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松吓了一跳,身体哆嗦了一下,才又开始跑起来……
之后就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就到了巴西木的所在地。
一靠近才发现,半松说的是真的,站在巴西木面前,连左右两边都看不到尽头,就像一大堵墙一样。
罗衣溯之看着巴西木,陷入了沉思,主要还是因为,人怎么和树沟通??
青髁直接大喊起来:“喂!!巴西木,你在不在啊!!”声音大的都能听见回音了。
罗衣溯之看着她,一脸无语。
出乎意料的是,居然真的收到了回应,还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来客人了呢。”
随着女人的声音传来,巴西木的一条树枝从上面跟着滑下来,树枝上面坐着一个绿裙子的女人,光着的脚来回的荡。
众人都忍不住疑惑,难道植物进化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变成人的样子?那么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变成人的样子,还可以随时改变性别,还有肢体再生的功能,那岂不是太可怕了?
青髁吓的往后面躲,所有人都防备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只见这女人笑着问:“你们从哪里来?来这里干嘛?”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罗衣溯之身上,而罗衣溯之完全已经担任谈判的角色了。
罗衣溯之仰头看着这个绿裙子的女人:“我们从万尚来,来这里的目的有两个。第一,我们想询问你,为什么要横向生长,而且随着森林面积的扩大,人类都没有地方住了。第二,我们需要你的一个东西,天行水。”
绿衣女人摸着下巴想了一下,拍了拍树干:“放我下去!”
立马,她原本坐着的树枝就开始降落,等绿衣女人落地之后,树枝才收了回去。
绿衣女人这才说道:“我也不知道他要长多大,然后,你们说的天行水,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他??”罗衣溯之抓住关键点。
绿衣女人又去踢了树干一脚:“快出来,躲着干嘛。”
跟着,她旁边的泥土破开,伸出无数的树根,如果又合在一起,变成了一个人的样子。
“惠惠,你踢疼我了。”由树根合成的男人开口说道。
虽然话撒娇意味十足,但是他的声音却没有一点起伏,脸上也没有一点表情,这和他所的话可谓是格格不入。
汤惠白了男人一眼:“树还会疼啊?”
男人嘟囔:“当然会疼了,不过,我是心疼你的脚,万一把你脚踢疼了怎么办。”
“这是什么?”苏韵梨疑惑的出声。
绿衣女人这才无奈的解释道:“他就是这棵铁树啊!我是汤惠,他是我男朋友费封。”
青髁指着面无表情的费封,惊讶的问:“他是你男朋友??”
汤惠点点头:“对啊,我们在盛冈的时候,路过这棵变异的巴西木,然后遭到了攻击,后来我昏倒了,醒来的时候,巴西木不见了,而费封也变成现在这样,一天到晚都是面无表情的。”
罗衣溯之考虑了一下,才问道:“应该和他们一样,是异种了,只是目前他是第一个和植物异种的。异种之后和他平时有什么不同?”
汤惠仔细想了想,然后摇摇头:“我觉得都差不多,只是有一点,他虽然现在是自己的思想,和以前没变,但是却多了一点别的想法,比如老把自己当成树。”
费封在旁边不满的嘟囔:“我现在本来就是树……”
汤惠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行了,我知道。对了,你还要长多大啊?你这样已经影响到别人了!”
费封一听汤惠凶他,就更委屈了:“我也不知道,它自己要长,控制不住的。而且,树本来就要长嘛,要是不长大才不正常。”
罗衣溯之解释道:“你现在这样过度的生长,恐怕是因为天行水的原因。天行水就是一团水,可以释放能量的那种,如果把天行水给我们带走,那么就可以停止快速生长,恢复原本的生长速度。”
费封看了罗衣溯之一眼,然后树干就出现一个木碗,费封端了出来:“你说的是这个?”
说这话时,感觉和之前的话完全格格不入。费封只有对汤惠说话才会撒娇,才会温柔。尽管语调没有起伏,不过还是能感受出来,但是和别人说话时,就是另一种表现了。
罗衣溯之看着木碗里面的天行水点点头:“对!”
费封又把天行水放回了原位:“想要很简单,我们需要一些东西,准备齐全了,就给你们。”
罗衣溯之皱眉反问:“以你现在的实力,带着汤小姐出去找什么东西完全没问题,为什么还待在森林里?”
这个问题主要问了两个,第一个是,问是否会离开森林,毕竟目前来看,没有人是费封的对手。第二是,看费封是否有意扩充森林面积。
“我最多只能到树根所及的地方,如果要走,需要把根全部拔起来,现在我已经扎根在这里了,如果把根拔起来,恐怕这片森林都会不复存在。”费封说。
罗衣溯之看了看树:“那盛冈那次小型地震,就是这个的原因?”
费封不可置信的点点头,汤惠说道:“费封说,那里的土不适合他,所以我们才迁到这里的。”
“那你要什么东西?”罗衣溯之问。
费封拿出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字,费封的手直接变成树枝伸到罗衣溯之面前,罗衣溯之接过之后,树枝又缩回去变成了手。
罗衣溯之简单的看了一遍之后,把纸递给阿五:“你去最近的镇上,找人把东西找齐带回来。”
纸上的东西都是比较简单的,很好找,全是什么,布料,针线,锄头,种子之类的日常生活用品。
汤惠解释说:“因为我只是普通人,而他又不能离开森林,所以这些东西都没法拿到。”
话落之后,周围陷入了安静,他们盯着费封,而费封盯着汤惠。
汤惠笑着招呼道:“反正闲着也无聊,我们打麻将吧?你们有几个人会打麻将?”
陈晶晶不解:“你连生活用品都没有,还带了麻将?”
汤惠点点头:“对啊,走的时候抱着麻将就跑了,所以无聊的时候只能打麻将了。”
说着,一根树枝伸了出来,提着一盒麻将。而地上的树根拔地而起,变成桌子和椅子。
汤惠坐了上去:“你们谁会啊?快来陪我玩玩,在这里这么久,都闷死我了,我和费封两个人玩着又没意思。”
陶越焰坐了下去,众人震惊。阮嫱也坐了下去,之后就是陈晶晶,其他人则站在后面看着。
费封站在汤惠的后面,姚江岛站在陈晶晶后面,沈龙尘站在阮嫱后面,半松见陶越焰后面有位置,站陶越焰后面去看了。
罗衣溯之自觉无趣,对着费封说道:“费封,我要把椅子,困了,想睡觉。”
费封冷眼看了一眼罗衣溯之,没动。汤惠一手打麻将,一手拍了费封一下:“快点!懂不懂招待客人啊!”
费封立马委屈的瞪了罗衣溯之一眼,然后罗衣溯之的后面就出现一把躺椅。
青髁也喊道:“费封,我想荡秋千!”
原本费封是不打算理会的,不过看见汤惠,无奈的在巴西木的树干上长出一根树枝,然后掉了一些藤蔓下来,编成了一把秋千。
“一万!”汤惠打出一张牌。
陈晶晶愣了许久,因为她手里的牌是,清一色,就胡一万。最后还是放弃了,去摸一张牌。
打了两圈之后,陈晶晶摸的牌又是一万……
她们都看出了想要控制住巴西木,只有控制住汤惠,而汤惠这么喜欢打麻将,显然是喜欢胡牌,而不喜欢输。
所以,她们明里暗里的都不胡牌,就算胡牌,也只是小牌罢了。
陈晶晶不由暗骂:平时打牌的时候不见运气这么好,现在想要输的时候,运气却这么好!!
不由回头看了姚江岛一眼,委屈巴巴的出声:“我不怎么会玩,这次打什么?”
姚江岛把一万放了进去,打了一个五万。
姚江岛这样一打,直接就连叫都没有了,也就是说,后面无论什么牌,都没法胡了。这样一来,就不用再纠结或者可惜了。
汤惠全程下来都笑的合不拢嘴,直到后面,人都换了几波,汤惠才累了。
不过,她对着费封伸手:“我累了,你陪大家玩吧。”
费封把人抱起来之后,自己做下去,然后再抱着汤惠和她们打麻将。
汤惠缩在费封怀里睡着了,一根树枝又从树干上面下来,树枝上面挂着一条毛毯,费封轻轻的裹在汤惠身上,才继续和她们一起打麻将。
阮嫱揉了揉发酸的腰,沈龙尘在后面说道:“要不我换你吧。”
阮嫱立马点点头:“累死了。”
青髁玩够了,也跑来看。
费封原本准备打的一张牌拿在手中,却迟迟不肯放下去。
而是回头瞪着站在自己身后的青髁,这下所有人都看着青髁,连青髁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惹到这位大爷了。
讨好的笑着:“那什么,这是怎么了?”
费封面无表情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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