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微风轻轻吹过,卷起了轻薄的窗帘,曲宁宁幽幽地看向那扇敞开着的窗户,心中忽然有了个想法。
也许还有别的方法可以一试。
……
容厉行大步流星地走出病房,正与穿着一身白大褂,戴着一副金丝边细框眼镜的谈非迟在走廊上不期而遇。
容厉行问道:“你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了?”
谈非迟叹了口气道:“今天早上刚下的飞机,这还没喘口气呢,就被我们家老爷子揪到医院了。”
谈氏医院是谈家底下的产业之一,而谈非迟则是谈家的幼子。
他性情洒脱不爱拘束,打小儿就对商业上的事情毫无兴趣,长大后一心从医,年纪轻轻便凭着过人的天赋成了T市首屈一指的名医,而他所主刀的手术竟然从未有过失败,一时传为神话。
“说起来前些日子我待在美国,倒是错过了一场好戏,你说说你这是什么新癖好,居然在医院里玩起了金屋藏娇?”谈非迟摘下口罩痞笑道,二人多年兄弟,说起话来也不用顾忌什么。
“瞎说什么。”容厉行冷声道,“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八卦了。”
谈非迟松了松衬衫上系着的领带,不死心地追问道:“可你近来,似乎对那个小姑娘很是上心呀?”
容厉行停下脚步,顿了顿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听说这些日子,某个人三天两头地往医院跑,比我这儿上班的人都来的勤。”谈非迟打趣道,“从前也不见你对哪个女人这么在意,突然转了性子,我倒是有点儿不适应了。”
容厉行淡淡地看他一脸,眼前突然浮现出曲宁宁气鼓鼓的模样,眼中透着一丝玩味之意:“也许是这日子太过无聊,所以才需要一些生活的调剂。”
“是吗?”谈非迟推了推眼镜,促狭道,“没想到几乎承包了花边小报的头条、每月娱乐版的常客的你,也会觉得日子太过无聊?”
容厉行笑骂道:“你少来!”
谈非迟又道:“对了,和你说一声,之寻和钟逸他们几个在'肆情'组了个局说是给我接风洗尘,今天晚上八点,别迟到了。”
“好。”
……
肆情,T市出了名的销金窝,光是入场费就已经高到让人咂舌,一掷千金在“肆情”都只是常态。这地儿横跨黑白两道,来往人员鱼龙混杂,只在大厅便能看到一派纸醉金迷的景象,一杯杯烈酒灌入腹中后,舞池中疯狂扭动的男男女女便极尽享受地放纵自己。
这只是寻常暴发户寻欢作乐的场所,往里间深入,有着不同规格的包厢,隔音效果极好,与外界的环境格格不入,这才是名流政要的所在之处。
虽然混乱,可在“肆情”却少有人生事,只因敢在此闹事的,全都被不留情面地轰出去了。
来“肆情”消遣的多是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也看中名声面子,哪怕只是家中有点钱的公司小开,也丢不起被人当众轰出去的脸。而“肆情”背后的老板更是谁的账也不买,这人从未在人前露面,对于他的身份也有许多揣测。
在经理的引领下,容厉行走到了走廊的尽头,“肆情”最深处的包厢,他们日常聚会的场所。
谈非迟靠在沙发上,身边容颜艳丽的妙龄女子,光是那前凸后翘的身材就能令人血涌喷张,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引得她娇笑连连。
见容厉行走进了,他低头看了表,懒洋洋地开口道:“迟了三分钟。”
“就按老规矩,先自罚三杯。”钟逸微微眯着眼,咬了一口左侧女伴递来的新鲜樱桃,“不错,跟你一样甜。”女伴羞红了脸,娇嗔道:“逸少,你好坏呀……”
钟逸又推了推右侧女伴道,“去,给咱厉少满上。”
女伴得到吩咐,随即应了声是,勾起魅人的笑满满地倒了三杯酒,娇滴滴地道:“厉少,请。”
容厉行也不推辞,仰起头将杯中物一饮而尽,身边长发的女孩立刻贴了上来,她穿着纯净素白的裙子,妆容清淡,不说那副楚楚动人的清纯模样,光是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眸就已经让每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
“厉少,我陪您再喝一杯吧。”女子呵气如兰,声音清脆婉转,像小猫儿似的丝丝扣入人心,“来……”
酒杯已经被递至唇边,容厉行低头饮下了,挑眉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暗喜,立刻娇声报出了自己‘肆情’用的名字:“Lynne,厉少,我叫Lynne。”生怕容厉行听岔了,Lynne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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