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你只是在儿时见过我一面,难道你有调查我?”
钟斯丞疑惑的问这程泽,在意大利他都能查到他们去的地方,甚至一手策划而已的绯闻,调查钟斯丞的事,程泽当然不可能做不出来。
这几年来钟斯丞做过什么事程泽不可能不知道,新闻上报纸上,到处是她的新闻,程泽虽然不关注这些,可是也不聋。
“你觉得从十岁开始就有少数人所没有的思想能简单吗?”
出名那一年钟斯丞是十二岁,而程泽提到的却是钟斯丞十岁的时候。
沉思了一会的钟斯丞渐渐抬头看着程泽:“十岁那年的事,您看见了?”
满脸自信的程泽并不回答钟斯丞,可是这已经是变相回答了钟斯丞了。
一旁的程荒凉一直都静静地的坐在一旁,对钟斯丞和程泽的聊天并不好奇,他只是对中山的过去好奇,好奇钟斯丞到底做了什么事能够让从不夸奖人的程泽破例的。
程泽说:“十岁的孩子就能有那么明智的思想,情商,能在十二岁赚来人生中第一桶金也很正常,只是外人不知道那件事而已。”
“那您又是怎么知道的。”
当初吩咐林叔打宋之远的时候,钟斯丞可是注意了下周围,并没有什么人,而且他们当初讲话的声音并不大,怎么就被程泽知道了。
程泽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而是自顾自的说着:“你现在不同意,但是你早晚会同意的。”
程荒凉同样被程泽的话弄蒙了,从清楚中山在自己心结的位置时他就做好了钟斯丞拒绝的准备,可是自己的父亲又知道什么事才能如此自信的说出这句话呢。
正当钟斯丞想问清楚的时候,程泽摆了摆手:“荒凉,送钟小姐回家吧,太晚了,怕那夏老爷子要担心了。”
“是。”程泽听了马上收拾了一下,“走吧。”
刚才想走不让走,现在直接下逐客令,钟斯丞真是后悔来这么一趟,看了一眼卖关子的程泽丝毫没有把话说清楚的意思,钟斯丞接过程荒凉递过来的包包。
“那我先走了,下次再来拜访您们,谢谢款待。”
突然这么有礼貌的钟斯丞让程荒凉惊呼不已,经过这么久的接触程荒凉倒是了解钟斯丞了,只要对她来说没必要认识的人,她绝不会给对方好脸看。
程荒凉的车在下山的路行驶着,本来住山顶别墅的人就不多,一路上根本看不到什么车辆。
“你早就知道你父亲叫我来干嘛的,却又不告诉我,果然做生意的人都心机颇重啊。”
“你可别忘了你也是做生意的。”程荒凉没好气的回复这钟斯丞。
钟斯丞从容的笑了一下:“你见我算计过谁?”一双刀一样锋利的眼神看着程荒凉,把程荒凉看的心里都发毛了。
“好好好,你别这样看着我,什么时候能把你这眼神改改,那就好了。”
车在公路上呼啸而过,车的每个车窗都是开着的,涌进来的风把中山的长发吹的飘散在空中。
“你父亲说我早晚会和你在一起,这一点,他还真的是想多了。”
车子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中山的身体随着惯性前倾了一下,又回到了车坐上。
“钟斯丞,你就那么讨厌我?说话能不能不要老是带着刺,你不想对没必要的人温柔可是你也别对爱你的人句句带刺啊,什么时候你表现在夏尔沈枝垚面前的温柔能给我一点,一点就好。”程荒凉有点生气的回复这钟斯丞,因为未来的事谁都预计不到,可钟斯丞永远都喜欢把话说死了。
钟斯丞不意外程荒凉没见过沈枝垚却知道她的存在,他连自己的认得出来,怎么会不知道沈枝垚。
“把话说死了,不给自己留一点后路,才没有回头的可能,程荒凉,我并不是讨厌你,而是我讨厌喜欢上我的你。”这句话是钟斯丞这么久以来唯一一句对程荒凉好声好气,没有吹毛求疵的语气讲的话。
“你是不是觉得你不能够拥有一份爱情?”程荒凉认真的眼神和钟斯丞对视着。
钟斯丞还在藐视程荒凉的一刻,突然被程荒凉抓住手臂,往回一拉,整个人都被程荒凉紧紧的抱住了。
一瞬间程荒凉身上一种独特的烟草香纷纷传进钟斯丞鼻腔中:“放手。”
“不放。”程荒凉突然大声的拒绝钟斯丞的要求,“每个人都是平等的,谁都不是皇上,让每个人低声细语的对你俯首称臣,钟斯丞,在别人面前你可不是皇上不是王妃,但是你可以成为我心里的王,我也甘愿对你俯首称臣。”
“是,谁都不是国王王后,但是我生性如此,没必要的人,我也不懂讨好,让你失望了。”
钟斯丞双手都放在身前试图推开程荒凉,但是她不是早就见证过程荒凉的力气吗,都可以去练拳击了。
程荒凉还是固执的抱着钟斯丞,可能这次后钟斯丞会很生气两个人老死不相往来,也有可能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半点变化。
这么多年来少有的寂静,让钟斯丞突然烦了困,早些年住在夏家,后来出来住,可是不管哪个地方,从来没有这次给钟斯丞的感觉是那么的详和。
正当程荒凉还在想说些什么话感动中山的时候,才发现她睡着了,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睡着了。
听着钟斯丞平稳的呼吸声,异界的心也跟着越来越平静。
程荒凉小心的把钟斯丞坐着的副驾驶座椅放了下来,再轻轻把钟斯丞放下去,自己的座椅也放了下来,
手一直牵着钟斯丞的手,听着风声,听着钟斯丞的呼吸声,还有山间一些虫子的鸣叫声,再一直看着钟斯丞的样子,程荒凉有点感觉这可能是这么多年来最幸福的时刻刻。
这个夜晚钟斯丞睡的格外的舒服,自从儿时开始,被债主催债催出来的习惯,夜间有点响声她就会突然惊醒,,而这次没有喝醉酒她都睡的无比的香沉。
天渐渐从黑夜到凌晨,太阳从山的那边升起,清晨温柔的阳光照射在钟斯丞脸上,细长的睫毛,精致的脸庞。
可能是感觉到了刺眼的阳光,钟斯丞不适的皱了皱眉头,双手胡乱抓着东西,可能是以为在家,想抓被子盖住眼睛,可是什么都没抓到。
感觉到有点不对劲,钟斯丞慢慢睁开了眼睛,一看并不是在自己房间,越看越不对。
一转头看到了躺在一旁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的程荒凉,钟斯丞吓了一跳。
程荒凉坐起来伸了个懒腰:“醒了。”
“少废话,回市中心。”钟斯丞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
程荒凉叹了声气:“我可告诉你,我一夜没睡,发生什么意外可别怪我。”
话音刚落车就马上开动了起来,一路行驶在环山公路上,经过那些在市中心极为少见的风景,让整个人心情都愉悦了。
一路上车都没停,进了市中心后钟斯丞马上从包里拿出口罩和墨镜,带来严严实实的。
车停在小区门口的时候已经早上九点了,钟斯丞郑重其事的和程荒凉讲着:“新闻还请你尽快解决,以后没事别来找我,有事也别来。”
钟斯丞下了车将门关上,在外睡了一夜头发也没打理脸也没洗就这样回了家,宋白昨天的飞去法国了,沈枝垚应该已经去学校了,夏尔不知道还在不在家。
到了二十四楼,钟斯丞第一次心虚的蹑手蹑脚打开家门,再轻声关上门,确认家里没人后,钟斯丞才敢站直猫着的腰,把包丢在了沙发上。
手机似乎在和自己作对,包才丢在沙发上,手机就在包里响了起来。
钟斯丞烦躁的打开包拿出手机:“干嘛?回国了?”
是nill,可能是已经回国了,想到自己这个只会招黑的艺人来了,可这个电话同时也提醒着钟斯丞。
“刚回,你准备一下,今天要参加一个活动。”
“我们先不聊这个,我们来聊聊程荒凉的父亲,程泽。”
在意大利的时候已经和nill对质了,是他把消息透露给狗仔才有了后来的绯闻,可是程泽昨天却明确的和她讲了那次的事,这是不是证明nill是程泽的人。
nill吞吞吐吐着说:“你见过他父亲啦。既然见过那还问我干嘛”
“nill,我不希望我身边的人出卖我,即便你不是朋友只是经纪人,但是也不希望这种事发生,我知道,你是这些年来极为出名的经纪人,但是和我真的不是一路上,要不这样吧,你去带其他艺人吧。”
钟斯丞明确的告诉nill自己要变相炒了他,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就能被艺人炒掉的经纪人。
“我不知道你背后的势力到底是谁,但是你现在还真没能力开了我,想开了我?好啊,等你足够有名气了先。”nill认真的和钟斯丞说着这个问题,“废话不多说,下午的活动四点开始,主办方请你过去参加,你刚拍完那个广告,而现在广告一时半会还不会发出来,所以你就需要其他的来打造自己的名气。”
两个人聊的不欢而散,钟斯丞把手机放回包里。
这几天被程荒凉和许逸笙两个突如其来的表白折腾的每一天都是烦的要死。
“荒凉,今天有个歌手颁奖典礼,请你去当嘉宾,听说钟斯丞也会去,要不要一起。”艾华一脸不正经的在程荒凉面前讲着这个事。
本身困得要死瘫倒在沙发的程荒凉一下来劲了:“去,不说了,我先补个觉,有事叫我。”
程荒凉摇晃着站起来就往房间走,艾华在后面幸灾乐祸着:“让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和钟斯丞半夜观星星,活该了吧。”
走到房间门口刚好有个书架子,程荒凉拿起上面的一本书就砸了过去:“回你的家去。”
“唉,哈哈”艾华眼疾手快的接住书,“有能耐赶快把她弄到手,终成眷属就不用再专门搞个澄清了。”
“你以为我不想,可以的话早就民政局领证了。”程荒凉说完就把房间门一把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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