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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破瓜之痛的小说 肥水不流外人田 小说_早安

因为觉得郁景行还在乎阮静柔。

因为觉得郁景行只是借自己去刺激阮静柔。

可她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她的未婚妻身份,是协议来的。

宋凡白喝了口水,转头和宋俊逸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没再理郁景行。

他蹙眉,莫名其妙。

订婚仪式结束得很快,服务员快速将场地一收拾,精致的西式点心便呈了上来。

郁景行见宋凡白不习惯穿高跟鞋,便差人去准备了双平底的,带着她房间换鞋子了。宋俊逸闲着无聊,这里的人自己又都不认识,就胡乱逛了起来。

宴会选址在一处颇具艺术气息的场馆,大厅两侧还各有一间小展厅,一间挂着各种宋俊逸看不懂的画作,一间摆着各种宋俊逸没见过的瓷器。

看样子,不像是艺术馆,倒像是郁家私人的收藏室。

收藏大师名画和昂贵古董。

展厅里也有寥寥几人在观赏,不时发出惊叹。

宋俊逸来回绕了两圈,穿过其中一间展厅去到阳台。

好巧不巧,阮静柔在阳台吹风散火气。

宋俊逸扭头就走。

他看见了阮静柔,阮静柔自然也看见了他。

“跑什么,我能吃了你不成?”她冷哼。

宋俊逸不吭声。

这个女人对他姐的敌意很大,对他似乎也不小。

“你是宋凡白的弟弟吧?”阮静柔走进屋子,顺手关上了阳台的门。

展厅里的人都走了,似乎那边主厅已经开席,他们纷纷前往落座。

“是。”宋俊逸头一扬,承认得快。

阮静柔上下打量他,嗤笑。

“我想绾下头发,你帮我拿酒杯。”手中一口未喝的红酒还很满,她直接递到宋俊逸面前。

犹豫须臾,宋俊逸还是接了。

怎么说呢,是绅士的话,还真不好拒绝女士的请求。

阮静柔微垂眼眸,眸底闪过算计。

她一边抬手整理着自己的长发,一边漫不经心道:“你看这些画,还挺漂亮的。”

宋俊逸年纪小,没什么警惕心,听阮静柔这么说,自然顺势就朝墙壁上的画作望去。

欧洲的大师吧?画得太抽象了,他欣赏不了。

宋俊逸认真瞧着。

阮静柔冷笑。

就是现在!

她佯装脚下一扭,身子猝不及防朝前栽去!

宋俊逸只听到背后阮静柔一声尖叫,然后,他被她撞了一个踉跄!

手中酒杯一晃,满满的红酒从杯中飞出一个惊人的弧度,泼向面前墙壁上的画!

“啪!”

宋俊逸的手磕到一旁桌子,酒杯落地,摔了个四分五裂!

破碎的玻璃在脚边绽开,阮静柔倒退两步,吓得花容失色!

“你……你……”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宋俊逸还没回过神来,只看到阮静柔颤抖着手指着自己。

不,准确来说,是指着自己身后的墙壁。

他一惊,似猜到了什么,立马回头!

那幅以大片留白为底的抽象画上,一滩殷红的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渗透着! 

阮静柔的叫声惊动了在主厅的众人,阮父阮母最先赶来,看到佯装摔倒跌坐在地上的女儿,赶紧扶着她起来。

“怎么了这是?”

匆匆跑来的还有郁父郁母和郁景浩孟乐夫妻,他们身后跟着一群宾客,但人没有都拥进来,只堵在门口朝里张望。

宋俊逸看看脚边摔碎的酒杯,再看看墙壁上被毁坏的名画,瞬间傻眼。

他的右手还保持着握杯姿势,僵硬着,没动。

郁父才进门,就看到了自己那幅最爱的画被毁了!

他大骇,两眼一黑差点背过气去!

郁景浩和孟乐慌忙扶住他。

“我……”宋俊逸看众人眼神,张嘴想解释。

孟乐忽然对着阮静柔问了句:“是凡白的弟弟泼上去的?”

阮静柔点点头,故作惶恐地看向郁父。

演技一般,但孟乐愿意配合她。

反正自己也看宋凡白不顺眼,虽说阮静柔不是朋友,但……敌人的敌人,这会儿暂时可以当“朋友”。

她观察着身边郁父的表情,很明显,他心痛到呼吸都不畅快了,一阵捶胸顿足!

宋俊逸再年轻,这会儿也终于明白了阮静柔刚刚把酒杯递给自己的意图!

分明是她故意撞他!否则自己站得好好的,怎么会踉跄!

“刚才是我不小心,但——”

宋俊逸话说到一半,却直接被阮静柔打断:“你知不知道这幅画,是郁叔叔费了多少波折才收藏到的?”

他噎,无措地看向郁父。

“而且这幅画目前的市场价值已超5000万,你要怎么赔?”

阮静柔又接了一句,将宋俊逸震得定在原地。

5000万?

大家看他那表情也知道,别说5000万,就是5万,宋俊逸也赔不起。

场面一时沉默下来。

郁母让郁景浩和孟乐扶郁父出去坐,生怕他被这事儿气出心脏病,等他走了,才叹口气对宋俊逸道:“俊逸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就……算了吧。”

宋俊逸知道,郁母是看在姐姐的份上,才不准备跟自己计较。

可他恨死了阮静柔!

“郁阿姨,是她故意撞我!”宋俊逸指着阮静柔大吼。

众人闻言齐齐一惊。

阮母瞪他:“你这小子自己做了错事,怎么还赖我女儿?”

“真的!”宋俊逸生怕郁母不信,急急过去解释,“我站在那儿好好的,她撞我,我才——”

“你有证据吗?”阮静柔扬着下巴倨傲地问。

证据……

宋俊逸愣。

阮静柔开始冷笑。

这展厅里面没安监控,只在走廊门口一左一右装了摄像头。她就是确定了这一点,才敢陷害宋俊逸的。

他怎么可能拿得出证据?

宋俊逸急得额头出了汗。

正在此时。

“俊逸,发生什么事了?”换鞋归来的宋凡白推开人群跑来。

“姐!”百口莫辩的宋俊逸看到自己唯一的亲人,心下委屈,抓着她手就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出来,还特地强调是阮静柔撞的自己,甚至对天发誓他没有撒谎。

少年不承认自己犯了错,大家把视线投向随后赶来的郁景行。

想看看,这事儿他怎么处理。

会对这个莽撞的小舅子网开一面吗?

但毕竟那画是他爹的心头肉啊!

“俊逸,你确定不是自己摔的?”郁景行听旁人三言两语解释了一遍事件经过,抬头问宋俊逸。

宋俊逸咬牙:“姐夫,如果真是我犯的错,我认,该多少钱赔,我打工一辈子赔你,”他顿,恨恨看着一脸淡定的阮静柔,“但这事是她害我,我不能认,我要是骗你就遭报应,天打雷劈的那种。”

作为姐姐,宋凡白自然是充分相信他的,可眼下这情景……

她看郁母表情无奈,犹豫片刻还是没去求情,只把无助的目光投向郁景行。

阮静柔无所谓,继续坚持要证据。

“好。”有了宋俊逸肯定的答复,郁景行就放心了,他打了个响指,身后的裴学义勾身听着吩咐。

不过十来秒,裴学义领着命令出去了。

不知为何,原本毫不担心的阮静柔,突然隐隐不安。

“阮小姐,”正出神时,郁景行淡淡喊了一声,“你想要证据?”

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郁景行真的拿得出证据来?

阮静柔瞳孔一缩,紧张到咽唾沫。

但须臾她就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不可能的,展厅里没监控。

似乎看破了阮静柔的想法,郁景行意有所指地提醒:“外面的摄像头可旋转,今天人多,以防大家发生意外,便临时将正对走廊的监控转向了厅内。”

他说完,好整以暇地盯着阮静柔。

宋凡白下意识朝着走廊望去。

阮静柔却一下子慌了!

什么!

两侧的阮父阮母感觉到她身子颤了颤,低声问:“怎么了?”

阮静柔不说话,贝齿死死咬着下唇。

“既然阮小姐和俊逸各执一词,我只好让我的助理去调一下监控录像。”

这下,阮静柔的脸彻底惨白!

反观宋俊逸,却忙不迭地点头:“好!那我们就看监控!”

“我……”阮静柔心虚,但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又能说什么?

承认是自己“不小心”撞的宋俊逸?

可这会儿不承认,等下郁景行当众播了录像,叫她以后如何在上流圈子里做人?

阮静柔太阳穴突突跳,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完了完了……

“阮小姐不妨再想想,自己是不是的确无意撞到了俊逸?”郁景行在“无意”两字上加重了音。

其实很明显了,他在给阮静柔台阶下。

连宋凡白都听得出来。

她那股子小小的醋意又开始不可控制地升起。

“啊对,”阮静柔不蠢,知道待会儿真调了监控出来,自己只会比现在更难堪,一咬牙一闭眼,终于承认,“高跟鞋不稳,脚崴了下……”

话到这份上,虽然没直接说自己撞了宋俊逸,但意思也显而易见了。

宋俊逸大喊:“我就说是她陷害我!”

“俊逸。”宋凡白扯他衣袖,示意别说话。

郁景行都没打算追究阮静柔了,他还在意“陷害”干嘛呢?

阮父阮母把阮静柔拉到一边,似问着什么,正好裴学义回来,郁景行便打了个圆场:“大家回主厅用餐吧。”

众人三三两两离开。

人散了,阮父阮母才好意思上前来替女儿道歉:“是静柔莽撞了。”

宋凡白也给了阮静柔一点面子:“俊逸如果把杯子拿稳一点就好了。”

郁母拍拍宋俊逸的肩膀:“没事没事。”

一场误会解除,最后郁家也没让任何人做赔偿。

只是郁父唉声叹气了一晚上。

那顿宴席,宋凡白可吃得不太愉快。

郁景行总觉得,她……好像在生自己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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