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之后我的确很震撼,那刹那我似乎还能看到他那副想要上前却又不敢的样子,那样的心酸那样的让人心疼。
“我要说的话傅斯年你也听清楚了,当初第一次见你就就是在你家,我当时是有自闭症的,我身边的朋友只有安梓韵和沐唯一我很怕,我怕这个社会,但是由于我的病情不怎么严重被陆家压了下来,所以我看到你只想想要躲避。”
傅斯年一脸的错愕,眼神里流露出来的不是不相信而是心疼。
“很不可思议吧。”我撩起右手,给他看那条狰狞的疤痕。
“这是我十岁那年我出车祸我母亲亲手医治的,你知道吗,最可笑的就是她居然对我说--孩子你母亲马上就来来了。没有人能体会我当时的心情,那样的无助我甚至想要逃离。”
傅斯年用他那修长的手指慢慢轻抚在那到疤痕上,很小心,指间缠绕的温度带有一丝冰凉。
“后来我慢慢的走了出来,直到我在办公室遇见你,而那天我很高兴的准备好跟你去告白,我甚至还想着将来我们填同一所大学,每天都在一起,可是我看到懂那一幕真的狠狠的刺痛了我的心,我很伤心,我甚至想过我要是出一场车祸就好了。
我感谢那场雨,浇醒了我我立即选择去首都,我再大学期间我听到很多人谈起傅斯年,我以为只是一个重名,毕竟当时你已经拿到了曼哈顿音乐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也就没有多在意。
至于那天在飞机上,我以为那是在我梦中,那个时候你的味道夹杂着一丝很淡很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直到那天在唯一的婚礼上我才知道原来你也回来了。”我很认真的看着傅斯年,眼前的这个男孩儿是我从高中时期就暗恋的人一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不是我一个在自作多情。
世间最美好的事情就是你暗恋的人也喜欢你。
“天意弄人,好在我们都没有错过。”傅斯年将我的衣服从手臂上拉下来,将那粒扣子扣好。
“是啊,幸好我们没有错过。”
“傅斯年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有多少钱?”想到这几天的种种,原本就猜测傅斯年肯定有别的身份,没有想到的竟然是‘斯惋’咖啡厅和‘惋阁居’的幕后人。
“养活我们俩还有小公主是不成问题的。”傅斯年似有若无的往我肚子那个地方扫过。
“不要张口闭口的小公主小公主,我怕孩子会被你宠坏的。”一想到要是日后生个女儿,那日子还过吗?
“我傅斯年的小公主我想怎么宠是我的事,就算将来宠坏了,还有我这个父亲担着呢不怕。”傅斯年还拍了拍胸脯。
“资产应该不比我差多少吧。”这样的豪气,肯定是有资本的。
“错了,我资产肯定比你多。”傅斯年还真敢说。
“不过你的资产是你的,而你是我的,所以你和你的资产都是我的。”想到这儿就忍不住的雀跃。
“你只有一半,乖,我要拿出一半给我的小公主当嫁妆的。”
“要是是儿子,那娶妻怎么办?”想到这个问题,掂量掂量了一下自己剩余的资产,还是够给儿子娶妻的。
“自己挣,要是连娶媳妇儿的钱都拿不出那就不是我傅斯年的儿子了。”这话说得叫一个霸气啊,不知情的还以为这位父亲是有多么伟大呀,从小就给儿子灌输这样的道理还怕儿子不奋斗吗?但是只有我陆惋兮一个人知道,那是因为他傅斯年要把钱给他唯一的小公主存起当嫁妆的。
“......”我还能说什么?
“今天该说的都说完了,我们回去吧。”傅斯年牵着我的手往回走,两人心的距离再无形中又进了一大步。
“不是说有桥吗?为什么不去?”
“那是骗你的,你这么懒我要是不说有桥你会出来吗?”傅斯年挑了挑眉,问道。
“我哪里懒了?”想我陆惋兮再怎么样也是陆氏集团的boss,我要是懒,那么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
“你不懒你的胃会成那样?那不知道是吃了多少方便面与垃圾食品。”傅斯年的不屑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那是因为我......我......”这下就连我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你怎么?说不出来了?那好我帮你说,是因为一天二十四的个小时你有十九个小时都在工作没有时间吃饭。”傅斯年一副很之情的样子。
“你知道?”我抿了抿唇,有些心虚的看着傅斯年。
“你是我傅斯年的老婆,我有什么不知道?”
能把窥探别人隐私的事情说得这样理所当然的全天地下恐怕就是傅斯年这一个了吧。
“走吧回去了,已经晚了。”傅斯年将他那件黑色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我身上。
“你不冷吗?”这初春的天气还真是奇怪,一会儿热一会儿冷。
“再冷,也不能把我自己的老婆冻着了啊。”傅斯年嘴角一笑,那副邪魅的样子就又出来了。
“你这情话数说得不错,告诉我和谁学的?”我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和起步走着。
“哄老婆需要和谁学?”
我顿时就没有说话了,不过这情话从傅斯年那到嗓音出来就不一样了。
“你看你嘴都笑到耳根子后了。”傅斯年今天这张脸出现的笑容很多,但是我喜欢,少了分冷漠多了分爱的味道。
“我高兴不行吗?”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傅斯年,你的长相是遗传你的父亲吧。”有霸道总裁的气息在里面,但是又有‘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感觉在里面。
“错了,我遗传我母亲,她是一位英烈的女子。”傅斯年回想了一下这样说道。
“英烈?”我努力回想了下,脑中并没有多少关于那个初中数学老师的记忆。
“嗯,她是大家族的人,但是不属于五大世家,她与我父亲相恋,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我父亲当时已经有了家室,于是她选择来到这儿,独自一个人带着我在这儿生活,直到她得乳腺癌去世。”
“那么......”
两人的谈话还在持续,似乎世间所以的爱情莫过于这样吧,从两个互相暗恋到某个人说破再到求婚,一生很长,我们不要放弃,因为你不知道明天等待你的将会是什么。
在一个嘈杂的出租屋里,一个女人穿得很妖娆,没错那就是肖月。
站在窗子边,拿出手机,按着右手边纸条上的电话打了过去。
“您好,请问是曹芷曼小姐吗?”肖月话中的讨好清晰可见。
“你是谁?”如此可见曹芷曼是一个很警惕的人。
“我是肖月,我的身份不要紧,可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肖月眯了眼睛,看着下面嘈杂的人群如同看蝼蚁一样。
“你说的人是?”曹芷曼语气很不确定。
“陆惋兮,她抢走了本该属于你的傅斯年,不恨吗?”对于身处爱情的人来讲,最容易被刺激。
“你有什么好主意?”曹芷曼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她会査。
“据说陆氏集团和盛世有一个合作那么陆惋兮就肯定要见人见人就意味着要有一场饭局,你说要是傅斯年那样的谪仙会不会要一个不干净的人?”肖月一个阴狠的笑容出现的玻璃窗上。
“呵,你就这么肯定陆惋兮肯定会去?我说你蠢你还不信,陆惋兮是什么人?那是商人,商人讲究的就是算计,再说你和盛世的有关系吗?他们凭什么冒着这被傅斯年弄死的危险去?你这点小手段要是她都看不透那她那商界女王的名声怎么来的,简直愚蠢。”曹芷曼是在狠狠的贬低肖月。
“哦,那这样说,你是有办法了?”肖月有没丝毫生气的模样。
“我自有我自己的办法。”此话一出肖月顿时就惊讶了,这女人简直比自己还有要狠毒啊,简直就是要毁掉陆惋兮的一生啊!
不过陆惋兮被这个的女人盯上了也没有好日子过了吧,一但她陆家继承者的身份失去,而陆家又没有多余的孩子,而她肖月是陆家现任当家主母的干女,这个位置肯定就降临在自己身上了。
“我知道了。”肖月止不住的笑意绽放在眼前。
“最后告诉你一点,做事情干净一点别被傅斯年发现把柄,抓到把柄可没有任何人能救得了你。”曹芷曼说完就挂了。
“陆惋兮,你等着吧,你母亲输给了我母亲,你觉得你会赢得了我吗?”那张吐了鲜艳的口红的嘴唇十分耀眼。
要说这女人狠起来那可是比男人厉害多了。
这边阴冷的凉风狠狠吹,那那边两个人的是时光却是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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