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锦绛有三层楼,第三层是二当家平日里休息观花的地方,走廊上摆的都是争奇斗艳的花朵,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法子,靳良离得近了才看见没盆花上面都盖了罩子。
“这些花都是经过处理的,可不是普通的罩子。”
“把花困着,岂不是太残忍了?”
“对待敌人,就是要比他们残忍,花的美貌不过是一时,要想留住,就得付出点代价。”
这位二当家的性情可真不是很好,靳良心里不喜欢,面子上也不会摆出来,神情冷漠,没有再开口说话。
两个人沉默的来到了书房,二当家轻叩门扉,里面有椅子拖拉的声音,更有男子咳嗽了一声说着,“进来。”
“你就是靳家的长子靳良?”坐在椅子上的人审视着他,靳良的脊背不禁绷直了。
这个人的气势是由内往外散发的,令你不敢看他的眼睛,靳良垂下眼眸,“正是。”
“这是大当家,南书先生。”
靳良听到二当家的介绍,才悄悄的打量了一下传闻中的大当家,他皮肤白皙,更像病后的苍白,嘴唇干裂没有血色,时不时的咳嗽,手边摆着一本书,上面写着《战国论》。
“身子骨不好,见谅。”大当家说着,“我找你来呢,是有要事相求,我只问你一句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靳良心下思量了一番,“我已经是走在刀尖上的人,就算是豁出命的事情也愿意。”
“好!”南书激动地喊了一声,情绪一激动,肺腑之间又传来疼痛感让他开始咳嗽,“不愧是…咳咳,不愧是靳家的人。”
书房里谈了什么只有靳良知道,有的人看见他手里多了封信,上面有锦绛的印章。
尚清婉朝那人看去,又是温家的人,温雅,只是今日她不会再让着她。
“温家的人,现在都这般无礼的吗?”尚清婉嘲讽的笑着,“还是说,你们温家一向没有教养二字可言?”
温莹也跟着温雅进来,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反倒让温雅挺依赖这个妹妹,不,不是依赖而是有点害怕。
温莹依旧是温婉大方,盈盈可人,已经有不少世家子弟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尚小姐不要怪姐姐了,姐姐她并不是有意要说这番话。”
尚清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后便带着其他人离去,温家不过是蝼蚁,蝼蚁和日月争辉,只不过是找死。
她没有这些功夫去跟温莹这种人计较,而温莹却在心里暗暗生气,尚清婉没有像以前那样会继续说下去,不,应该说以前的尚清婉也根本没有将她放在眼里,至始至终都拿温家当个小丑一般看待。
温莹恨自己的家族,她觉得是他们将她的身份降低了,倘若生在别的家族里,便不一样。
“此次一去,也不知道何时能回来。”大当家对靳良说着,“万事小心,边境可不是好玩的地方。”
“我的命早就是不属于我的。”
“但你也有放不下心的人,为了她也要活着回来,到时候还可以解决你们两家的恩怨。”
靳良就着夜风在庭院里想着刚刚在书房里的一番谈话,这次一别,也不知何时能归,但边境他必须去,也只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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