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白芷宁累的腰酸背痛,虽然都是些打杂的活,可是一点都不轻松呀,同事们早已经下班了,小关问白芷宁要一起去聚会吗?这个晚上正好有几个姐妹想去唱歌,白芷宁本来很想参加的,毕竟第一天上班,如果能够处理好同事之间的关系,那么对将来的工作会起很大的帮助作用。
可是白芷宁看着自己灰头土脸的样子,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上午买的几万的衣服,夏景桥挑的,她第一次传来上班,居然是去搬运东西的打杂的事情,也是太对不起身上的这套衣服了。
白芷宁更想回去好好的泡个热水澡,她实在是太累了,之前的工作性质在办公室呆着的时候比较多,就算后来成为了祝辰羽的助理,也没有像今天这么累过,小关告诉她习惯就好,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这么熬过来的。
原来高出来的那部分工资也不是那么好赚的,白芷宁彻底的体会到了,她拖着疲倦的身体走出电视台的大厦,却看到了夏景桥坐在车里朝着她按喇叭。
“咦?你怎么来了呀,来了都不早点告诉我,我就早点下来啦。”白芷宁娇嗔的上了夏景桥的车。
“这不是怕影响你工作嘛,上午迟到的事情没什么影响吧?”夏景桥发动引擎。
“额……没事,不就迟到了一会吗?没还没个急事呀,同事们都对我挺好的。”白芷宁不想夏景桥为她的事情担心,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和老王认识的事情,总不能告诉他那天晚上欺负她的老王就在电视台吧。
如果夏景桥知道了肯定会上去揍老王一顿!白芷宁索性就选择了闭嘴,掩藏这件事情。
“对了,我到了栏目组了,明天复杂‘我是歌颂者’的拍摄,当然我只是打打杂而已,明天可以看到你亲弟弟夏曜棋的现场表现了,怎么样,羡慕嫉妒恨吗?”白芷宁在夏景桥面前露出嘚瑟的神情,之前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了。
夏景桥却没有白芷宁那么高兴,他当然知道编导是一个非常辛苦的工作。
“诶,你怎么去做编导了?不是策划吗?”夏景桥问。
白芷宁吱吱呜呜的回答:“策划其实也是编导的一部分,我觉得只是策划太片面了,正好编导姐姐请假了,于是我就去暂时顶替她的位置,然后也学习一下关于选题和导演、采访之类的,为将来做打算。”
夏景桥呲之以鼻。
“你什么时候也是为自己做打算的人呢?”在夏景桥的心目中,白芷宁总是在为别人着想,最后才想到自己,明明非常脆弱,却一副逞强的样子,就是这种故作坚强才让夏景桥这么放心不下白芷宁。
两人一路聊着,先去吃了晚饭,然后夏景桥送白芷宁回家了,白芷宁已经决定这个周末就搬家去新公寓,宋忆晴知道白芷宁要走的事情,非常的舍不得。
“芷宁,别走好不好,你走了我怎么办呀?”宋忆晴不希望自己的身边除了林一飞,再也找不到其他可以倾诉的人。
“我也想在这里陪着你呀,可是实在太远了,我每天浪费在路上的时间都够睡个回笼觉做春秋大梦一场了,想想我宝贵的睡眠时间,我还是决定要搬去那边了,忆晴,对不起啦。”白芷宁说。
事实上白芷宁也知道,宋忆晴很快就会习惯她不在的生活,有了更多的空间去发展两人的爱情,并且也有独处的时间去独立思考,问问自己的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林羡雨到底还是找到了徐贤,她居然一直在徐贤的公司楼下守株待兔,好几天过去了,是有多么的绝望,才让她如此傻呼呼的坚持在楼下等待。
徐贤见到她,整个人都好像干瘪了下去一样,才短短几天未见,林羡雨一头长发随意的散在背后,脸上厚厚的黑眼圈,好像涂上粉底也没能遮掩住,穿着打扮依然青春靓丽,只是脸上好像失去了神采,眼神无光。
徐贤在她面前,呆呆的看着她,这眼神里面有徐贤对她的愧疚,以及无能为力。徐贤已经向易桐保证过了,再也不会和林羡雨有什么瓜葛,他不能违背了自己的誓言,虽然他已经背叛过易桐一次了。
林羡雨见徐贤这幅模样,衰老了许多,林羡雨上前给徐贤一耳光,响亮的声音回荡在空中。
“徐贤,这是你欠我的,你为什么要躲在我?”林羡雨问徐贤。
“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很抱歉,你需要什么金钱上的赔偿尽量提,我全都满足你。”徐贤冷冷的说,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会以这种方式去弥补一个人,不过也是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一点。
林羡雨却突然哭了起来。
“徐贤,你混蛋。”说着就扑在徐贤的身上狠狠的大哭起来,徐贤像一座雕像一样,既不敢伸手去拥抱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又不能去把她推开。
夜色越来越浓,还好晚上的乌云厚重,可以将两人的掩藏在夜色中,林羡雨哭累了,然后对徐贤说:“我忘不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徐贤只能苦笑,也许这种要死要活的爱情自己这辈子是无福消受了,如果再年轻一点,或者在没有遇到易桐之前林羡雨就已经出现了,或许徐贤也会义无反顾的去爱她,可是现在,他实在无能为力。
爱情需要天时地利与人和,少了一样都不行。
“快回去吧,不要再来找我,好好保重。”说完这句话,徐贤便狠心开车离去了,留着林羡雨在原地放声大哭,她怎么能不伤心呢?
徐贤的心里也并不好过,因为自己的过错,让两个人好女人都受到了伤害,他把车停下来后徒步去附件的超市转了转,事实上他一点也不想回去,回到家中就会看到易桐那张受伤的脸,还有易桐肚子里的孩子。
这几日徐贤都睡在客房里,尽管一整天都陪着易桐,可是易桐好像并不开心,就算是脸上带着笑意,也能感觉得到并不是出自内心,那晚上之后,易桐没有再责怪徐贤,也没有再过问他和林羡雨是否了断,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两人相安无事的在一个屋檐下相处着。
可是就连家里的帮佣都看得出来,家里的气氛和从前大不相同,帮佣本就擅长察言观色,现在做起事情来更加小心翼翼了,整个家里都好像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徐贤知道,他和易桐是再也回不到过去的时光了。
只是可怜了易桐肚子里的小宝宝,还没有出身父母就已经发生分歧,徐贤更希望易桐打他骂他,只要心里能够真正的原谅他,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徐贤在超市百无聊赖的走了几圈,时间快到11点了,超市要打烊了,售货员小妹妹抱歉的告诉徐贤,让他尽快买好东西,徐贤拿了几样水果,付账,然后往家里的方向走过去。
在门口的时候,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徐贤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样子,很满意自己的这个面具,掏出钥匙进门。
“老婆,我给你买水果来了,要吃哪一样,我剥给你吃,蹄子还是荔枝?”徐贤的脸上仍然戴着那副面具,让人感觉他的心情还不错,好像在努力悔改一样。
易桐从沙发上起身,笑着对徐贤说:“先放冰箱吧,我吃饱了,再说这么晚了我不习惯吃宵夜。”说完就回房间睡觉了。
徐贤向上杨着的嘴角马上垮了下来,他知道这一天又要结束了,莫名的觉得轻松,好像身上背着的石头都可以卸下了,他点燃了一支烟,之前易桐怕影响到宝宝的健身,不让他在家里抽烟,于是他躲到洗手间去。
烟雾在洗手间里发出缭绕的形状,然后蔓延在小小的洗手间里,徐贤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一缕青烟来得痛快,他们至少是燃烧生命之后的自由气体,而他呢?却是一个身不由已的人。
罢了罢了,越来越纠结,徐贤把衣服脱了洗澡,任凭花洒把水淋在他的头上和身上,胡乱搓了一顿,然后悄悄的潜入房间,他准备趁易桐不注意的时候,睡到自己的大床上,也希望通过这个方式,让易桐原谅他。
易桐躺在床上,鼻息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看上去像是睡着了,徐贤轻轻的躺在床上,他想把易桐搂在自己的怀里,可是他的手才刚接触到易桐,易桐就像条件反射般从船上坐起来,速度之快就好像是一根被解放了的弹簧。
“你……不是告诉你谁客厅吗?”易桐生气的对徐贤说,每次徐贤一接近她,她就想起徐贤和林羡雨在床上翻雨覆雨的肮脏画面,她像是一个精神洁癖的小孩一样,既不忍心失去徐贤,又觉得徐贤已经被人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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