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声明:“我认识左希完全是意外”十六七岁的年纪,精力旺盛到我们自己也佩服自己,每个礼拜我们整个宿舍除了好苗子曲鹏飞外,其他人外带卜水都会固定的去网吧通宵。CS,CF,QQ炫舞,QQ飞车,所有的游戏我们一个不落,那时候组队开黑是特别愉悦的事情。
当然QQ盛行的时代,网友也成了我们通宵的一个重要目的。我的第一个QQ号,还是皇甫帮我申请的,想想那时候在电脑方面我真是够蠢的,连个QQ号也记不住,密码还得记在纸上,游戏什么的就更别提了,只会两个单机游戏,血战上海滩,流星蝴蝶剑。可通宵的成果显著,五六个通宵后,我就熟悉了这高中时代流行的游戏。
我还忙里偷闲的认识了一个四川绵阳的女孩,我们聊得倒是挺投缘的,还交换了照片,姓名,她说她叫袁暖,长得很清秀的女生,也刚上高中,我们年纪一般大,我喜欢叫她的网名小暖,我们说好每个礼拜五都要上网聊天,她告诉我她是个内向的女孩,现实里不敢跟别人怎么交流,所以只能在这个比较虚拟的环境里交朋友,也许是她漂亮的缘故,也许是她激起了我的同情心的缘故,总之我很愿意信守那个约定,自从认识了小暖,我很随意的就了解了另外一个地方同龄人的生活方式,知道了很多他们那边的小吃,比如特色火锅,肥肠米粉等等,我们的聊天跟我和皇甫不一样,皇甫是哥们式的,跟小暖倒是有点情侣式的样子,跟她聊天很轻松,也很开心,大概是因为现实里少有说话的机会,所以每次小暖在网上总是能说个不停,而我一个现实里的话唠倒变成了一个倾听者。不过我很喜欢这种聊天氛围。偶尔我也带她玩玩游戏,比如女孩子都比较爱玩的炫舞,在大家把那份喜欢的心思放在了杜颖,皇甫,崔梦,梁洛,南倩身上时,而我把心思放在了这个真实而又虚拟的小暖身上。这是我对通宵情有独钟的一个重要原因。
只是袁暖很不幸,在我跟皇甫的变态表姐熟络后,她就成为无辜的牺牲品被删掉了。
回到宿舍,你催我赶的洗漱换衣服,就朝学校后门走去,对,就是开学的那条黑色小巷子,它离去市中心特别近,只从这条后门走过一次后,我们就除了去正门喝奶茶以外,所有的出行均是这条捷径。因为走正门实在太远了。要绕过一大片的住宅区,太过于浪费时间。对于我们是能偷懒绝不勤奋。近路不抄是傻子。
通宵是22:00才开始,可我们21:00就野到网吧,等待从来不是性格,得,多开一个小时的钱直接开始,开机大家的步骤都是统一的,先登QQ,然后隐身,因为上网吧这事儿,学校是禁止的,一是影响学习,二是网吧鱼龙混杂,安全性实在让人担心,中学生在网吧被抢的事情在我们学校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情了。
学校当然知道这群熊孩子在网吧所作所为,有几个人敢说自己去网吧是查学习资料的,所以出于多方面考的虑,学校第一条校规就是禁止中学生出入网吧的霸王条款,总之被抓到上网吧,全校通报批评,写检查,扣除班级全月量化积分。所以杜颖刚来,在上网这件情事上,是逢假必叮嘱,可是这不叮嘱估计还没事,这一叮嘱倒是像提醒我们礼拜天到了,我们该通宵了。
无奈大家当时都心热的加了杜颖好友,所以现在就必须谨慎点,万一发现了那可是顶风作案,后果不堪设想。所以登QQ隐身这是一个连贯动作。
可估计是下午打球太猛了,加上匆匆忙忙的吃饭,我上了不到半个小时,肚子就开始了各种翻江倒海,厕所去了五趟,还是没一点效果,我实在有些撑不住了,就跟小暖挂了视频,想回宿舍睡觉。
卜水几个一听我要回宿舍 ,立马不干了,说什么也不让我走,看我脸色都变了,才磨磨唧唧了半天同意我脱离网吧。
“要紧不?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回去。”喝了一口水的卜水扭过头问我,那样子假的不能再假了,压根就没打算站起来,。
“没事,你们玩你们的,这点路程哥们扛的住。”
“妈的,那要不你坐下来,再抗一晚上算了,不然等会开黑又得加个陌生人。”
“老子不要命了,你们非得自己人分拨打啊,网上随便进房间玩啊,实在无聊,自定义模式也可以。你一人一把刀一把AK匹配30个电脑,大开杀戒呗!”
“那还有个屁意思啊,行了,行了,你赶快回吧,我们自己玩了。明天早点要包子还是油条?看你这逼样哥直接给你带回来吧,”
“妈的,给谁当哥呢,包子,要素的不要肉的,朕龙体欠安,不宜食太过油腻之物,卜公公,别忘记了”
“妈的。就肉的,爱吃不吃,老子爱吃肉。”卜水歪歪咧咧的。
跟弥天,段玉,还有吕方他们打了招呼我就出了网吧。
拖着一路上翻滚的肚子,我只想赶紧回宿舍上厕所。着急是着急可是我又不敢跑,只能捂着肚子慢悠悠的前行,刚进后门小巷,就看见路灯下的流氓行径,一个跟我一般大男生不停的拦住人家一女生的去路,后面跟着三看热闹的猥琐分子,看样子是在追求人家女生呢,可很明显人家女孩不情愿啊,这群没出息的东西,妈的这是卜水初中经常干的事,这群废物高中了还堵人家,你能追上狗不吃屎了。
堵也别晚上啊,晚上堵别人,人不以为碰见流氓的才怪呢,要堵也白天啊,白天不敢堵,借着夜色壮胆,怂逼中的怂逼。泉一中也有这路货色,我真是小瞧了泉一中了,我路过他们身边,可以看出来女生因为被堵住,吓得整个人都在颤抖,甚至开始了轻声哭泣,可这个家伙没有丝毫放人家走的意思。
我已经走过了他们时,那几个小子并没有因为我的路过,而有所收敛,我也没打算管这种事,可我却听到了那家伙口中的名字,这就让我不得不停下了。
“左希,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就做我女朋友吧,好不好?你答应了,我就送你回家好不好?以后每天我都送你回家。好不好?”这是几近哀求的声音呐,听得出求爱心切啊,旁边的几个人围着左希,等待着左她的答复。
“我不认识你,好不好?你谁啊?我求你让开好不好?我要回家了。”这也是几近哀求的声音。
声音很熟悉 ,名字更熟悉,按道理这种烂事我是懒的管的,更何况对方四个人,以我以往的战斗经验来说胜算不大,可是那小子标准的城区口音瞬间让我的地域性很不爽,妈的城区的欺负我们城乡结合部的,真以为郊区没男的能考上泉一中啊,操你大爷的,一种老母鸡护小鸡的情怀,瞬间让我忽略了我身体的不舒服,转身回来。
“嘿,妈的要点脸,行不?人认识你吗?在这纠缠着,你爸妈知道你这么禽兽么?毛长全没?就在这追女生?”我按住了左右想要绕过那男生的左希,我明显感受到了颤抖的左希触电的站定,一脸惊恐回过头来。还是那头的讨厌的短发。
“呦喂,英雄啊。”尖酸样的纠缠男。
“英雄你麻痹啊,,,”我说话的同时就一脚踹了上去,因为经验告诉我这种情况,开架是避免不了的,因为英雄从来都是很惨的。我把左希推前去,自己骑在了纠缠男身上,拳头尽情招呼着,套路就是擒贼先擒王,一般打架,只要你把惹事的干趴下,那么其他的基本可以歇菜了,可今天这理论不奏效了,主要我只有一个而人家四个,1v4这不是干群架,这是群殴,所以干倒老大也没用。其它三个很快就扑扑上来了。
我被一脚蹬下来,接下来尽管我很想把自己吹的神勇点,干翻这四个孙子,让他们跪地上叫爷爷,可现实是:我几次想站起来都被放到,被我惨揍的纠缠男,气不过我盯着他揍,趁着我跟其他人厮打的空挡,一板砖招呼在了我头上,我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麻木的靠在了墙上,我能感觉到血顺着我的指缝,头发往出钻,真他么的疼,我还奇怪为什么没有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晕倒呢,晕过去的话应该不会这么疼吧,血顺着我的左脸往下流,滴在我早就扯烂的24号科比球服上。
四个人被吓傻了,扔掉手里的砖头头也不回的就跑了。我捂着已经开始肿起的伤口,乘着去了小巷口的诊所,医生被我的这副尊容惊到了,不过他看到我的衣服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没有多问,止血打麻药,剃了我左边的头发,清理好伤口,就开始了裁缝的活,我被缝了8针,我听了还很开心,因为8是科比的号呀,要是24针那就更完美了。
哦。对了,左希在我干架的空挡,堪比运动员,我推他出去的瞬间,她就像百米运动员般,直接开始了冲刺。我估计她一路跑回家,中间连头都没有回过。
在医生正在包扎的时候,我看见了气喘吁吁的皇甫跟左希找了进来。看到旁边一大堆被血染红的纱布,还有我衣服上干掉的血渍,那个学霸班长竟然哭了,估计是第一次见这阵仗,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是心疼哭的,而是被吓哭的,尽管她初中就知道臭名昭著爱打架的我,但这却是她第一次亲身经历打架事件,而且如此血腥,如此暴力,超出了她自己对打架的定义。皇甫拍拍她肩膀,安抚着她,弄得像皇甫是姐姐一样,她还是一句话不说。我也懒得理她。
“喂,别哭了,我这还没到你悼念的时候呢,哭毛线啊,哭,怕我讹你啊,你这有点过了吧?放心,哥不是那人。”
“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那个,那个,你疼吗?我我,,”这话问的真是小心翼翼。这是我跟她的第一次正式对话。
“啊?疼吗?班长同学,请你把那个吗字去了好吗?,”
“哦,疼吗?疼”她还是傻傻的自己默默的念了一遍,傻的我都不知道怎么理她。
“还有别动不动就流眼泪,整的好像你被招呼了一板砖似得,真正挨揍的在这呢”我指着自己被包扎好的头。
“哦”一直低着头的左希,默默的去结我的脑表皮缝补费。
谢过医生我们出来,皇甫就开始大姐大风范了。
“妈的,那几个家伙哪个班的?非废了他们不可,欺负我姐,活的不耐烦了。”皇甫很暴躁。我只能这么说。
“哎哎哎,别整的自己跟黑社会似得,人知道你算哪根葱?现在是你表哥被人用砖强吻了啊,你表姐顶多惊吓过度,你说话注意着啊,还有哪个班的不应该问问你表姐吗?她算个知情人吧?”
“哈哈,你是不是不疼了啊,啊?左希哪认识啊那些混蛋啊”皇甫还乐了。
“哎,你真不认识?你们好学生不是有句话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你说他们干嘛纠缠你?你们好学生整天就喜欢谈情说爱?这样是不是有利于学习进步啊?”听着我满是讽刺的语气,左希赶忙解释。
“我真的不认识他们,我上完补课班,他们就堵我了,说那些过分的话,我真不认识,不骗你们,但好像跟我是一个老师补课的。但我没跟他们说过一句话。”左希急的看着皇甫,眼看又要哭,
“说哪些过分的话了?你说说我听听?还有不认识,他怎么知道你叫左希的?”
“就说,,,,我也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我真不认识他。你们相信我。”
“哎呀,好了。卜公子,你是不是真不疼了”看着又快急哭的左希,皇甫立马着手解围。
“行了,走吧,网吧一趟”
“网吧干嘛?那几个人去网吧了?”皇疑惑的问我。
“难不成靠你两跟我去街上找人算账?我怕等会右边再少块头发。”
“你咋,,,卧槽,你他妈这是怎么了?”我拍了拍正在兴头上的卜水,扭头噌的站了起来,这就是他见到我的第一反应,声音响彻整个网吧,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以前干别人,今天被别人干,走吧?仇总得报吧”我盯着他们几个。
“走吧,这他妈有啥说的,”卜水把耳机摔在了键盘上。
尽管已经十一点多了。但是街上卖臭豆腐的小摊还在营业,豆腐皮还有花干是晚上下自习后学生们的最爱,很庆幸那几个家伙在路边吃臭豆腐。我停了下来,示意了卜水,弥天,他们。
卜水冲上去,一脚就连人带小桌凳都踹翻了,上去就开打了,完全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这就是卜水,从头到尾他都没问过什么原因,上来就出手,一般的打架都是双方叫的人倍多,到最后都是约定一群人看两人单挑,可卜水从不墨迹,叫来就是打架的,来了就上,从不废话,打完有的是时间说话。别人是撑场面,卜水是绝对的实力派。随后而上的,吕方,弥天,段玉更是禽兽,上去拳头尽找人脸招呼,直到打到他们几个蜷缩在地上不敢再动。我是刚要上就被皇甫一把拉了回来,所以就跟他们两个做了一回观众,左希一如既往地好学生表现,背过身不看,皇甫一看就是老油条,我敢肯定的是她以前绝对参与过类似的场面,因为她看的是左右摇摆,就差自己上了。因为突然所以那几个人基本没有还手的机会,就是急坏了老板,着急的的喊着:“孩子们,别打了,别打了啊,有什么事好好说,别动手了啊,孩子们。”拉完卜水又去拉段玉。
其实也就五六分钟的事儿,根本没打多久,打完架,废话一会这是程序,追究问责,讨论赔偿。这事皇甫最兴奋。弄得像自己检阅部队一样,我真怀疑这是不是她安排的。
“你们几个几班的?”皇甫凑上去了
“10班的”
“哦,马建班的啊,你们重点班是不是好这口啊,你们大晚上耍流氓,你们马老师知道这事不?”几个人是默不作声坐在地上,胳膊耷拉在膝盖上。
“你们说说,这头怎么办吧?是礼拜一见你们马老师说说医药费的事还是你们自己说个数?”皇甫妈的自己还拿稳了,也难怪,也难怪,后面卜水,弥天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护法在后面站着呢,她想怎们牛气都可以。
纠缠男站了起来,兜里掏出了200块,伸手递给了皇甫。
“宋留洋?”
“皇甫晨珊!”
站起来一瞬间皇甫是认识了,初中同学,这就让皇甫有的说了。
“不是,我说宋留洋同学,你追我表姐来着?还打了我们班同学?你可以啊,出手够狠的,要不要我告诉你爸去?初中也没见你这么英勇啊”皇甫很不客气的招呼了一下,她的这个老同学。
“别啊,我爸会打断我腿的,皇甫晨珊,我跟你同学道歉,医药费我付,你们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行吧?”提及家长,这小子一怯再怯。
“妈的,本来就得你付,出医药费你还委屈了,要不钱不要了,我也给你头上开个口子咋样?”卜水很不爽的点了一支烟。
“好了,好了,你走吧,这事就到此为止了。以后离我表姐远点。”
“左希是你表姐啊,早说,,”这所谓的宋留洋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不再抽烟的卜水,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立马知趣的收住了自己的话,悻悻的走了。
打翻了人家老板的桌椅,我们也不好意思直接就走掉,所以就帮老板摆好了桌椅,要了臭豆腐,跟豆腐皮,几个人拿着我的补偿金,敞开了的吃呢。
“老板,再来五分份豆腐皮,两份臭豆腐。”皇甫嘴里的还没吃完就招呼着老板继续。几个人看着皇甫大快朵颐,面面相觑。
“姗姗同学,感情你不是出来给哥们报仇雪恨来了,是来喂自己来了?妈的,吃的你还停不下来了?养猪呢?那是给哥的疗养费不是让你买饲料的,你称着点吃,OK?”我对着还在要东西的皇甫说。
“哪能啊,我一听左希说她补课回来碰见流氓了,我们班的公子正跟那几个人打架呢,”我当时没反应过来,公子哥是你,等我反应过来我立马打车就杀过来了,可还是晚了一步,到了你连战场都自己打扫了,还有卜北,你真跟左希一个学校的?这话说你们学校考上的也就那二三十号人,不至于互相不认识吧?左希都不知道你真名,还吹牛经常一起上“台”呢?真的假的?她那个台字加了重音,瞅着我等答复。
“这你问你姐啊?问我干吗?左希不你姐吗?你一口一个左希的,到底是不是你姐啊,没大没小的。”我没好气的说道。
“切,她比我大三个月,我两从小见面就这么叫的,你管的着吗?公子哥,我知道了,八成是你这家伙在学校天天不学无术,打架斗殴,我姐是好学生,肯定不屑与跟你们这些混蛋打交道啊,恩,肯定是,要不怎么有中考威胁左希的事呢,哎,初中不学好,上高中了还打架,没救啦?”
“少扯了,哥还不屑跟他们打交道呢,整天就一学习机器,别学傻了就好。”
“哎哎,姗姗我得告诉你,打架斗殴那确实是卜北经常干的事,我打架十次有九次半都是因为卜北惹事,我是出于哥们义气帮忙的,哎,人呢。要不说跟什么人学什么样?以后我就跟你学了。不跟卜北混了,整天欺行霸市的没出息。”卜水一听皇甫是要以点概面了。立马及时的把自己摘了出来。
“化妆品同志,你他妈说反了吧?”我盯着卜水。
“哪能啊,我信化妆,,我信卜水说的”皇甫昂头瞪眼。
“没事,你叫我什么都行,你想叫啥就啥叫啥”卜水回皇甫的话历来迅速。
“妈的,贱货”我们几个异口同声道。
“哈哈哈哈”
左希还是一言不发,仿佛说的话题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一根豆腐皮愣是吃出了大家闺秀的感觉,细嚼慢咽。紧挨着皇甫,头都不抬一下,活脱脱一做了错事的孩子,段玉,弥天,吕方,不了解自己这班长什么脾性,所以不敢轻易拿她玩笑。
终于等到皇甫这猪吃完,都过十二点了,宿舍是回不去了,我的情况是不能继续网吧了,所以我们就去旁边的宾馆为我单独开了一间房。供我养伤,他们几个也算酒足饭饱了,嚷嚷着要回网吧继续战斗,皇甫,虽说性格爽朗,但无奈家教严格,夜不归宿我估计她爸妈就该报警了。搞不好今晚刚挨完揍,又得被警察叔叔邀请去做客,我是不想再折腾了。
“那你们几个把她们两送回家吧,完了再去网吧,哥我就直接就寝了。”我很体贴的为他们几个的狼子野心做足了机会。
“好好,那你赶快休息吧,别再出去了,小心破伤风”段玉逮着机会,嘴真贱啊。
“对对对,破伤风会死人的,你赶快睡吧”弥天王牌补刀。
“不用了,我们打车回去”皇甫很认真的替自己考虑,也为他们几个节省时间,听到这话,几个人瞬间腌菜了。
“哎,姗姗,这大半夜的,你们两个女生,再说这也不是没发生过女学生坐出租出事的例子,所以还是让他们几个送你们回去更安全点”我立马为他们铺路。
“对对对,姗姗太不安全了”几个人那叫一口齐溜啊。妈的,要不是认识,我估计皇甫与其担心出租不安全,还不如担心这你们几个呢。
“那好吧,公子哥同学,你早点休息,周一见,拜!”皇甫的拜拜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等等,那个你衣服,,给我吧”一直缄口不言的左希突然指着我带有血渍的球服。头低着,耳朵都红了。其他人愣愣的不知所云。但我立马就明白了,事情是为她的,总得表示感谢吧,所以,,,,
“那,给你,”我没有片刻犹豫,脱下了球衣塞她手里。当她抬头看到我光着的上身,脸更红了。立马拉着皇甫跑了出去。
卜水着急忙慌的一把把我推了进去,几个人狼狈为奸的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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