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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身无片缕躺在床上 我和妽妽的性故事_所遇星辰

突然想要赚钱的时候是中考过后,两个月没有暑假作业的时间就期待找点事情来消遣一下空闲时间。谁都希望空闲时间能得到合理利用,那就必须有一个衡量标准。用什么衡量呢?当然是钱了,其实那个时候小,对钱没有多大的概念,只是觉得钱可以解决温饱问题,具体想要多少也是一个未知数,总之能有收入便是高兴的事情,无关多少了,当然多多益善。那时候想要出门赚钱的伙伴不多,谁都想玩,想要花钱去买快乐!

我跟爸爸妈妈提议的时候,他们二话不说就掐断了我想赚钱的念头,正在萌生的芽也一下被掐残疾了,知道最近才冒出新芽。后来第二次的时候是十八岁,高考毕业以后也是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我们有一个毕业旅行,但是不可能一直在路上,所以我们一群小伙伴都萌生了赚钱的念头,后来各自回家和父母商量,盘旋,依旧未果。那时候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可是父母眼里的我们终究还是孩子,无法在社会上立足,总是会吃亏的。可是人这一生不吃点亏哪里可以成为人上人呢,可是我们不能违抗父母的命令,我们身无分文不能离家出走。

如今也不过是年龄增长了一岁,父母竟更加开明了些。我望着满桌全是我爱吃的事物,从前他们很少给我们整油炸食品,说吃了对胃不好,而今天桌子上出现的全是那时候对我身体不好的东西,也全是我喜欢吃的食物,突然忍不住要哭,眼泪一直在眼睛里打转,我埋头刨饭,硬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那时候写了一棵《大树》,就是写他们这源源不断的爱意,爱我,应该从来不曾后悔,尽管我从不省心,从来没有让他们觉得我有几分懂事。树叶用宽厚替我挡了风沙,确实父母一直用他们坚实的肩膀给我们挡着更多不必要的麻烦。我行走在路上,由南到北。几千公里的路程,彼此担心。我告别了飞鸟,也告别了丛林,说实话是告别了更多的东西,不只是那片丛林而已,只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南方,山水之深,念及旧人,终是不舍。大树干瘪的脸庞抗衡着岁月,父母老了,皱纹已经可以盛住月光了,青丝里面也藏着白发。我回望着,无法忘记,无法忘记我离开的那天,火车站空无人烟。那天离别的场景离我很近,我也把所有的情绪藏着。树根下的清泉牵着我跳动的心,每时每刻我都挂念着。北方黄沙满地,荒芜一片,这是我到北方的总体印象,冬天来得早,春天来得晚。常常风沙吹得我睁不开眼睛。不过这里的月色很近,像极了那些年他无法组织的语言,从来没有说过的“我爱你”。他是树根,树皮,年轮一圈圈。我还不曾为他遮挡过那骄阳散发的恶毒光线。当然,它常常以美好自称。我把大树留在故里,无能为力。然后他自己寻找湿地,求一线生机,全靠自己。我爱这漫长,又万般磨难。稀得往生,我还是我,我还能给给大树培土,浇水,施肥。当黄昏盖下来的时候,尽管暗无天日。我依旧可以匍匐在地,亲吻树根。弹走压了他们半生的那片土地……

母亲夹了一筷子菜放进我的碗里:“打算在家里待几天?”

“四五天吧,然后还想着去看看程凡音的爷爷奶奶,然后我和初宜就走了。”

爸爸低着头说:“也行,反正你总是要走的。”这句话听得我好心酸,当初上学的时候都没有说过这般煽情的话,而如今不过是想尝一尝打工的苦,竟这般伤感。我总是要走的,可是我还是会回来的呀,这里是我的家,我总不会丢下他们的。

我笑了笑缓和一下气氛:“怎么整得我回不来似的。”

妈妈呵斥我:“别说那丧气话,快呸呸呸。”

“呸呸呸。”我配合地在嘴边轻轻拍打了几下。

“你爸不是觉得你从小到大没有吃过那样的苦吗?是该让你去尝尝生活的苦了,要觉得苦就回来,现在家里还有你一口饭吃。”

“我知道了。”我匆忙地放下饭碗,然后拿着手机出了门。搬着一个凳子看着快金黄的稻田,风吹过来炽热无比。先在家带四五天,然后打工一个月,去稻城两天,然后再回来,这大概是我枯燥乏味的暑假,然后再北上学校。

给安温言和安卓白辅导了几天功课,当然是希望他们下一年级能够更上一层楼,而不至于什么题都做得吃力,而觉得自卑。李先生也时常打电话过来,不过我都是悄悄接,暂时还不能让爸妈知道他的存在,那不然我就惨了。

五天很快过去,我收了几件短袖还有清凉的裤子放进书包。

妈妈旁边看着:“你要不拖个行李箱吧,这么点怎么够。我去给你把行李箱拿来,你把东西都放进箱子里,还安全。”妈妈起身要去我房间拿行李箱。

“我的亲妈,我不是去度假的,我是去打工的。而且一个月时间估计我还穿不完这些呢,饭店是有工作服的,我们穿工作服就行。这衣服我是打算回来那两天穿的,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好,从小到大你都是个有主见的人,尽管很多主见都被你爸和我扼杀在摇篮里,但是我们是从来没有否定过你的,除了担心没有别的。”

“我知道,我的好妈妈。”

“你去程凡音家看爷爷奶奶,然后就走?还是要在他们家待几天?”

“妈,今天下午初宜也在爷爷奶奶家,我下午去打工途中的车上和你们视频,这总行了吧。”

“傻丫头,你走吧!”妈妈终于用愁眉苦脸的面容扯出一朵花来。

上了车两小时后到达程凡音家,这里的人家陆陆续续已经开始搬走了,害怕最后只剩下爷爷奶奶固守这一片土地。大家都还没有到,李奕文和裴初宜都还在路上。爷爷在刮土豆皮,看样子是要做好吃的,我放下书包,然后跑过去帮着爷爷一起行动。我蹲下来开始上手,然后问爷爷:“爷爷,今天是土豆泥还是土豆丝呀?或者是土豆片熬汤,土豆粒炒肉?”

“就知道我们嘉墨是个小馋猫,你想吃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爷爷,她哪里是小馋猫,明明是大馋猫好不好。”程凡音手里端着一瓢水,然后用手捧出一点水来撒向我,给我个猝不及防。

“程凡音,你是不是不想吃饭了。”奶奶端着米靠在门边精神地说。

“是是是,我乖点,谁让我是捡的呢?现在安嘉墨一个人来就争宠成这样,我得打两个电话让他俩别来了,不然我真活不下去了。”他装模作样地掏出手机。

爷爷哈哈大笑起来说:“他俩要是今天不来,这饭就做给嘉墨吃,你也别吃了。”

程凡音听了这话,将手机放起来,乖乖地拿着水去淘米了。其实他也是想给两个老人更多的欢乐吧,余生没有多少岁月,如果长命百岁最好不过了。希望不要再摔倒,不要再出意外。

门被推开,初宜背着背包过来,然后奶奶迎出来。我擦了擦手,站起来,心想这么几天不见一定很想我了。她从门那里兴高采烈地冲过来,奔向我,然后我准备双手拥抱她。然后她跑向了奶奶,我不吃这个醋,我只好尴尬地过去抱着奶奶,然后继续洗我的土豆。

初宜问:“我可以干嘛?”

程凡音说:“吃就行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嘲笑我?”

“难道你不配吗?”说完爷爷和我都笑得合不拢嘴,爷爷奶奶还挺精神,返老还童的样子越来越能体现了。

只好坐等李奕文了,怎么还不来,正准备打电话给他,响起一阵敲门声,门外大喊:“程凡音,快来开门。”

“你丫的不会自己进来啊?”他说完这句话瑟瑟发抖地看向爷爷,爷爷可爱地翻了一个白眼。

然后乖乖地转身去开门,李奕文提着一大堆营养品进来,果真还是他想得周到,我和初宜都当自己家了,忘心太大了。我跑着过去帮忙拿了一箱进屋,只要爷爷奶奶高兴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他们这一生太苦了,需要我们带来甜。

后来爷爷奶奶在厨房忙,我们就在外面谈天说地。后来吃过香喷喷的饭菜,爷爷奶奶也给我们装了很多零食在书包,让带着路上吃,生怕我们在路上渴了饿了。

程凡音说:“奶奶,我一个月后就回来了。”

“回来还不是要走。”

一样的话,一样的心情……

“奶奶,我回来给你买好吃的,给你唱歌听。”

“你赶紧上车吧,磨磨蹭蹭的。”爷爷说完背过身。

后来上了车以后我马上和亲爱的妈妈通视频,让她对我有安全感:“妈妈,看,这是裴初宜,如假包换。”

“别整那没用的,那是我亲闺女我能不认识吗?”

“是是是,你亲闺女,那你要不要和你这位失散多年的女儿说说话。”

“阿姨,我们已经上车了。”裴初宜倒是很积极。

“你们要注意安全哦。”

我见不得两个一边腻歪:“赶紧挂了吧,我晕车。”

果真,我说完电话就被对方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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