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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靴美女被虐 在学校里污污的小黄文_浩渺宫

昏暗的密道里,苏柏轩心跳加快,尽头的亮光七彩夺目,就像漫长的隧道即将到达出口,心底涌出喜悦和期待,又像是异域美女的神秘面纱即将揭开,忍不住的紧张和激动。究竟是什么东西,会建在这么深的地方?

尽头比想象的开阔,天花板却不高,离地只有三米,镶满了奇怪的石头,发出乳白色的光芒。

入口对着的,是一个大池子,波光粼粼,原来斑斓的光芒是反射了,这一池清水。

这水就像是自己会发光一样,让人目眩神迷,但此时他来不及感叹,因为他的目光被水里一个光滑洁白的背影吸引住了。

如同玉石雕琢一般,在乳白色光芒照耀下,晶莹透亮,完美的曲线此起彼伏。黑发遮蔽了大片雪白,在水面轻轻荡漾,因为沾水而卷曲,更添几分魅惑。纤细的手指在水面来回拨动,时有水花溅起,螓首低垂,不知道是在欣赏自己的手,还是在逗弄浪花。

听到苏柏轩的脚步声,她缓缓转身,尖尖的下巴划过恰好的弧度,艳红的双唇咧开。一只手抬起,带起点点水花。

他感觉到不对劲,这个姑娘的刘海怎么这么长,把两只眼睛都遮住了。

拨开刘海,他心惊肉跳,没有眉毛,眼睛黑洞洞的,什么也没有!

只见她兴奋地大笑起来,露出黑乎乎的牙床,双手挥舞着,朝苏柏轩扑来!

他摇摇头,把古怪的想法甩掉,专注的看着密道前方,不过还是害怕起来,说不定里面,比这还要糟糕。

什么也没有发生,顺利的到达尽头,是一扇发着光的无形的门,之前看到的光,就是这扇门发出来的。

门是躺在地上的,或者说,一级级的阶梯通向了地表,上去地表,就要通过这扇门。

自己很清楚的记得,是踩着阶梯下来的,是什么时候,往上走了?

翻腾的光辉,隔绝了内外。

穿过去,入眼是一个巨大的祭坛,周围是广阔无垠的平地,望不到尽头。天空灰蒙蒙,没有星辰,什么也没有。

苏柏轩愣住了,不是因为眼前的景象,他呆呆的看着双手,穿过门的那一刻,像是看一部电影,镜头紧跟着主角,突然,自己变成了电影里的主角。就像一个在下棋的人,突然变成自己手里的棋子那种错愕。他有种突然活过来的感觉,这里的一切就像真的一样。

他回想了一番,自己不是在床上,好好的睡觉吗?

莫非,自己天赋异禀,可以控制梦境?

“那我不就是,无所不能,想干嘛干嘛了?”

他心中一喜,默念道,先来一个美女。

周围静悄悄的,风都没起半点。

又试了几次,还是一点反应没有,就像从一个现实,来到了另一个现实。

现实?

他低头一看,目测一米七以上,这可不是自己的视角!

这里究竟是哪里?

他看向祭坛,算不上高大,但着实雄伟,通向顶端的台阶密密麻麻,而且不光一面,在左右不远处,还有台阶通往顶端。

朝着面前的台阶开始上去,走一段就会有一块平地,像是缓冲地带,又要往前走一段路,才能继续往上走。又走过了两个缓冲地带,让他郁闷的是,前面没有台阶了!

变成了光滑的斜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根本不受力,虽然看着特别平缓的斜面,就是寸步难移。

回到地面,只能换一座楼梯上去了。苏柏轩去了右边的楼梯,发现在其右边,还有一座楼梯。

到底几座楼梯?

这次的运气比较好,他一路畅通无阻,终于来到了顶端。

果然,祭坛的顶部是一个正十二方形,每一面都有一座楼梯,但奇怪的是,不是每一座都能通向顶部。

他数了一下,只有五座楼梯是畅通的,其他的楼梯,有的只有一半,有的接近顶端变成了斜面,有的干脆一条道上都是斜面。

为什么会这样?

每座楼梯的尽头,都插着一面旗帜,一共十二面,分别写着:

【推演】【神算】【图录】【印象】

【引导】【应变】【恒心】【自控】

【不仁】【模拟】【分神】【通感】

无风自动,有种摄人心魄之感,乍看之下彼此没有什么关联,细想却有共通之处,一时之间,他被吸引住了。

“莫非是描述能力的词语?但是,不仁和印象又算什么能力?”

眼前一花,手上多了几张东西,白底黑字。

“筑台期十二系章法”

“……修建道台供奉图腾,以感应天地之力。”

“ 研习神算,思维便达,小至砂砾大至宇宙洪荒,万物可算。见微知著,偏居一偶而知天下。

世间皆是因果,如丝如网彼此交织,推演极致,可还原过去,预知未来。

……

应变之门,阴阳五行集大成者,开启第六感,趋利避害知祸福,尽得上天隆宠。

引导之法,由己及彼,谓之催眠。可感化恶人,度化苦难众生。

……

分神诀,是“前”字诀的化用,以意识驾驭前意识海,一心多用,精神力暴涨数倍。

以精神之力模拟现实万物,让意识拥有空间、时间,模拟的越逼真、越现实,越是强大。最后包罗诸天万象,一人即一个世界。”

后面还写着各系章法的修炼方式,看的苏柏轩一愣一愣的,真假不知道,但这功法传承的也太简陋了点。

逼格太低。

起码也要一个个字浮空,冒着金光扑面而来,砸进自己脑海里,这才有点传承功法的样子,白纸黑字像样吗?

四周突然雷声大作,灰蒙蒙的天空气流翻涌,不时有电光炸起。

白纸化成齑粉,留下几百个金字冒着光,眼看就要砸过来。

苏柏轩只来得及喊了一句“卧槽!”就醒了。

他睁开眼睛,迷迷糊糊,脑袋晕乎乎的,感觉自己不像睡醒一样,反而有种从现实来到梦里的感觉。

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因为他见到了一个很可怕的人,一年回家几次,每次都给他留下阴影,他的父亲,苏博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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