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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爷抱回房 我的大炕乱爱_诱妻成瘾

“夜……枫?”

严束被高冷的那一声吼唤回了神儿,低头看向倾压在肩上的男人,眼底一抹慌乱闪过。

“滚开!”

高冷对着严束暴喝一声,伸手就要去抢回夜枫。

“小冷,你就是这样对少夫人的?”低沉的嗓音,带着压抑的疼痛颤抖。

夜枫微微直起身体,捂着鲜血淋漓的左手臂,目光投向镇静下来的高冷,眼神含着不满。

高冷没吭声,见酒吧门口那方的人都撤了,就转身过去处理。

不断紧缩的心脏,在这一刻似乎才放松下来,严束有好一阵儿没说话,深深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看。

“老婆,你这表情是爱上我了吗?”夜枫狭长的眼眸与她对视,眼风很艳。

严束盯着他鲜血淋漓的左上臂,沉默着突然伸手把外套脱下来,折成条状紧紧系在他的伤口上,“去医院。”

夜枫没说话,也没有动,只是看着严束笑,深邃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身影。

“去医院。”严束盯着他重复一遍。

“你是在愧疚吗?”夜枫迈开步子走向车子,问着身后的人儿。

严束低下头抿着唇,并没有发觉前面的男人忽然停下来转过身。

“嘶~”

撞到东西的同时,严束听见了一声痛呼,连忙抬头去看。

“唔!”

猛地睁大眼睛,放大的瞳孔里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一双魅惑多情的眸子深深地望尽她眼底深处,后脑勺被男人强制按着,鼻尖独特的玫瑰花香迷醉人心。

唇上火热霸道的纠缠,让严束一时忘了反应,目光呆滞地仰着头。

微微的刺痛感让严束猛地回神儿,狠狠推开半搂着她的男人,脸上是暴怒又不能发作的神情。

被推得后退两步的夜枫,意犹未尽的舔舔唇,笑得邪魅,“老婆,你想发怒又憋着的模样真可爱。”

严束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能打人不能打人!

“算是给我这一枪的补偿了。”夜枫转过身,声音带着笑意,“我这矜贵的身体,可不能白受伤了。”

严束紧了紧拳头,步子踩得咚咚作响,跟了上去。

“其实没必要分的那么清,你不欠我什么,若说真欠点什么,那就是你欠我这份感情。”

走在前面的夜枫忽然开口说了一句话。

严束脚步一顿,沉默着没有说话。

夜枫上了车,却把严束关在了车门外,只留下一句话,回响在她耳畔。

“感情你会还吗……”

严束怔在原地,目光追随着消失的车影,隐没尽黑暗中。

“少夫人,少爷命我送您回去,请少夫人上车。”

一个小青年的声音响起,惊醒了严束。

垂下眼,严束道了声谢,跟着他上了车。

你会还吗?

她不会……

回到松山青城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临走之前,她和夜斯年说过三点之前会回来,刚刚夜枫不让她去医院是想到了这点吗。

一楼和二楼的灯都还亮着,却没有看见夜斯年的人。

严束上了二楼,急急的脚步却停在了卧室门口,一动不动的,可以说是僵在了原地。

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儿弥漫在鼻尖儿,一瞬间,她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提到了嗓子眼。

为什么家里会有血腥味儿?

上次的深夜电话嗓音让她彻夜难眠,突生的疑心深埋着,一旦有点蛛丝马迹,就会立刻占据着整片敏感的神经。

绷紧着身子,严束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去推门,

本以为门是上了锁的,但却是一推就开了。

房间里的场景让严束怔在了原地,心底那点最后的希冀摆在眼前,让她紧绷着的整个身体都有种虚脱感。

地上被扔着沾了血的小棉球,男人还在一只手捂着出血的鼻子,另一只手去拿棉球。

错杂浮现在美丽的脸庞上,她知道的,有时候,不,是大多时候,眼睛都是会骗人的。

夜斯年穿着白色浴衣,像是刚从浴室里出来没多久,头发还湿漉漉的。

水珠挑逗似的沿着敞开的性感胸肌向下滑,绝美的脸蛋儿微带着红晕,一副美人出浴的香艳画面,任谁看了都会呼吸一窒。

但紧绷着敏感神经的严束,完全忽视了这些,她的目光从推开门起,就定在了他的手臂上。

夜斯年听见了推门的声响,微垂着的头抬了起来,捂着鼻子的手也放了下来。

琥珀色的漂亮眼睛望向严束,却是脸色大变,神情激动地站起身,却因为承受不住压力刺激的双腿,又坐了下去。

伴随着的还有惊恐的声音,“严严!”

因打斗凌乱的发丝,还有满脸触目惊心的血迹,就这样直直地站在门口。

严束没有动,目光只是盯着他活动无碍的手臂。

夜斯年神色焦急,遥控也忘了,直接用手推着轮椅走到她面前,鼻头还流着鲜血。

抬起手臂就紧紧抓住严束,担心害怕的语气,“你哪里受伤了,脸上都是血!”

见严束一动不动地没反应,夜斯年眼神慌乱,不知所措地想到医生,“医生……对,医生!”

喃喃着就要转身去找手机打电话,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按住了左肩膀。

“我没事。”严束安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并没有松开,严束绕到了他面前,用着劲儿的手跟着按了一圈。

夜斯年的脸色还是带着红晕,目光不放心似的盯着她,“真的没事吗?那脸上的血……”

严束忽然松开了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带着暖意轻轻擦拭着他鼻尖的血迹,黑亮的眸子璀璨若星,“真没事,你怎么流鼻血了?”

“不知道,刚刚洗完了澡就流鼻血了,可能是熬夜熬的吧。”夜斯年抓住她的手不放,语气带着委屈。

“对不起。”低低的语气,含着深深的歉意。

对不起怀疑他,对不起试探他,对不起不信他,更对不起他的担心。

“我还是让医生上来一趟吧,你这个样子身上肯定多少带点伤的。”夜斯年还是不放心,拿起手机就拨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严束看着他,没有阻止,身体不稳定又熬夜流鼻血,让医生来看看总归是好的。

惊险的一夜过去,待到凌晨了严束没一点睡意。

宫琵琶被送进了医院,是夜枫的号码发过来的一条信息,时间是在早上六点多钟。

指尖顿在屏幕上,严束始终蹙着眉,一条编辑好的信息,你的伤怎么样?

点了删除键,严束把手机放下,眼底复杂一闪而逝。

昨晚吃了药的夜斯年刚醒,说要去医院一趟,宫琵琶两夜未归的事他是瞒不住宫父了。

A市总警局。

临近中午的时候,程凌结束一个关于破黑行动的会议,结束后胡蝶和夏凉晨走在一起谈话。

“还有半个月就可以收网了。”胡蝶的声音很低。

“是呢。”夏凉晨笑了笑,感叹一句,“阿束很快就能回局里呢。”

“人回来了,心还在么。”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让夏凉晨猛地停住了脚步,目光投向胡蝶,“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胡蝶也停了下来,与他对视,“阿束的一举一动我都关注着,这两个个半月可不像她。”

“就快结束了,阿束是什么样的人,人回来了,心自然跟着回来。”

夏凉晨说完这句话,就迈开步子向前走去。

胡蝶停在原地,看着夏凉晨离开的方向目光沉沉。

这个危险性不确定的分子,阿束回来反倒是身边多了一颗炸弹。

如果阿束选择待在那个夜斯年身边是在好不过的了,两人出奇的很般配。

抱紧怀里的文件袋,胡蝶转身离开。

她知道的,阿束一定会选择警局,因为她心底不可违抗的小叔。

两夜未归,回来后的宫琵琶进了医院。

宫父听说这事后大怒,虽说夜斯年已经用她出去散心的理由瞒了过去,但这依旧挡不住宫父的怒火。

夜斯年和严束进入房间时,里面的气氛想没有硝烟的战争。

宫父倚在沙发上,用一双含着怒火的眼睛盯着半躺在病床上的宫琵琶。

宫琵琶只是垂着头,绷着脸不说话。

“宫叔叔。”夜斯年的声音打破了紧绷的氛围。

“是小年啊。”宫父站起身,审视的目光在夜斯年身上一扫而过,“能出来陪叔叔说说话吗?”

“当然。”夜斯年淡笑,给了严束一个眼神,示意她留在这里。

宫父自然看到了严束的存在,那么漂亮有气质的一个人活生生站在那里,他再没看见就是瞎了。

两人出去,房间就剩下严束和宫琵琶。

严束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目光盯着沉默的宫琵琶,“夜斯年说,你的事若是被你父亲知道了,会被赶出宫家。”

所幸夜枫暗中派人救的及时,也幸好黑刺没有碰她,,但被注射了药物,救出来时就一直昏迷不醒,送到了医院。

宫琵琶抬起头,怨毒地瞪了她一眼,声音带着嘶哑,“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要出现在他身边!”

“宫琵琶!”严束的声音冰冷刺骨,“你最好清楚你自己在做什么,不要总把责任向别人身上推!”

“还有!”严束盯着她的目光阴寒一片,“我半个月之后就离开,你若真喜欢他就好好待他,不要用些下三滥的手段,那样只会让他瞧不起!”

“你闭嘴!不要说得你好像很了解他一样!”宫琵琶眼神阴毒,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我告诉你,你一点都不了解他,一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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