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流逝,还有几天就要中考了,此时的校园里弥漫着紧张和浓浓的离愁别絮,我和王凤的关系就像一首歌《最熟悉的陌生人》。虽然我和她也称不上“最熟悉”但和以前那个邀我去看电影,扯着我的头发把橘子扔我嘴里的王凤飞,说我们现在是“陌生人”也差不多。彼此见面不打招呼,看见装没看见,我已经感觉到隔在我们之间无形的鸿沟。谁让我和她的故事是活着的新闻呢,时不时就会有男同学或者女同学来免费送消息,有个叫陈耀龙的哥们和我说过她此时已经和她男朋友分手了,不过那又如何都要毕业了。
我现在身处教学楼下,周遭的嘈杂把我从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同学们三两成群的在一起聊天等着照毕业照,我则是和陈耀龙一伙人在一棵参天的梧桐树下聊天。
“你说老太会和我们一起照么?”
老太是我们对英语老师的别称,老太以喜欢拖堂,喜欢挤占自习课与体育课上英语课被我们铭记。
“不是吧,要真有她在那真是太不幸了,我都被她折磨三年了,难道还要我记她一辈子不成?”
“这只能说明老太是我们生命中注定要留下痕迹的女人。”
“有道理,你们知道那个……”
终于到我们班了,可惜老太已经坐在那里了,看来我们真的要把老太带回家了。同学们一个个走上梯形的铁架,我跟在后面走上了第三排,当我走到一个人身边停住的时候我们两个先是一愣,随即低下了头,没错那人就是王凤飞。今天她穿着一件薄的黑紧身西服外套,外套的袖子比前襟长很多,黑色的外套下穿着一件米黄色的衬里,可惜她的胸围不够雄伟,不足以把那件米黄色的衬里撑起来,致使衣服像挂在身上似的。她下身穿着一条白色的短裙,黑白配果然是相得益彰。我们很“默契”的谁都没有开口,王凤飞微微把头向我这边扭了一下,像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似的,快速用眼睛撇了我一下,然后用只有我们两人听得到的低声喃喃的说到道:
“没想到最后还可以和你一起照相……”
心忽然颤动了一下,我把头微微一扭,撇了一眼身旁的王凤飞,这是第二次也许是最后一次与王凤飞并肩而立了吧?你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一切都结束了,你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往后多少个夜晚梦回之时,会让我胡思乱想心情低落。
在我无比感伤的时候,有个女生姗姗来迟,名叫胡艳,也是潘超众多老相好之一,B超嘴巴比较骚,没少调戏班上其他女生,胡艳是惯常与B超打闹的女生之一。胡艳这没心没肺的姑娘专门喜欢干一些古灵精怪的事情,不知是什么梗B超给她起了个“一夜情”的外号。B超每每在教室中笑着称呼胡艳为“一夜情”时,胡艳都要抄起离自己最近的桌子上其他同学的课本与B超激情肉搏,可惜人矮B超半个头,B超总是笑着边用手格挡一边继续用骚话发动精神攻击。按理说胡艳来晚了应该随便找个边角的位置挤一下也就拍照了,她在下面扫视了一下,看见了站在第三排中间的我与王凤飞,邪恶的笑了一下拔开前面的同学钻到了我与王凤飞之间。我还能说什么,当时真想一脚把胡艳这祸害踹下去。
“来大家看这里,1,2,3说‘茄子’。”
照完毕业照回到教室,我望着和我只有两个身位的王凤飞和她四目相向,而王凤飞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马上躲开了我的目光。
毕业后拿到照片看着这第二张初中毕业照让人感慨万分,以前的同学上高中的上高,上技校的上技校,看着相片中王凤飞和我中间隔着的“一夜情”也许不该怪她,这也许不过是命运的使然,所谓“命中有时自会来,命中时无莫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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