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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按摩师 13一14zozo印度_向日

文by阿诗洛河

“我我...我”白贤听见对方这么问,心里有点发毛,她慌忙地摆摆手,“其实是...”

“这么远地从学校跟来这里,不会只想着和我吃个饭这么简单吧?”朴风再逼近一步,“是想这样吗?”突然凑近。

“没有...你不要靠这么近...我真没有...那个意思。”

白贤往后退了一步,用手抵在朴风胸前。

“你装什么好学生?”朴风一把抓住白贤的手腕,“既然这么渴望被人上,就别装得跟处女似的。”

话音一落,朴风就突然地伸手一捞,把对方扣在自己的怀里。他用力地扳起白贤的下巴,弯身对着白贤的嘴唇吻了下去。

“唔...”感觉到朴风粗暴地撬开自己的嘴,白贤又羞又慌,用尽了全力想撞开对方扣住她双臂的手。

“你不要这样...”白贤挣不脱禁锢。

“害怕你就不应该来...”朴风一把地将白贤按在沙滩上,像一头疯狂的野兽。

白贤本能地害怕着,甜美的幻想她有过,但不是这样,不是现在。她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泪水不自觉涌出了眼眶。

“好冷...”白贤胡乱地划动着双手。

朴风用力地钳制住身下人乱蹬的双腿,看向她红至眼下的脸,盈满眼眶的泪水一颗一颗的滑落,绽开的双唇如婴儿般红润,竟透着一股妖艳的美,诱惑着朴风温柔痴望。

“风...”白贤感觉自己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我喜欢你呐。”

我只是喜欢你,只是喜欢你……

那夜越发地深,四周一片暗黑模糊。但只白贤亮极的双眸如同璀璨的星辰,在凉薄的世故中,灼热得赋予这青春无限的创痛。

“那又怎样?那次在开水房楼顶伪我就听到了。”朴风似被蛰到了一般,压下头啃咬对方的嘴唇。

白贤感觉世界在‘嗡’的一声声响后,便悄然寂静了。

原来你早就知道。

原来那些在明媚张扬的日子里潜藏的秘密,原来那些被小心翼翼保护起来的恻隐,只有我当作了不可指染的宣说,在你眼中却根本是一文不值的笑话。

白贤闭上眼睛,任由得对方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任由得对方疯狂地侵入她齿间的每一个角落。

不问明天过后/山明和水秀不比你有看头/牵着你的手一直走到最后/这一刻该怎么回头?

朴风的头不停地转换着角度,吮吸着白贤的唇舌,带着青春的不甘,冰与火的欲望,想要把自己和对方燃烧殆尽。

白贤艰难地呼吸着,头越发沉重,喉咙的火辣让她主动回朴风以相同的动作,身上的冷意让她不自觉的紧靠朴风的怀抱,双手插进对方的脖颈。

感受到白贤的主动,心里一直叫着“停,够了”的朴风不由自主的把唇舌从白贤带着血腥甜味的口腔转移到纤细的脖子,右手不受控制地从脸庞抚到了柔软的胸前。

白贤无力地承受着。

十七岁那一年,我愿为你跨越千山万水,不管明天,是向着光明,抑或堕入黑暗?

海上突然传来汽笛声,探照灯照亮了海滩的一隅,是归航的人,还是巡海的船?

声音和光亮惊醒了朴风,这时他才发现白贤的不对劲,体温竟比自己还高。背后海上传来的光线照在她粉白的皮肤上,嘴唇已经干裂,胸骨随着呼吸若隐若现的凹凸使她看起来像一尾垂死的鱼。

“白贤。”他坐起身喊。

白贤仍旧闭着眼,回以绵密的汗珠,湿了额发。

谁的心被棉花击中,碎了一地的伪装。

叹了口气,朴风把发烫的人儿拉到背上,就着暗下来的光线,往更暗处的小楼走去。

海风轻轻地叫,白贤希望这段路,永远不要走完。

“你讨厌的话,我以后可以不找你的。”这是那个晚上白贤说的最后一句话。

若飞蛾总不敌烛火,我也愿以死向你。奈何烛火却以玻璃罩墙把自己围裹。

夏日里的最后一丝丝气息终于在那个泪眼滂沱的夜里走向了灭亡。

朴风以沉默回答。决意了用伤害去保护对方的是自己,决意了用恨去表达爱的也是自己。

这不是已经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了吗?这不是自己最想听见的吗?

怎么当亲耳听见这句话从对方口中讲出来的时候,依旧会感到这么剧烈的阵痛。就好像是自己亲手去打碎了的玻璃,却一点一点地踩进自己心里。

第二天早上,隔着木门,奶奶在外面烧水煮早饭的声音传了进来,朴风揉揉眼,仰躺着凝视天花板,隔了好一阵,他才坐直起来想叫白贤。

可是当他爬起来,打开久敲不应的房门,才发现没了人,唯独那张被子被叠放得整整齐齐的。

朴风内心恍然下沉。

他走了过去,发现床边的柜子上放了两百块钱。他拿起那两张钞票,放在手里捏了捏。

“奶奶...”朴风走出房间朝厨房里的人喊。

“唉哟...”老人放下手中的拨火棍,“你怎么也这么早起?我粥还没煮开呢...”

也?!

朴风神色黯然。

“我同学呢?”

“她一早走了,说有事情要赶最早一班车回校啊...她没跟你说吗?”老人拿身上的围裙擦了擦手,边说边走到一个柜子跟前。

她带起老花镜,拿出一张残旧的纸,看了眼上面的时刻,“我怎么刚说就忘记...嗯...对了...最早那班车是六点四十分嘛。”

朴风转过头,看向墙上的挂钟,已经六点二十五分了。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发麻,无来由地感到一阵害怕。

“奶奶我出去一下...”说完这句话,朴风一把抓起椅子上的外套,跑了下楼。

“哎...你牙都还没刷就去哪?”老人走到楼梯边上往下喊。

朴风已经出了门口,随便地跳上一辆摩托车,直奔车站。

那时天空一片灰蒙蒙的亮,早上的温度还有点低,沿路的人不算多。进到简陋的车站里,朴风看了眼墙上的宣传板,上面其中一行写着‘六点四十分L城——二号闸口’。

他死命地往外跑,沿着身旁那巨大的火车轨道,朴风捂着因为剧烈跑动而抽痛的腹部,快速地略过人烟稀少的月台。

四处安静得能听见小鸟叽咋的叫声。

前方突然传来了汽笛的鸣响。

“白贤。”朴风朝着那辆缓慢启动的列车大声喊。

“白贤。”他一节节地跑上前去,从车窗往里面看。

火车却同时在跑动,朴风只看到中间的一截车厢,就再也追不上了。

少年的汗水打湿了他的留海,过往少数的行人时不时地看过来一眼。

“白贤。”朴风喘着气,他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而这个时候坐在车厢第一节的白贤当然不会看见这一幕,她摸了下还在低烧的额头,嘴唇白得毫无血色,拉了拉衣服的领口,推紧了车窗不让冷风倒灌进来。

不用说再见。

郊外的风景再一次飞快地倒退到身后,那些带着阳光、云雾、河流、树林的游离色彩,再美看上去也是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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