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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啊啊啊,日死我 真实男女插拔_我的男友来自墓穴

两条人命丧在此处,且死相惨烈,目睹了过程的苕帧田浑身发抖。

此时,他开始后悔他接下的这个任务,他以为景从洲口中所谓的伤员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愣头小生,眼下别说是负伤体弱,就是他将工地上一众亲朋叫过来与他火拼,恐怕胜负都难以界定。景从洲说他没有记忆可放心行事,这一点他不敢置喙,记忆着实是个不太稳定的东西,谁知道机缘巧合下他会不会突然想起事来,届时他若回忆起了一星半点,知晓了他诓骗他认他做了兄弟之事,他揣度起来,误将他与关押着他的人看作一伙,他的下场会不会和眼前两位一样惨烈?

这个认知使得苕帧田额头齐刷刷冒出两排冷汗,事已至此,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苦苦思索着是否有第三条路可走,芦花一阵大叫打断了他思绪:“哎呀呀,他晕倒了!”他这才疾步上前稳稳将他扶住。

事后,苕帧田发现,景从洲说得对,他果然没有记忆。非但没有记忆,在几人历险这一过程当中,苕帧田舍命挡在他面前替他挡灾这事像是根深到了他脑子里,以至后来苕帧田提及两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时,他深信不疑。之后无数次苕帧田回想,他觉得他相信了两人是兄弟之说,很大原因归功于洪林这个地方落后得没有像模像样的镜子。三舅爷一已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自然没有备梳妆镜的必要,芦花居住在洪林村梳洗打扮都仰仗村头那一汪清水,他不了解自己相貌凭借苕帧田“舍身仗义”的行为听信了他一面之词,确实也合情合理。

他究竟生了一副怎样的皮相呢!每想到此苕帧田就神色不耐,每回注意到芦花那双几欲挂到他身上的眼珠子,就愈发觉得这任务接得窝囊,只盼半年之期快快结束,结束之后想个合适由头快快将这来路不明的男人碾出家门才好。

他没想到,老天似偷听了他心声,果然变着法儿的给他生活施加磨难,原本为期半年的照料,果真三月不到就要草草宣告结束。

事情的起因依旧源于他那得寸进尺的姑丈。

成功救出“苕尉”,料理完他身上的伤势,给他灌输了“盗窃国家机密被秘密组织迫害”的思想之后,苕帧田又成功说服了他去隐蔽的洪林村养身避难。一路上,他对外环顾四周谨防着那日的遭遇重来一次,对内又密切关注着芦花与“苕尉”的动态生怕不经意间添顶绿帽,就这么心力交瘁地赶到洪林,好不容易在三舅爷的破屋子里歇上一夜,天还未亮,首先听到了门口粗声粗气的吼叫。

听声音就知道又是他那生怕被夺回了地的姑丈前来挑衅,心头嫌恶地掀开门帘,谁知姑丈那秃顶老头毫不客气就推搡着走了进来:“自己没了住所,看三舅爷要死了,先回来做几天孝子,顺便把三舅爷那块地占了?苕帧田你打得好算盘啊!”盯着苕帧田咬着牙在屋里走了一圈,又冲他恶狠狠:“我告诉你,当初你光棍打到那种岁数,没法给祖宗添光,没收你地基是族里意思,怨不得我!你娶上媳妇了不经族里同意就拖家带口外出谋生,根本就是背宗忘祖!三舅爷是没子没女,你趁他将死巴巴回来哭几回丧就想独占他的房,天下也没这种便宜事……”说着说着步步向前,竟然有了要将他推将出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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