手交握在身前,对于冲他妩媚一笑的美人,视若无睹,“先生让我帮你搬行李。”

苏韵,“……”

还真被她猜中了。

看来,那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

眸底闪过一抹嘲讽,苏韵随意的在沙发上坐下,无辜的眨眨眼,装傻,“搬什么行李?”

反正,她现在对待祁凛延的态度,便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对方要是不无视她的想法,那么她就装傻充楞。

看看谁先受不了谁。

最好是祁凛延先受不了她,这样她就能离这个男人走的远远的。

苏韵闲散的垂下眸子,做了指甲的精致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抱枕上的绒毛。

这些年来,她做过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喝醉了酒,沾染上了祁凛延。

现在惹出这么多的麻烦。

祈程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样回答一般,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边按边说,“先生吩咐了,苏小姐要是有任何的疑问,随时和他联系……”

苏韵面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脚尖一踮,顺势起身,像一只轻舞的蝴蝶一般朝祈程靠了过去,趁着对方失神的间隙,将手里抽了过来。

“祈程,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苏韵笑的明媚动人,嘴里的后槽牙咬的死紧,“搬家嘛,我知道的。我和祁总已经说过了,下班再去……”

那个男人当真是一点儿后退的余地都不给她。

呵,是怕她趁着他一个不留神的时候,就去勾引顾泾白吗?

这么迫不及待的叫人来监视她搬家。

“苏小姐,先生说的是尽快。”祈程静静的看着她,礼貌的笑了笑。

苏韵,“……”

一个小时后,市中心,碧云水天别墅区。

苏韵面无表情的坐在别墅的沙发上,看着佣人进进出出的往里搬东西。

搬这个家,苏韵几乎连力气都没有出。

等她回到公寓的时候,东西已经被人打好了包。

祈程只是让她在清单上签了个字,这些东西就被搬家公司的人松了过来。

全程,她就像是个旁观者。

“苏小姐,先生吩咐了,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您没有工作的时候暂时不用回公司。”祈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边,“在宅子里随时待命就行。”

随时待命?

苏韵没忍住嗤笑了一声,“这回,祁凛延当真是想彻彻底底的金屋藏娇啊?”

公司没有必要情况不用去,在这栋别墅里呆着。

还随时待命?

祁凛延到底当她是什么?

主业情人,副业女公关吗?

听起来,倒是挺和谐的。

第一次听到苏韵用这样的口气提及祁凛延,祈程一时间有些不太适应,惊讶的瞄了她一眼。

见她面容上挂的还是和平时无异的娇媚笑容,才收回了视线。

“抱歉,苏小姐,先生的事情,我无权过问。”说完,便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同他一起离开的,还有别墅里的其他佣人。

很快,偌大的空间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令人窒息的沉闷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苏韵抱着手臂,咬着红唇,任鼻梁上的黑超墨镜随意的挂在鼻梁上。

过了不知道多久,一声带着嗤嘲意味的轻笑声,才在空气中响起。

“祁凛延,这可是你逼我的……”

祁凛延参加完酒会,回到碧云水天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

宴会上,他喝了写酒,一路上都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直到车子停下,前方传来祈程的声音,他才睁开眸子。

“先生,到了。”祈程帮他打开车门,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别墅,“您今晚确定要在这里住下吗?”

白日里,苏韵那突然的说话语气让他觉得有些在意。

祁凛延的情人有很多,可他从不在外面过夜。

即使是激情之后,他也会离开。

或是回万汀,或是回他自己的别墅。

  “嗯。”祁凛延习惯性的伸手掏烟盒,动作到一半才想起来今天烟盒已经空了。

英挺的剑眉微微拉拢,中间勾出一抹不悦的弧度。

“先生,需要回去帮您取些来吗?”

祁凛延向来是烟不离手的,只是他抽的香烟,全都是从古巴专运过来的手工制烟。

祈程没想到祁凛延今晚会外宿,所以没有往车上放些备用的。

“不用了。”祁凛延眸子眸子眯了眯,“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老时间来接我。”

说完,便大步流星的开门进去了。

看着祁凛延的背影,祈程紧紧的揪着眉头,为什么,他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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