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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里面都是水h 尿液灌满肚子求饶bl_假若能消费人生

沈澈抓着书包走进宿舍,顺手拿毛巾擦了擦头发,刚刚踢了二队这学期最后一场球,顺道洗了个澡回来,此时才感觉到几分放松的意味。

他正要坐下,只见一道刀光剑影划破天空而来,“喂喂喂喂……”他下意识丢掉毛巾,一阵手忙脚乱最终才平安接住了那把刀:“喂!谁啊!谋杀啊!”

“传家宝借你防身。”白皓摆了摆手,一副随便的口吻道。他此时正背对着沈澈坐着画画,看来刀也是从后面随意扔过去的。

“你这孩子很危险啊!这东西开过刃的,我刚才要是没接住我就没了,你搞搞清楚!”沈澈黑着脸将刀放在白皓眼前道。

吴玥正在看漫画,顺口接了句:“小白打看了银他妈就变得有些不正常了,前儿我还见他悄悄带回来个见不得人的东西。”

“你看见了?”白皓停笔,有些玩味的口气道,“算了,看在你们算是自己人的份上,给你们开开眼。”

白皓说罢打开衣柜,只见里面清一色陈列着各式各样的手办,在深处的角落里,他掏出一个长条的东西。

沈澈离得最近,伸手接过,将包在外面的灰色袋子一点点退下。上面方才露出一个“洞”字,吴玥连忙抢答:“洞爷湖你都搞回来了!”

沈澈咧嘴干笑,他就不该对白皓的宝贝报以期待:“刀,我给你放下了,收好你的传家宝。”

“哎,别啊,别看它小,割耳朵可利着呢。”

“留着自己割着玩吧您内!”

沈澈撇下刀,又径直走出了宿舍。

“你去哪啊?”吴玥问道。

“操场看球,你来不来?”

“看啥球?”

“一队今晚最后一场练习赛。”

白皓突然来劲,收起刀道:“樊治会上场吗?”

沈澈点了点头。

“那——我也不去。”白皓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有病!”沈澈没好气地摔门而去,将手揣进口袋,向操场走去。

外人可能并不了解,他们同在校队,樊治是当之无愧的一队顶梁柱,带着校队一直踢进市赛,在校队里,哪怕是在二队也可以达到呼风唤雨的地步。但碍于还剩半年就要毕业,于是家里才让他放弃省赛的。

听说他爸妈其实都是医生,前些年一直在国外留学,所以才送他来这所学校,后来虽然回国了,但由于事业刚刚起步,便也没计划着要立即接他回家。

他们家也算是半个书香门第,爸妈对他踢足球的事持坚决反对的态度,不要求他以后一样学医,但总得干些跟书本沾边的事。小升初就是第一步,非得考上一所市重点不可。

沈澈在球场边正中处盘腿坐下,虽说只是一场队内的练习赛,但来看的人并不算少数,其中不少还是二队的人。大约是因为下学期六年级的人就要走了,二队会有一批人补去一队,大家都想趁这个机会进入一队,所以愈发上劲些。若是等一队选拔过后再想进去,那就难上加难了。

“沈澈,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你。”一个个子稍高身材修长的男生弯腰拍了拍沈澈的肩,在他旁边坐下。

“祁学长。”

祁宗浙也是二队的人,不过已经上六年级了。他虽然在二队颇有资历,但平时里丝毫没有摆过前辈的架子,待人和善,沈澈便格外尊重他些。

“他们倒也罢了,你是最不愁进一队的,怎么大晚上的也来看比赛了?”

沈澈笑了笑似想要逃避这个问题似的,他在踢球方面是极自负的,四年级的学生一般都会被排在三队,而他不仅靠自己的足球天赋踢进二队,且是二队的灵魂人物。倘若不是为了观察樊治,他绝不会半夜来看他们踢球。

祁宗浙也笑了笑,他似乎看穿了沈澈似的。他转过脑袋看向球场里的十号樊治,他正在中场踢了个远射,球场里的他就像是个闪亮的明星。

“那你猜猜我为什么来看比赛?”

沈澈本以为除了他,其他人都是为了进一队才来的,现下祁宗浙这么一问,他反倒是没能顺嘴说出。仔细想来下学期六年级就要退出了,他也没什么机会进一队了,显然他不是为这个来的。

樊治的远射被对面的门将截断,全场传出一阵叹息的声音。

一个远射踢这么高不拦你拦谁?沈澈挑起一侧嘴角笑了笑。正当此时,沈澈同样听见了祁宗浙的叹气,于是转而问道:“为樊治吗?”

“对了一半。”

沈澈忽然来了兴趣,从不知道祁宗浙还一直关注着樊治:“那另一半呢?”

“我每年的这时候都会来看这最后一场比赛,虽然学校的规定是五月才强制六年级退出,但一到开春,球队里就会有队员陆续退队,所以这场比赛就会成为六年级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场比赛。”

“在这里,我总能看到许多平时看不到的东西。”祁宗浙双眼远远注视着赛场,在灯光的照耀下,眼睛里闪闪发光,“比如樊治的远射会输给二号门将。”

“每一年每一年,上半场都会踢的奇差,中场的时候来看比赛的二队队员就会走掉大半,但下半场又会出奇的好。”祁宗浙从口袋里掏出两根棒棒糖,递给沈澈一根,继续道,“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祁宗浙娴熟地剥开外面的包装纸,将糖放进嘴里,好似叼着一根烟,他仿佛并没打算从沈澈的嘴里听到答案,发出一阵嗤笑声道:“我不说话了,棒棒糖和看比赛更配哦。”

沈澈却眉头紧锁起来,祁宗浙所说的为什么他不是不知道答案,只是他并不能感受到那种情怀。相反,祁宗浙的一席话令他觉得心头沉重了许多,因为在他的意识里,踢球就是一场竞技,摒弃一切外界的单纯的活动。这正是他喜欢足球的原因,因为只要换上球衣、穿上球鞋,他就会忘记球场以外的一切。

但碍于对方是高两级的学长,一面不愿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弄得两边不愉快;另一面又不愿违着心地顺着他的话说。他左右无法,最终一把揪开糖纸,将糖含在嘴里。他起身爬上球场外的围栏,在高高的围栏上坐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樊治连着三次成功转换攻防,虽然双方都是一队的人,但樊治这边明显看起来主动些。时间即将过完,球再次回到樊治脚下,他侧身又提了个远射,搞得对方门将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一比零败下阵来。

诚如祁宗浙所言,到最后观赛的人已经寥寥无几,呼喊声更是零碎至极。但没有比同作为前卫的沈澈更清楚那个球有多优秀了,别说是在最后几秒里了,就算把球摆好,让他无限次练习也很难踢出那样的球。他一时间目瞪口呆。

分明还有四分钟加时,樊治却从场中走了出来,方向不偏不倚朝沈澈而来。路灯将他的身影在球场上拉长,那更像一头威严肃穆的狮子。

身后的祁宗浙也三两步走上前,与樊治隔着网子面对着。

“又见面了!我还没来得及找你去,你倒赶着来找我。”樊治在两米外停下脚步,大约是不愿抬起头跟坐在高处的沈澈说话。他咧嘴一笑,带着股放荡不羁的意味。

“都是踢前卫的,免不了切磋。”沈澈将口中剩下的一点糖咬碎,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他的样子应该用轻蔑形容。

“啊啊,现在的学弟们都是这样的吗?真叫人心里来气。”

“你最好有话直说。”

“好啊——不是说切磋吗?我就邀请你们队踢一场球,赢得留下,输的自己从原队离开,如何?”

沈澈忽然迟疑起来,或许他不如樊治那样,可以一句话决定整个球队的道路,但那绝不是他不能不敢,而是不愿。事情皆因自己而起,他不想连累旁人。

樊治抓住了他的迟疑,于是笑道:“到底是对自己的队伍没有信心嘛!那么我容许你明天一早再给我答案。”

或许迟疑本身就证明了他已经矮了一头。想到会输才会迟疑,说什么顾及队员们的感受,那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信心不足的幌子罢了。尽管他心里明白,但被樊治这样直接支出的时候,还是觉得胸口隐隐憋闷。

“其实你不用表情这么狰狞,你又没有选择的余地,还搞得好像在纠结一样,多好笑。”樊治说着笑出了声。

沈澈暗自握紧了拳头,若不是在足球场,他绝对一早就将他打倒在地了。

樊治回身看球场上已经集合了,于是继续道:“比赛的事我打算放在考试以后,毕业班的老学长不得不为自己的前途谋划谋划了,你们还有得时间好好准备准备打倒我。”

他的视线从高处降低,落在站在下面的祁宗浙身上,似乎与他相视了一眼,才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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