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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 老师太粗不行坐不下去_凤阮歌

阮宿走进屋里坐了下来开始动那桌上的茶水,“是吗?我可不觉得。”

苏长老翻了个白眼,也跟了过来,“你不觉得最近他们安静的有些过分了吗?”

“是有点,这十年来从未如此安静过。”她端起茶杯,仔细观察着那杯上的图样,“他们也快下手了。正好,这十年里为你们办了太多事,自己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清楚。你知道他们的条件是什么吗?”

苏长老看看她,开口说道,“知道,但那群老家伙只要一有机会把你留下来,你这辈子就再也走不出去了。”

阮宿抬眸望向窗外,那窗外的桃树被风轻拂,落下了一地的花瓣,铺在那来时满是石砖的小路上...

她站起身来,走到窗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师父有消息了?”

“白珏还是没有确切消息,但是在两个月前有人传来消息,在东都的驿站内偶然碰到了一位极似白珏的男子,身旁紧跟着一个带斗笠的男人,在那段时间里,那附近有谁在你清楚吧?”苏长老看了看她,道出了这么一条消息。

阮宿咬咬牙吐出一个名字...

“鹿卿!”

他点点头,随后将手伸进一旁的书架里,掏出了一个被擦拭到发亮的木盒子,大概两个巴掌大小,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木盒子。

“这是?”她凑近看了看,里面是一把折扇。

“你知道你母亲是谁吗?”苏长老抬头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

阮宿摇摇头答道,“不曾知晓,每当问起母亲,师父老是迟迟不肯开口,而我那时又太过年幼,以至于对她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苏长老把盒子递过去,放在她的手上,示意打开看看。

她翻开那把扇子,上面用毛笔龙飞凤舞地写着两个大字。

“清淮?这是?”

“你母亲的名字,在那个年代,她可是个奇女子,这把扇子是她赠与我的,我们也算得上是忘年之交了吧。”他眉目轻垂,似是有些许感怀。

阮宿不解地望向他,“为何如此珍贵之物,今日拿出来与我?”

只见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可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让我将这盒子和折扇交与她的后人,也就是你,这傻姑娘早早为自己安排好了身后事,我当时也不知道,直到她与你父亲一同陨落在金阳殿前时,我才意识过来。”

“所以,这是遗物?”阮宿不可思议地看着这盒子里的折扇,竟没想到它有着如此大的来头。

“说到底,还是我苏长卿对不住她。”

“怎讲?”

 “那年,为了帮她留下这盒子和保住你的性命,我把你们家族中除了你唯一活下来的小侄女假装成你,那可怜的小女娃就这样替你进了那地狱,也替你死了一遭。”苏长卿端起茶杯,喝上一口,慢慢地讲着。

那个旁支的孩子替我进了宫,替我死在了皇宫里?

他继续喝着茶水,一边愣着神,“如今这纷乱战世不完全是那无能帝王造成的,我竟也助了它一臂之力...如果清淮还在就好了,她绝对有办法挽回这局面,恢复成他们相互扶持时的繁华盛世,可惜啊...”

“母亲和父亲都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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