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丞,我们有事找你帮忙。”初清开门见山的说,许星丞让亓煜把吃的收走,擦了擦嘴,“阿清,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我们两家不用这么客气。”许星丞说着,还看了看躲在背后的初浅。
“我爸……被抓了。”初清说。听初清说完,许星丞一头雾水,“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抓初市长?莫不是不想在北安城安生的待着了?”“是警署。”初澈在一旁说。
“有人说我爸杀了陈副市长。”初澈严肃的说,“但是我爸不可能杀人的,当初我爸调过来的时候本是副市长,而姓陈的应该是市长,但是上任之前姓陈的因为他的几个姨太太闹得很难看,所以我爸才做了市长。”
“所以说,我爸和陈副市长是有利益冲突的,但是我爸的性格,我们不会相信他敢杀人。”初清补充道,“所以你们是想让我帮忙调查这个案子?”
“不是的!这个案子我们兄妹会亲自调查,今天我们来这儿,只是想……只是想让少帅帮我们和警署署长说一下,想见见我爸爸。”初浅越说话声音越小,到后面完全没声音了。
听见初浅的声音,许星丞看了她一眼,随后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划了几下,“我是许星丞,我听说了初市长的案子,你们安排一下,今天我要亲自见初市长。”之后就放下了电话。
许星丞转过头对兄妹三人说:“一会儿我们一起去警署,我刚和警署 署长说我要亲自过问这个案子。”说完许星丞刚要换衣服,注意到了此刻脸红的不成样子的初浅。
“初小姐,您先出去好吗?我要换衣服。”许星丞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仿佛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初浅听了立刻出门,初清和初澈看着跑出去的初浅,都有些纳闷,但是还在担心初父,所以也没太在意两人的关系。
许星丞换好衣服,就和初清初澈出了门,初浅正在门外等着,看到三个人出来,初浅什么都没说,就走在了前面,许星丞转过身对亓煜说:“告诉老董,一会儿送一百万现大洋到警署。”
“大洋?星丞,你要那么多大洋做什么?”初澈有些疑惑,“初伯伯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按照规定不到审判之前是不会让初伯伯初警署的,但是如果这真的是有人陷害初伯伯,那警署进不能再待了。”
“你是说会有人害我爸?”“对,所以我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先把初伯伯保出来,好了,我们现在快去警署吧。”几个人来到警署,初家兄妹先进来,警署署长看到,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又是你们。”
“钱署长,怎么,刚才我打的电话你不记得了?”许星丞走进来,不紧不慢的说,那署长一见是许星丞,便立刻起身,点头哈腰的说:“原来是许少帅啊,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许星丞冷哼了一色,“若是我今天不知道初市长的案子,你们是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怎么?这北安城归你们警署说了算了?”“许少帅哪里的话,我本来打算这几天就去大帅府报告初景文的案子……”
“住口!初市长的名字也是你叫的?”警署署长急忙给了自己一巴掌,“都是我这张臭嘴,初市长,是初市长。”署长讪讪地笑着,许星丞瞟了他一眼,“好了,少说废话,现在带我去见初市长。”
警署署长急忙引路,“少帅这边请。”到了关押初父的地方,初父一见到自己的儿子女儿,情绪有些激动,“阿清!阿澈!浅浅!你们怎么来了?”
“爸爸!”初浅看到了浑身是伤的初父,一下子就哭了,“爸爸,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初浅回过头狠狠地瞪着警署署长,许星丞也看着警署署长。
那署长被看的发毛,“都是,都是……都是负责看守的人,他不懂事。”许星丞伸出手,那个署长刚要躲,谁知许星丞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在他耳边小声的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知肚明。”
署长被吓得不敢说话,“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杀陈副市长呢?爸爸你是被冤枉的对不对?”初浅说话有些语无伦次,“爸爸你说啊爸爸,你快告诉我你没有杀陈副市长啊爸爸!”
初清急忙拉起情绪有些失控的初浅,“浅浅,你不要这样,听爸爸说好吗?”初浅擦了擦眼泪,“爸爸,我相信你,我和妈妈还有哥哥都相信你。”
初父看着自己女儿为自己担心,心里十分心疼,“浅浅,阿清,阿澈,你相信我,我没有杀人,我是被冤枉的。”初清坐下来,“爸,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快和我们说一下。”
初父叹了一口气,“那天,陈副市长端着两杯茶到我办公室,然后和我商量最近市里的一些事务,我们正商量,突然陈副市长就口吐白沫,然后就进来很多人,说是我害死了陈副市长。”
“所以,初伯伯,你有没有喝陈副市长带过来的茶?”许星丞也坐下来,一如既往地冷静,“我只喝花茶,但是陈副市长带过来的是绿茶,所以我没喝。”
“那伯父,现在那杯茶还在您办公室吗?”许星丞继续问,“应该还在,警署的人把我带过来之后,就封了我办公室,所以那杯茶应该还在。”“那我们现在就赶紧去初伯伯办公室看一眼那杯茶。”许星丞回头看着警署署长。
署长故作为难,“少帅,这不是我不给少帅面子,只是,只是这需要经过上面批准。”“批准要多久?”许星丞说。“最少需要半个月。”“半个月?你在开玩笑吗?”许星丞冷笑了一下。
“我现在就过去,阿清阿澈,我们现在过去,浅浅,你在这儿陪着伯父。”初清初澈和初父初浅点了点头,就跟着许星丞出去了,许星丞刚出去就看见亓煜和老董带着大洋来了。
“钱署长,这大洋你拿着,一会儿我要带初市长走。”许星丞说。“许少帅,不是我不给您面子,只是初市长这个案子牵扯的事情有些复杂,而且早上上头来人,说一定要查清初市长的事情,所以……您就别为难小的了。”
听到署长这么说,初清对许星丞说,“要么就别为难钱署长了,我们都相信父亲是清白的。”许星丞看了一眼初清,对钱署长说:“记住,若是初市长少了一根头发,我就要了你的命。”
许星丞叫来亓煜,“苏探长调到北安城了,你现在立刻去苏家接他,然后去初市长办公室,立刻。”“是,少帅。”亓煜走之后,许星丞带着初清初澈就来到初父办公室。
“星丞你看,就是那杯茶!”初澈说着就想拿起那杯茶,“阿澈,别动!”许星丞急忙阻止,“阿澈,现在现场的一切东西你都不要碰,等苏探长过来,他是专业的。”
许星丞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好像房间里除了那杯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少帅,苏探长来了。”这时从门口走进来一个穿着米色风衣、戴着墨镜的男人,见到许星丞,摘下墨镜,“许少帅,好久不见啊!”
说着那个男人就上前要抱许星丞,许星丞急忙躲开,“苏辰则你够了!”“阿丞,这么无情,我昨天刚到北安,今天你就叫我来办案?”“人命关天,管不管?”许星丞说。
“得!许星丞你就抓住我把案子当命了是吧,说吧,什么案子?”那个叫苏辰则的探长说,许星丞把案子的经过和苏辰则说了一下,苏辰则立刻变得严肃,了解了案件之后,苏辰则从包里拿出手套戴上,拿起那杯茶。
“阿丞,你是说这杯茶有问题?”“对,我怀疑有毒。”许星丞看着那杯茶,苏辰则到茶中取了一些样本,“阿丞,我要把这茶的样本送去化验。”
苏辰则取好了样本,就摘下手套放在初父的办公桌上,一不小心把手套掉到地上,苏辰则弯腰去捡手套,无意中他发现了安在办公桌下面的一个小型监听器,“阿丞!有新发现!”
许星丞和初清初澈立刻过去,“这儿有一个监听器。”苏辰则又重新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的取下监听器,“看来这还是一场预谋,我需要见初市长。”苏辰则说。
初清点点头,“那我们现在就带苏探长过去吧。”路上还把茶的样本送去检验,到了警署,初浅正在陪着初父,看到大哥二哥还有许星丞回来,身后又跟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初浅急忙起身。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交谈,苏辰则已经对案件有了很深的了解,“许少帅,时间差不多了,您看……”警署署长小心翼翼的说,几个人和初父告别之后就出门了。
“这个时间,我们先去吃个饭吧,顺便给阿则接风。”许星丞说,初浅刚想拒绝,许星丞又说:“我们再商量一下初伯父的案子。”初浅这才和他们一起去。
饭桌上,许星丞说:“你们和阿则还没正式认识呢,我先来介绍一下吧,这位是苏辰则,是广城市长的二儿子,也是我在德国读书时候的同学,有名的苏探长,这三位是初市长家的三个孩子,初清,初澈,初浅。”
苏辰则起身,“幸会幸会,叫我辰则就好。”“家父的事还要有劳辰则。”初清说,“哪里的话,这是我应该做的。”苏辰则看了看初浅,初浅也正好抬头,苏辰则朝她笑了笑,初浅也回了一个微笑。
这时,坐在苏辰则旁边的许星丞看了看两人,狠狠的喝了一口酒。
文章内容不代表凯硕文章网观点,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kanshuzu.com/xswx/show/11016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